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被陰了都不知道,還傻乎乎的真的跟鹿仙女在一起過日子,真是身在禍中只知福,真是有什麼樣的祖宗就有什麼樣的後代。
不說這丟臉的敗類了,話說回九天玄女這廝,她懷了黃帝的孩子。就算是黃帝上了玄黃天,但是她本就是天上仙女,去玄黃天不過是順路而已。不像螺祖她們,個個都是凡人,最後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她與黃帝證明了一件事,仙人想有孩子,真困難。九天玄女與黃帝幽會了差不多三百年,纔有了,三百年凡人都換了新一代人了,由此可知,仙人也不是那麼好當地。
“玄女必然誕下二子一女。接引,大兒子與爾有緣,可收爲徒。準提,二兒子與爾有緣,可收爲徒。女媧,三女與爾有緣,可收爲徒。去吧,早點去爲好,不要讓爾等徒兒等太久了。”羅睺招來接引、準提和女媧去收徒弟,其實目的就是爲了二郎神,其餘兩個就順帶也都收了。
“徒孫謹遵祖師之命。”告辭羅睺,三人便前往東勝神州找九天玄女居住的華山,以免被天庭捷足先登。
“木公,爾說九天玄女誕下黃帝子女,朕該如何是好?”昊天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不該拿下黃帝的子女以此威脅三教,撤掉四尊。
“鎮壓九天玄女與華山之下,示威天下。吾等掛着道祖欽點之名,三清絕不敢明着來對付天庭,不過,南極仙翁恐怕就不好說了。但是,陛下,若是九天玄女之事有變,那麼,也該做那一件事情了。”木公意欲何爲,昊天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好,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到時候,三清肯定被朕氣得半死,哈哈哈哈。”昊天笑的都要流淚了,心情大好。
自從當上玉帝之後,沒人把他們放在眼裡。以前在紫霄宮當童子之時見到他還客客氣氣,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受如此冷待。昊天心中早就憤怒不堪忍受了,若不是木公在替他和瑤池出謀劃策,讓他時刻都明白木公是道祖派來協助的人,證明他有朝一日必能統御三界。否則,他心灰意冷不說,肯定真的會淪爲三清的傀儡。
“也好,到時候也有了光明正大的藉口出手了。到時天庭就等着看戲,讓三清反目成仇,佛魔東行,最後還是天庭笑到最後。本宮等着那一天,呵呵呵。”瑤池亦是難得一笑啊,當了王母娘娘,受盡別人冷眼,如今也該好好樂一樂了。
太清天的兜率宮中,老子曰“二弟,黃帝二子與爾門下玉鼎有緣,但爲兄推算出此子亦與西方有緣,如今吾叫三弟來此,爲的就是保住黃帝二子。此子事關日後能否掌控天庭法紀護法天神一職,所以,萬萬不得失手讓西方收去。”
“大哥,吾聽汝的。”通天教主直腸子,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此言大善,那就一同前去吧。”元始天尊聽到老子說黃帝的二兒子與他徒弟有緣,而且又是掌控天庭的關鍵人物,如何不歡喜。
此刻華山桃花庵裡面九天玄女正疼的不可開交,還不知道她已經成爲了天庭挑起戰爭的苗頭,肚子裡的孩子成爲了各方勢力爭奪的棋子,還在爲孩子出生而感到疼痛難耐。
不久傳來孩子的聲音,但她還要強撐着照顧孩子,施點法術止了血,就拿起準備好的布幫孩子擦乾淨身體,臉色蒼白的抱起三個孩子,一臉慈祥的樣子,玄女望天念道“軒轅,爲妻終於爲爾誕下麟兒了。”
“喃無阿彌陀佛,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汝之大兒子與貧僧有緣,因此貧僧特來收其爲徒。”
“阿彌陀佛,汝之二兒子與貧僧有緣,貧僧爲此而來,想收其爲徒,且莫見怪。”
“玄女,貧道奉祖師之命特來收黃帝三女爲徒。”
玄女剛被這三聲震驚了一下,卻又聽到有人說“二位道友,此乃東勝神州,不是西牛賀州,還是請回去吧。”
“玉鼎與黃帝二子有緣,準提,爾就別妄想了。不願離去,莫不是想與吾等約鬥一場?”
“女媧,那第三女可以讓給爾,不過,長子貧道認定了,多寶道人會將其收爲弟子,不用爾來操心。”
聽後面那幾聲,玄女震怒,就算是拜西方聖人爲師也好,起碼輩分較高,又是名師教導,將來肯定有出息。沒想到三清如此欺人太甚,讓她子女拜在門下弟子,成爲區區二代弟子,這簡直是對她和黃帝的侮辱。
“奉玉帝之命,九天玄女犯下天條,對凡人動情,還生兒育女,罪不可贖。特命本大金烏天將率領一萬天兵前來捉拿九天玄女,將其鎮壓與華山之下,其子女擒迴天庭,交由玉帝與王母發落。”
那天將說完之後,在座的聖人心中都罵死玉帝了。在青樓賣唱不賣身,當雞又想立貞潔牌坊的王八蛋。黃帝算個屁凡人,天庭的仙女勾上算是她的榮幸。凡人就該是堯那種不知死活的紈絝子弟,犯下天條也該是那鹿仙女,那裡輪得到九天玄女。
聽到自己被天庭當成妻子一樣拋棄,子女可能也會被玉帝繼續利用,越想越歪了,憤怒加瘋狂的爆發出來了,大吼一聲“爾等不知廉恥,既然想讓吾的孩子當爾等棋子,哈哈哈哈哈。就算全死了,吾也不會讓爾等奸計得逞。”
如果有後世的醫生在的話,肯定看得出,這玄女得了那個生兒子之前的什麼抑鬱症,所以纔會有如此瘋癲的表現,但現在被天庭這麼一刺激,爆發了,手一用力,把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給掐死,還在瘋狂的傻笑。
超出衆人的意料,幾位聖人都愣了,反倒是大金烏天將這個傻小子只知道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便動手劈開華山,將瘋癲的九天玄女封印了,然後就帶着一杆小弟回去,其餘的事情他們一概不理。
邪佛殿中,羅睺鬱悶地說“咋搞的?小說也不對了,現實更不對了。我草。嗯!哦,原來如此,看來還是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