似乎也意識到言一清爲何如此失態,紫玉煙瞧了一眼此時自己溼淋淋的身上後,頓時臉上也不由泛起一團紅暈來,她嬌羞得低下頭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尷尬的立在原地,只是乾笑着而不說話,令氣氛都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如此近距離的靠近面前的這道倩影,那淡淡的幽香更是撲鼻而來,言一清都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失控,都有些表現得手腳無措,無法把持起來。
聯想到以往的一幕幕,紫玉煙的一舉一動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這個女孩總是給他那麼多驚喜,令他每次都喜出望外,被其驚豔卓絕的一幕幕所深深吸引着。
“玉煙姑娘,你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在那古墓之中可否受傷,那個魔人沒有傷害你吧?”言一清關切的朝紫玉煙詢問着,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內心急切的想知道有關她的一切。
“嗯,我沒事的,後來有帝天君幫了我,我成功的脫離了危險,沒有受到什麼傷。”望着那純潔而清澈的眼神,紫玉煙知道言一清完全是出於好意,也一五一十的柔聲對他傾訴着。
對於言一清的風度和爲人,以及那強悍的修爲,紫玉煙心裡很是欣賞,雖然不喜歡他的表妹言語潤,但這也不妨礙她對言一清的感官,自始至終都很是欣賞和佩服他。
接下來兩人又是一番客氣而關切的慰問着,期間言一清還是必不可免的將目光偶爾落在了紫玉煙的身上,被她那曼妙動人的身姿深深吸引着,禁不住怦然心動。
這讓他自己心中都不禁蠢蠢欲動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逐漸關注起紫玉煙來。
但眼下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女子已然深深的闖進了他的心裡,讓他無法忘卻,舉手投足間都能令他爲之所動,甘願付出一切,爲其義不容辭的效勞。
“對了,玉煙姑娘,近來我正打算離開楚國,返回家裡一趟,不如你也與我同行,去我家裡做客吧?”言一清被紫玉煙的風姿深深吸引着,趁着當下這個機會,他熱情而誠懇的對紫玉煙提出了邀請。
最近言一清還真有意回家一趟,如今正好遇到紫玉煙,所以想要她與之同行。
所以,此時言一清的目光都變得期待而熱切起來,炯炯有神的雙眼睜得老大,眨也不眨的盯着紫玉煙,迫不及待的希望她能答應自己的請求,緊張得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雙拳。
“這個啊。”聞言,紫玉煙的眼睛也閃閃發光起來,面對言一清的邀請,她也開始認真思忖起來,而一時間暫未道出明確回答。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一道妖嬈而來意不善的身影忽地飄了過來,徑直擋在了言一清和紫玉煙的中間,正是言一清的表妹言語潤,身邊還緊跟着她那亦是氣勢洶洶的貼身丫鬟。
那張原本俏麗的臉上,此時卻佈滿了刁鑽和刻薄,言語潤挑着眉頭,下巴高揚着衝紫玉煙嬌喝道:“哎呦,這不是玉煙姑娘麼,還真是難得呀!”
肆無忌憚的衝紫玉煙渾身上下打量着,言語潤表現得如同一個潑婦一般,而瞧見紫玉煙此時身上的衣裳都是溼淋淋的,她更是驚喜得眼睛裡都閃起亮光來,整個人變得亢奮無比。
而充滿了挑逗趣味瞪着紫玉煙,衝着她惡狠狠的譏諷道:“紫玉煙,你怎麼如此衣衫不整啊,看上去氣色真差,該不會在古墓裡被人強暴了吧?”
此言一出,未等紫玉煙發話,在旁的言一清亦是臉色沉了下來,他眉頭緊皺着,很是不滿的瞪着自己的表妹。
實在想不到言語潤爲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在他正向紫玉煙邀請陪同之際,特別是那粗俗而噁心的言語,這令他心頭大爲不滿,急欲爲紫玉煙辯解,而要大聲呵斥言語潤。
“表妹,你怎麼如此說話!?”言一清挺身而出,眉宇間已充滿了怒意。
但言語潤卻絲毫不罷休,噘着嘴仍舊是極爲刻薄的叫罵着:“本來就是,這個女人一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肯定是被人強暴了,沒準還不止一個呢!”在她身邊的那個丫鬟亦是擺出一副得意囂張的神情,根本不給紫玉煙好臉色看,在旁添油加醋的幫腔附和着。
“哼!我看你們兩個就是每天都被人強暴多了,一開口便是臭氣熏天,實在是討厭至極!”見言語潤和她那丫鬟如此無禮挑釁,紫玉煙已然毫不客氣的反駁着,與之強勢的針鋒相對。
“你!?”被這麼一嗆,言語潤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更是青筋暴起,看上去格外猙獰醜陋。
但她仍舊不覺得自己失態,咬牙切齒的怒瞪着紫玉煙,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怨恨和嫉妒,更是恨不得將她表哥拉走,讓紫玉煙永遠離他表哥遠遠的。
“那你怎麼解釋身上都是溼淋淋的,該不會想說,是方纔剛和人一起沐浴戲水了吧?”言語潤氣急敗壞,更是蹦跳而起,毫不顧忌的衝紫玉煙惡狠狠叫罵道。
此時在自己的表哥面前,她絕不能落於下風,言語潤臉色一陣快速的變化着,更是鐵了心要扳回一句,指着紫玉煙溼淋淋的身上就怒罵起來。
她要紫玉煙當場難堪出醜,更是巴不得動靜越鬧越大,特意提高了嗓門,將街上附近的行人都吸引過來,恨不得將此事大肆宣揚出去,要令紫玉煙身敗名裂。
“那又關你什麼事?無論怎麼樣,本姑娘都比你這隻就知道叫喚的母雞要好得多!”紫玉煙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毒辣又不要臉的女人,她對言語潤愈加討厭起來,感覺真是不可理喻,當即毫不留情的怒斥着。
被當衆打臉,特別是感覺到紫玉煙頃刻間迸發出的強大氣場,言語潤一時語塞,臉上都憋成了魚肝色,眼神都有些躲避而底氣十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