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碼頭大廳,葉振東心裡計量着是否要叫輛出租車時,一輛縱橫豪華房車嘎地一聲停在葉振東等人面前。一位臉容端莊,身穿乳白色OL套裝,明顯有十分精明能幹的女人從車裡下來。走到後車門處拉開車門,恭身對葉振東說到:“葉生,請上車”。
“我?”葉振東驚訝莫名,食指指着自已的鼻子難以置信地問到。
“是的葉生,小姐派我來接你。”那女人再一恭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們小姐是誰啊?”葉振東邊問邊往後座進去。心裡同時大惑不解。自已剛從國外回來,事前根本沒有通知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來接待呢,而且還是個小姐。自已印象中似乎並沒有認識過這麼有錢的女性朋友,難道是李鐵的吩咐?
想到這裡,葉振東回頭向不遠處的楊志剛打個了詢問的眼神。爲了掩人耳目,楊志剛等人三五成羣分成一小撥一小撥的,相互之間假裝並不認識。市畢竟還不是華人黑幫的地頭。而自已表面上也只是一個大二學生,並不想讓外界知道自已和黑幫有着聯糸。否則會麻煩不斷。葉振東什麼也不怕。就是怕麻煩。
楊志剛回了個並不知情的表情,揮手招了架計程車。
“小姐說過,你去了自然有分曉。”那女人微笑着說到。
呵呵,有趣。葉振東心裡開始對這位小姐產生了興趣了。不再問什麼便坐進車內。在吸收了萬年靈胎的靈氣。加上如盈這個大乘期高手從旁指點,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葉振東的修爲從旋照開光直接跨越元嬰達到合體期,不過因爲沒有具體的修練法門,而如盈的仙音派功法卻只適合女性修練。所以現在他除了靈力比普通人強不知道多少倍外,並不算一個真正的修真者。但是他發現,把靈力融合到軒轅戰法中,同樣能有意想不到的發獲,以靈力推動的軒轅戰法,要他和小呆瓜相較也毫不遜色了。所以現在他的實力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加上還有一個小呆瓜在身邊,就算闖進了軍區,也有能力全身而退。
在這種有持無恐的心態下,葉振東不再猶豫,坐進了車中。如盈自然跟隨。小呆瓜坐到車子前座之上。
縱橫房車在馬路上飛馳着,穿過市區一段馬路後轉上了環市高速。向着郊區駛去。此時葉振東驚奇的發現,那個女人的車術非常的好。剛剛在市區內行駛的時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整輛車子就像游魚在海里一樣的靈活。逢車過車,超車時機把握的間不容髮。簡直就有一個專業賽車手的水平。而最讓人驚訝的是那女人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沒有絲毫勉強,彷彿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連如盈也發覺了這個問題,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斷打量着那個女人,不過失去元嬰的如盈顯然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
一個司機便有着專業賽車手的水平。葉振東嘴角蹺了蹺,他對那位小姐的興趣更大了。
在環市路上行駛了一段路程,車子轉進了別外的一條幹道上,往遠處的一塊平地駛去。遠遠地葉振東便看到了一個高聳的起重機,還在很多不斷揮舞的機械臂,其中有吊車有挖掘車。顯然是一處工地。車子穿過工地,來到一棟類似工廠似的全封閉式的建築物門前。門口的電動開合門隨着車子的到來緩緩地打開。門口的保安彷彿並沒有看到車子的到來一樣,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崗哨上。雙目平視遠方。
看到那保安,葉振東神色一凝。修練了這麼久軒轅戰法,讓他同時也練就了副好眼光,一看到那保安,葉振東便感覺到種無形的壓力,儘管是隻是一動不動的站着,可是全身上下卻找不到一絲破綻。讓人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如果這個保安會武功,葉振東敢保證他絕對是個頂級的高手。
