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意思,不經風雨怎見彩虹?”然後安排張三李四前去替我報名,話說接待我們的是一個身穿忍者服的同志,他蒙着面含糊不清地告訴我們:“這一局將是別開生面的大屠殺,問我可否做好準備?”
我笑曰:“絕對沒問題,只是不知贏了比賽可以獲得些什麼?”
“一次性奪回十名以上守護者,這就是最大的戰利品還有等級的提升。”對方冷冷答道,“接受否?”
“OK!”我點頭答應,“去哪裡?”
“《甲賀忍法帖》!”
“不是吧?”我聞言驚倒了,忍者版朱麗葉與羅密歐?
沒顧得上吐槽,就被王老五一腳踢進了時空穿梭機裡,一下子被送到了某個不知名的次元,清醒的時候就發覺自己正坐在房間裡開會:“在此雙方即將和好之時,伊賀衆卻突然大舉來襲實在讓人費解,難道說不戰之約已然解除?豹馬你方纔在牆壁中偷聽的果真如此。”
“不錯,那人分明說的是雖攻其不備,卻不可掉以輕心,一個風待將監就讓你們束手無策,這一次決不能大意。”說話的是個彪悍男子,光着個腦袋想必就是會土遁和隱身術的霞刑部,看來伊賀一方已經知道不戰之約解除了,我左顧右盼一下,發覺旁邊除了閉着雙目的豹馬還有毒美人陽炎就只剩自己自己了,難道說俺穿越到精通易容術的如月左衛門身上了?
這時豹馬有冷冷說冷冷說道:“將監應該是從東海道過來,莫非他帶着什麼消息來得,如此看來關鍵就在東海道,刑部你還是去一趟。”
刑部起身出門,突然停在門口望了我一眼,俺知道按照劇情我得跟他一起去,尼瑪等一會兒對付夜叉丸要變聲怎麼辦,我硬着頭皮說:“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於是兩人冒雨離開甲賀直奔北海道而去,半路之上霞刑部忽然停下冷笑着問我:“知道我爲什麼要你出來嗎,蘇天?”
咦,居然知道我的名字,難道和我一樣也是穿越者,我用讀心術打探了一下,頓時發覺對方竟然是老熟人王老五,當時那個錯愕:“怎麼是你領導?”
“沒有我怎麼成?”王老五那叫一個自美,“你一個人玩不轉的。”
“我說少來,你就是想來湊熱鬧吧?打聽清楚了沒有,知道目前什麼狀況,還有什麼敵人沒有?”我一邊詢問,一邊思量王老五突然自爆身份是個什麼意思。
“話說這個位面我太熟,只知道自己是什麼甲賀衆忍者和什麼伊賀衆生死冤家,但根據我的情報七俠還有五鼠似乎都穿越到這裡了,就是不知道都在那一邊的?”王老五答曰。
“那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蘇天?”我露出森白的牙齒,面無表情地微笑,“萬一你是在忽悠我呢?”
“因爲我買通了評委,事先已經知道你要穿到什麼人身上。”王老五提着褲腰帶說道,“以爲領導我沒有什麼關係就敢來參加比賽嗎?前方就是下一個場景了,咱們去準備一下吧。”
我聞言在後面諷刺他說:“提什麼褲子,反正早晚還要脫,你就一脫到底吧。”
“我去,這麼冷的天還下着雨脫光了會感冒的。”王老五狠狠埋汰我,那啥你不會是害羞吧?
我們躲到一面土牆後面,隔壁那條道路便是回去伊賀的必經之路,相信不久夜叉丸就會歸來的,到時候我們只要把他攔下KO了再化裝成對方的模樣就可以去伊賀救出少主弦之介。
那啥,忽然舉得不對,好歹俺也是主角爲啥不是穿越到弦之介身上,我還真想知道弦之介的真身會是誰?正在思慮之中前方來人了,王老五把身子貼在牆上開始隱形,可這廝頭一次運用這種忍術,居然露着屁股沒有隱完,我在後面狠狠踹了一腳:“尼瑪不會認真點兒?”
王老五捏着嗓子怒曰:“已經是極限了,別鬧了。”
腳步聲隨即傳到,我只好搜索着記憶中藥師寺天膳的聲音然後喊道:“夜叉丸!夜叉丸!”誰知那廝完全沒聽見似的一個勁往前衝刺,尼瑪是聾子嗎?
