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是什麼意思?
徐斌不知是哭還是笑,誠然,他走離這裡沒有任何問題,關鍵是你永遠不可能生活在真空裡,這也是爲何水倩會如此跋扈囂張不可一世的根本原因,她有一個能夠給他這些資本的父親,複雜的社會環境中,他又有着讓人臣服和卑微的資本,你現在可以隨便走,但明天你的身邊你的生意你的一切會發生什麼,誰也保證不了,水倩的一聲叔叔抵得上你將所有的人脈都發動起來。隨便一聲招呼,就能讓你糾結無奈半天。
不過沒等到徐斌想太久,手機鈴聲再一次的響起,看着上面顯示的農雪峰三個字,心下對宋仟伊還是感謝的,這大小姐辦事還是比較靠譜的,不至於將自己扔下來鬥氣不管。
“我說哥們,你也太能折騰了,得罪誰不好,你跑去跟水倩掰手腕,宋家不是萬能的,地方上並不一定誰都會給她們面子,你可千萬別傻到認爲政治就是大管小,這裡面的彎彎繞多了,行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把電話遞給水姐吧。”
又一次的將電話遞過去,又一次的視線不自覺盯上去,你所看到的不是躲躲閃閃和收斂,而是故意的挑逗和大膽的行爲,水倩直接挺了挺身子,讓那山峰和山溝展現的更爲淋漓盡致,隨着身體的上挺,少半個山峰隨之從紗裙內擠出來,那種奶昔的白嫩讓你有種上去狠狠咬一口的衝動,整個人也一樣,那股子慵懶搭配並不胖卻具有着肉感的白嫩肌膚狀態,就像是一個水蜜桃,放在那裡讓人垂涎欲滴。
“小農子,你現在行了啊,都敢來管我的事了。別跟我提那什麼宋仟伊,我認識她老幾,好啊。你要帶人走,沒問題,現在我也沒有攔着他,隨便來隨便走。差點砸了我這店我也沒說什麼,我一個弱女子,能跟你們一幫大老爺們較勁嗎?”
聽着水倩的話語,你就不自覺的想要抽她,鞭撻她。每一句話都說的很滿,不留餘地,軟刀子硬刀子都有,歸根結底一箇中心思想,聽我的就是對的,不聽我的就是錯的。聽我的有肉吃,不聽我的直接棍棒伺候。
農雪峰比徐斌還要糾結,夾在兩個他都惹不起的女人中間,偏偏誰還都不肯說軟話,徐斌那臭小子就是個禍根。怎麼就這麼能折騰,他都能跟水倩較上勁,是不知道自己活膩歪了還是覺得自己行事了。
徐斌重新接過被扔過來的手機,這一次他沒有再猶豫,不想因此去求人或是給人帶來麻煩,拿着手機,衝着水倩笑了笑:“不坑你。這麻醉藥劑對我沒用,還是別知道你更多秘密了,先走一步,水姐你請便。”說完大踏步的離開,腳下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沓,本來就不應該找朋友幫忙。這種事,扛得起扛不起都該自己扛。
“站住。”
“回來。”
看着徐斌,水倩將那注射器拿起來:“真沒用?”
“真沒用。”
水倩站起身,光腳的她身材不算高,但比例很好。也有大六幾,只是與宋仟伊接觸多了,你會覺得自己看到的女人都不算高。
眼睜睜看着水倩將注射內的藥劑注射進自己的身體,徐斌一動未動,說心裡話,對一個女人他無論如何也升不起害怕的心思,反倒有一種強烈探究的心思,想要看看她究竟有怎樣的恐怖會讓農雪峰害怕,男人女人,就不存在男人懼怕女人一說,停留在這裡也沒有心理壓力,與其說是怕水倩的報復不如說是好奇心作祟。
一陣眩暈襲來,轉瞬之間又消散,看着徐斌並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水倩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子,那種亮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樣,充滿了探究和好奇,想要一睹這新玩具的所有功能。
“把這個拷上。”
轉到沙發後,水倩又拿出了一對別緻的手銬和腳鐐,扔在地上,示意徐斌敢不敢套上,套上,那就與我無冤無仇了。
“水姐,這東西,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用。”
很久沒有使用無雙神力了,當下的增幅過後,徐斌就感覺自己的肌肉內充滿了力量,抓起手銬用力一捏,使其變成廢鐵一塊,那能夠有一定活動空間的腳鐐,鏈鎖部分在徐斌的手中毫無壓力扭動幾下就宣告斷折。
水倩眼睛中的獨特光芒更加明亮,以一種徐斌根本想象不到的方式結束了兩人之間的交鋒,她竟然上來主動擁吻徐斌,那遠觀就已經足夠駭人的雙峰真的貼靠上來,波濤洶涌這四個字就似在她身上量身訂做。
幾十秒後,她一把推開徐斌,看着他那並不太壯碩的身材,嘴角帶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起來不怎麼樣,挺有料嗎?”