車子駛了進去,往着廠房方向駛去。廠房前的空地上有幾個人在來回走到着,顯然在工作。按這樣看來,這裡應該是一間工廠。這時,葉振東看到一輛手推車。在工廠裡看到手推車,這是極其平常的一件事情,可是這輛手推車卻大得有點異常。單是把手就有七八米長,是普通手推車的十倍。車上裝着無數黑色塊狀的東西,從光澤來看應該是種金屬。層層疊疊地堆着起碼有兩人高,恐怕也有三四噸吧。一個身穿深藍色工作服的員工單手扯住手推車的把手,拖着它緩緩地往廠房內走去。
葉振東臉上不自主地色變着。專業賽車手水平的司機,頂級武術高手的保安。單手拖動三四噸貨物的員工。這間工廠隱隱透露着不可意議和神秘。這位小姐到底是什麼人呢?葉振東心裡極度的好奇起來。除了好奇,還有絲絲緊張和興奮。
車子駛入廠房內一塊平臺上。平臺嚓地緩緩向下降了下去,竟然是架大型升降機。
升降機落到底部。車子駛進一個廣闊的空間,空間呈半園形,像一個倒扣的碗,那個女人把車子駛到中央停了下來,回頭對葉振東說以:“葉先生。到了。”
葉振東注視着女人的臉,企圖在對方的表神上看出某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女人的表神很平靜,看不到有什麼變化。即來之則安之。葉振東問到:“你們小姐呢?在那裡?”
“葉先生請下車,我們小姐很快就來。請在這裡稍候。”女人客氣地說到。
葉振東無奈地下了車。如盈正想跟下來時,那女人說到:“如盈小姐,小姐只接見葉先生。如盈小姐請隨我到別處休息。”
如盈美目望向葉振東,深吸了口氣,葉振東點了點頭,吩咐小呆瓜道:“小呆瓜,保護好如盈。”這位小姐太神秘了,引起了葉振東強烈的好奇心,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見她一面,有小呆瓜的保護,如盈的安全完全不成問題。
車子緩緩了開去,整個空間就只剩葉振東獨自站在中間,回周都是柔和的光芒。忽然,所有的光線徒然消失,四周變得一片漆黑,葉振東暗中提聚功力,心神以自身爲中心擴散開去,提防着可能出現的變故。不過四周一片寂靜,聽不到一點聲音,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也清晰可聞。葉振東微微的呼吸聲都顯得刺耳起來。
“媽的搞什麼啊。”葉振東在心裡咒罵到:“這個小姐一定表演太強烈了,出個場也搞得神神秘秘的。”
此刻,遠處緩緩地泛起一團銀光,伴隨着銀光,空中響起了悠揚的音樂,音樂柔和而清脆,如同一道清泉緩緩地流過,泌人心脾,讓葉振東剎那間有種置身夢中般的感覺。而銀光之中,隱約可見一道纖細的人影。
銀光漸漸地向着他的方向飄來,銀光中的人影也漸漸地清晰起來,纖細苗條,明顯是個女人。葉振東頓時明白,所謂的小姐要出場了。
“花樣真多。”葉振東小聲喃咕着。眼神卻越發期待起來。
隨着銀光的接近,銀光中的人影越來越清晰,當看清楚那人的樣子。葉振東心神大震。
無法形容葉振東看清楚那人樣貌裡的震撼,那一剎那間,葉振東只覺得有一道驚雷狠狠地劈在自已的心上,讓他完全失去控制自已的能力,臉部的表情如同生吞了個駝鳥,變得目瞪口呆,那裡面除了驚訝,還有驚喜,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來人竟然是美雪。一身白色長裙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潔白的肌膚在銀光中爍爍生輝,如雲般的秀髮隨意披灑在肩上,讓她顯然如此的美麗與高貴。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同樣是如此的美麗,可是這時的美麗卻比往常多了一種真實。不再是以往平面的,而是立體的,伸手可觸的,活生生的美麗。葉振東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誘人清香和迫人的氣息。
葉振東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美雪竟然……竟然……。他想不出合適的話去形容,眼前的美雪竟然不是在筆記本內那冰冷的屏幕上,而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已的面前,就在自已伸手可觸的地方。
他走近兩步來到美雪的身前,顫抖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想觸摸一下美雪的臉,他很害怕這一切全是幻覺,這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刻夢想成真,如果發現這些都是假的話,他不知道自已全受不受得了。
指尖輕觸,溫暖柔滑。葉振東還是不敢相信,艱難地吞了口涶液,顫聲問到:“美雪,這是真的吧?”