就在我和王老五都詫異的時候,那人終於一個急剎車停下轉回身說道:“差點兒忘了?誰叫我,快出來!”
那啥,這個反應難道說也是一起穿越過來的傢伙,我忙道:“夜叉丸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我們伊賀衆都遭遇了突襲,全部陣亡了。”
“陣亡了?”對方慢慢靠近過來,忽然發難手中似乎射出了什麼東西,破空之聲接連響起,“休想矇騙於我,俺丁兆蘭不吃這一套。”
我叉,怎麼是丁兆蘭?卻見王老五被一腳踢了出來,險些就把俺撞翻在地,到底是魔術師啊,尋常的遁術根本騙不了他。
心說要不要跳出去敘敘舊,言歸於好什麼的,誰知丁兆蘭殺紅眼似的,從牆那頭直接跳出來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總之今個我是要打開殺戒了,誰也阻止不了我完成任務離開這裡。”
“不是吧?丁大俠我是蘇天啊,咱們是不是被人忽悠了?”我一邊躲避,一邊解釋,八成又是那些評委忽悠雙俠想要離開這裡就得擊敗對手。
“你是蘇天?少騙我!方纔分明還想阻擊我,這會兒又來攀親戚,我丁兆蘭不吃這一套。”丁兆蘭手中黑繩突然發作,漫天席捲而來,王老五一見不好,立馬鑽地裡不出來了。
我去,這時才發覺易容術多麼的不給力了,沒有抓住對方小辮子很難一擊得手,於是拼命地逃竄,試圖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丁兆蘭見我跑得遠了,卻不再追擊,反而望着地下冷笑起來:“躲在地下我就奈何不得你了?”忽然甩手放出黑繩,狠狠抽在牆角,瞬間染出一團血跡,王老五捂着屁股奪路而出,也敗下陣來。
看來會魔術的夜叉丸不好對付啊,我和王老五一邊逃竄一邊想辦法如何回擊,但是化身夜叉丸的丁兆蘭並不追擊,轉身回到山道上繼續趕路,沒想到居然一點兒也不戀戰。
怎麼辦?真的對雙俠同志下狠手,我腦中瞬間閃過一條主意,於是和王老五用潛意識溝通了一下,接着尾隨丁兆蘭在另一邊跑了一段,忽然模仿丁月華的聲音喊道:“住手,你不是大哥,到底是誰?”
果然那邊丁兆蘭駐足停了下來,悄悄爬上牆頭向這邊觀望,我早已做好準備施展幻術爲他製造出一幅丁月華落入敵手的假象,丁兆蘭不防有詐情緒瞬間失控,忽然使出黑繩向我製造的幻影襲來,我早等着他這一招蠱心劍訣立刻使出,黑繩瞬即被彈回饒是丁兆蘭身手不錯也被自己的黑繩捆了個結實,與此同時王老五從地下顯身將他緊緊抱住。
丁兆蘭登時掙脫不開,瞬即明白中了圈套,冷冷怒道:“竟用月華的安危來算計我,你們想要怎樣?”
“不想怎麼樣?丁大俠咱們還聯手吧,別中了人家的圈套。”我心說好歹都是兄弟,總得留下一線生機吧,然後丁兆蘭卻是不依,黑繩越纏越緊已然割破衣服在肌膚上勒出血痕。
“再這麼拼命下去,丁大俠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我面色不悅地說道,丁兆蘭卻飛起一腳把身後的王老五給踢倒了,“放馬過來吧!大爺絕不認輸。”
好吧,看來今個是要熱血到底了,我只是操縱着黑繩越勒越緊,直到割破了丁兆蘭的咽喉將他捆綁成扭曲的玩偶,直至氣絕。
甲賀·夜叉丸斃命!
我從他身上搜到了那份忍法名冊,接下來就該去伊賀救回弦之介了,不知道在伊賀等着我們的又是那些熟人,我面無表情地拉起丁兆蘭,不應該說已經又是夜叉丸的身體,將他的面首按進了泥土之中,施展易容之術。
換上夜叉丸的容貌,我和王老五從容趕去伊賀的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