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的就已經能夠意念傳音,確實是比我那兩個完犢子徒弟強多了!”
老者收回臉上的冷笑,隨即韓錚就看到了在老者身後坐着的兩名男子,臉上也隨即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容。
就在剛剛,老者用他那上不了檯面的精神力,給韓錚傳音說他要爲自己的兩個徒弟找場子,初期韓錚心中還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把他兩個徒弟給收拾了!
所以纔有走上前來,韓錚張口就要單挑的話語,“阿骨大,辰嶽,很好,你們這是把自己的師傅請出來,想給我打臉麼?”
“你麻痹,說話放尊重點,這裡是高端人物聚會的場所,不是潑婦罵街的菜市場!”
阿骨大張嘴的一句教訓之言,讓黑衣老者和辰嶽都一臉的黑線,而韓錚在他們桌子上拿了一塊披薩,無語轉身就走了。
面對授業恩師和師弟的灼灼目光,阿骨大終於明白過來自己語病不妥之處,低頭吃着西點不在敢發言。
“小子今晚凌晨三點,我去找你一決雌雄!”
聽着腦海中黑衣老者傳來的話語,韓錚直接給這老貨跪了,“真是有什麼樣的徒弟,就有什麼樣的師傅,三點我在睡覺,想打架等咱放假時再說!”
“好,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聽着老者如此不要臉的話,韓錚真恨不得衝回去,把他揍的徒弟都不認識,但火舞卻在衝他使眼色,意思讓他過去。
暫時收起心中要揍人的衝動,韓錚將只咬了一口的披薩,仍在了一名路過侍者的托盤上。
“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韓錚,所以對於司馬叔叔你的提親,我只能婉言謝絕你的好意了!”
火舞一把將走過來的韓錚挽住,衝着面前一位身穿唐裝滿頭銀髮,面色紅潤國字臉老者歉意的回絕道。
司馬正宏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韓錚,並未在意火舞的話,而是對身邊同樣頭髮花白劍眉虎目的老者道:“老火頭,這件事可是咱們當年就定下的,有道是父母之命不可違,這件事你怎麼看?”
火舞的父親火天海輕微的皺了下眉頭,當看到自己女兒眸中的決絕之意,心下只能一嘆道:“咱們當年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再說當年我是答應過指柔,火舞的終身大事由她自己做主。”
“哦!”
司馬正宏略微驚訝的拉長聲音,老臉現出一絲冷意,“天海兄,難道你就不想讓小舞能夠得到我司馬家珍藏的火雲果嗎?這可是我當年承若過的,只要小舞嫁到我司馬家就會當作聘禮的。”
“司馬叔叔,這一點您就無需操心了,我男朋友手裡也有火雲果的,韓錚你說是不是?”
火舞說話時,用小腳在下面踢了一下韓錚,“啊,是的正在培育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熟了,到時給舞兒一枚不成問題。”
“你麻痹騙誰呢?你丫知道火龍果是什麼嗎?還md培育,就這樣的人,火舞姐你是不是眼睛瞎了啊!”
司馬正宏眼睛一瞪,對着走到自己身邊的小兒子司馬文教訓道:“在這裡給我收斂起你的痞子性格,讓你火叔叔看笑話!”
“你麻痹是哪裡來的癟三,沒見過世面就不要妄加定論,火雲果是什麼鳥玩意我還真不知道,但我培育的是火龍果,到時候成熟了,爺會拿來給你長長眼。”
這個時候,韓錚自然不會把這些所謂的京城四大家族的人放在眼裡,管你是哪根蔥,不服就揍的你叫姥姥。
面對韓錚突然的一句話,司馬正宏和火天海臉色都是一沉,火舞見此狠狠的剜了韓錚一眼,心中責怪他吹牛吹的太大了。
“年輕人,今天來的都是在整個華夏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做事謙虛一些有好處,不然我真還擔心我女兒看錯人了!”
火天海帶着敲打之意的提醒韓錚,今天的場合最好言語上要謹慎些。
司馬文拽着一張英俊臉,撇着嘴對火舞道:“火舞姐,不是我多嘴,這位應該就是最近考上京華大學的理科狀元韓錚吧!”
見到火舞俏臉上有了冷意,司馬文再次道:“他的身世我老早就調查過,家裡有兩個糟錢偏僻城市的富二代而已,就他這樣的身份,怎麼能和我哥相比,而火舞姐你自身的優勢,和他相配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聽着小兒子連損帶嘲諷的話,司馬正宏的內心卻十分的舒暢。
“癟三,你說錯了,這世上沒有牛糞的滋潤哪來的鮮花盛開!”韓錚鄙視的衝着司馬文豎起一根中指。
“好,說的好,至理名言啊!”
這時一身湛藍色西服的天水,從入口處向着韓錚他們這邊大聲喝彩的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天水先是對司馬正宏和火天海深施一禮,禮貌的道:“兩位伯父好,天水在這裡給您二老請安了!”
天水的到來,讓火舞心下一喜,知道有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在,肯定會幫着自己教訓司馬家的一羣讓人噁心的傢伙。
“我說司馬文,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在這京城上層圈子中,誰不知道你司馬文向來都是用拳頭說話的,想搶回你未來的嫂子,那還不簡單直接將他揍殘不就完事了!”
韓錚饒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天水,嘴角掛着賤笑,迴應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先把你這個挑事的人,先揍成豬頭纔是正事?”
天水閃躲開韓錚鄙人的眼神,還是對司馬文道:“司馬兄能否保住四大家族的面子,今天就看你能不能在拳腳上打敗韓錚。”
“天水你丫的不用擠兌我,就他?一個被後媽養大的玩意,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他揍回孃胎!”
司馬文的這個態度,立馬讓知道韓錚根底的火舞和天水兩人,心中一突,知道這貨今天要倒了血黴了。
對於兒子的張狂,司馬正宏卻不以爲意,在他眼中自己這個小兒子雖然不學無術,但在武學造詣上卻異於常人,面對韓錚一個學生少年,閉着眼睛都能打贏。
火天海一直觀察着自己女兒的神態,發現火舞竟然一點都不爲此有擔心的意思,心下倒是對韓錚多留意了一些。
韓錚依舊保持着淺淺的賤笑,先是給了天水一個你給我等着的眼神,然後纔對司馬文道:“想動手就放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