美雪淺淺一笑,柔聲道:“當然是真的啦。”
時間在這一刻停頓,良久,葉振東雙手一緊,緊緊地把眼前的美雪摟在懷裡,彷彿要把她融入體內一般。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間。美雪也用力地反摟着他。感受着葉振東身上男人的氣息,美雪失神了。
兩具火熱的身體在廝磨着,空氣的溫度急劇地上升。良久,美雪粉臉通紅,媚眼如絲,嬌喘着說到:“葉子…我…我…我要給…給你…勒死了…”。
葉振東心神完全沉浸在懷中那溫軟柔滑的身體上,聞言一呆,依依不捨地鬆開少許。
美雪得到喘息的空間,連忙大口大口地吸起氣來,顯然給憋壞了。如蘭的香氣呼在葉振東的臉上,讓他心神又是一蕩。喘息了良久,美雪好不容易纔回過氣來。白了葉振東一眼,嗔怪地說到:“笨蛋,你想勒死我啊。”
葉振東尷尬地乾笑兩聲,但是環抱着美雪的雙手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反而更是緊了緊。
美雪雙手輕放在葉振東的胸前,半撐着自已的身子,不讓自已和懷抱自已的男人過於*近。同時調侃的語氣說到:“怎麼了,不捨得放開我啊。”
葉振東連忙點頭不絮,彷彿迴應慢點懷中的伊人都會飛走一樣。
“說謊,不然怎麼會不聲不響地跑掉………………”還沒說完,下面的話便給一張溼潤的大嘴蓋掉了
擁抱,熱吻,夢想成真。懷中的伊人顯然並不反抗,而且還生疏而羞赧地迴應着,不過老實說,葉振東自已也是這方面的新手。只會生硬的讓四片嘴脣緊貼着。但卻顯然無比的滿足,良久,脣分,美雪的俏臉已經變得像熟透的水密桃一般嬌翠欲滴。羞得把頭深深地埋在葉振東懷裡。
從來沒有見過美雪這樣羞赧的樣子,葉振東心中一甜,嘴脣貼在美雪耳根處,柔聲說到:“我愛你。”
可能受不了葉振東炙人的氣息,美雪潔白的脖子微微一縮,然後擡起頭來,美眼認真地看着葉振東,柔聲問到:“那你的如盈呢?”
葉振東混身一僵,深吸了口氣,深深地望着美雪的眼睛,說到:“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貪心”美雪蹺着可愛的小鼻子嗤到。
“少了你們其中一個我會痛不欲生。”發覺美雪並沒有生氣的跡象,葉振東嘴巴變成甜滑起來。
“等一下。”美雪似乎看穿葉振東的用心,纖指點着葉振東的鼻子問到:“你還沒解釋清楚,爲什麼一聲不響跑掉這麼久。”其實美雪與小呆瓜的連線中早就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只不過她想聽聽葉振東的親自解釋。反正戀愛中的男女都是喜歡肉麻當有趣,毫無意義的事情也做得津津有味。就連美雪這樣的超級智能也無法例外。
葉振東頓時苦下臉來,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說到:“美雪,我苦啊。”
我被綁架(自願的)。給囚禁,毒打(他毒打人家),圍毆(他們三個圍毆人家一羣)。最後迷路,流落他鄉,身無分文衣不裹體,悽慘啊。最後不得不給人家做保鏢,護送東西,怎麼知道有人劫鏢,我又慘被羣毆(兩個打一個)。傷勢嚴重(毛髮掉光)。
美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嗔到:“胡扯”。
葉振東不置可否地一笑,對着兩片嬌嫩的紅脣又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