徐斌作爲一個男人,這種挑逗暗鬥他怎麼可能服輸:“還有更有料的。”
水倩卻在此時沒有了之前的迷離,正色道:“你會再來找我的,我保證,下一次來,你會乖乖的聽話。”
這樣的逐客令會讓你有一種想要反駁我絕不會屈服的架勢,徐斌抹掉嘴角的餘香,轉身離開了這間女子會所,他並不知道,在他走出來之後,水倩的電話就撥通到農雪峰的手機上:“這個男人,我要了,是你幫我動手,還是我自己來。”
農雪峰沒有了往日的打諢,正色說道:“水倩,你不要太過份,真要是鬧大了,水書記會第一個站出來清理門戶。”
水倩不屑的笑了笑,那表情,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好啊,鬧大就鬧大,這麼多年,我一直就希望鬧大。”
農雪峰嘆了口氣:“徐斌不是一般人,他正在接受那支部隊的考覈,馬上就會成爲那支部隊的一員。同時,宋仟伊正在追求他,希望能夠和他結婚。”
事實擺清楚,農雪峰自問做到了仁至義盡,該說的都說了,你水老大還要一意孤行,那行,你玩,我不奉陪。
水倩哼笑了一聲:“這與我要做的事情有關嗎?我只是最近對某些產業感興趣。”
農雪峰:“水姐,你這太老套了,他真要跟宋仟伊在一起,還會在意名下那些產業嗎?”
水倩不以爲然的笑道:“我這個人,對待好玩的東西,耐心一項很好。”
農雪峰只得無奈的掛斷電話,想了想還是沒有參與進去,這裡面的關係太亂套了,一個不小心容易把自己帶溝裡去,無論是宋仟伊還是水倩,那都不是省油燈,包括那徐斌,短短時間就能弄出這麼大的事端,從自己認識他到現在,關係的轉變有時候農雪峰自己也思考,是自己放低姿態了,還是那個男人自身的能力太強了,向上躥升的速度太快了。
………
徐斌出門口就狠狠啐了一口,這tm叫什麼事,挺好的一個晚上,心情不錯什麼都挺好,跑到這裡來惹下這麼大一個麻煩,就那一個擁抱一個脣齒相接,怎麼抵得上未來的麻煩。
孟詩研並沒有走,就在徐斌的車中,左朗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是她自己要求這麼做的。
“怎麼樣?那女人沒有爲難你吧?”孟詩研滿滿的關心和愧疚,出來之後越想越覺得不應該,至少他來了自己應該陪着他一起去面對,而不是獨自先離開。
“沒有,不僅沒離開,還說我長得帥要跟我睡覺,看到沒,嘴上這點脣印,就是她親的。”徐斌說的越是輕鬆,孟詩研的負罪感就越強,怎麼說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她怎麼也不願意去坑發小,可現在因爲自己的一時害怕,把好友給拖下了水,淚水從眼眶內滾涌而出,她不是個喜歡哭泣的人,這一刻,卻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淚水,很複雜情緒的淚水。
“你,不知道,她,她,她是個變-態……”抽泣着,慢慢將她所瞭解到的這位水大小姐真實狀態道出,這還是她無意中聽到別人說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不會太多,誰也不會輕易去傳省裡一哥之獨女的閒話,這要是一個沒弄好叫人給傳了出去,因爲嘴欠而得罪人,顯然得不償失,能知道水倩其人的,即便是她折騰了這麼多年,也只有爲數不多的人知曉。
“我怕她對我……所以……”孟詩研口中的水倩,是一個殺人魔王,據說有一定數量的男女在她手中被折磨的人間蒸發,那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反正自從跟了她一段時間人就會失蹤,還偶有一點外泄的消息就是這位水大小姐對某些正常人無法接受的領域,深愛深陷其中,她擁有一個足夠大的密室,在裡面有着一切用來玩樂的工具。
儘管孟詩研描述的多是一些模糊猜測的畫面,還是讓徐斌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娘們,不會是玩那個的吧,怪不得又是麻醉劑又是手銬腳鐐的,他好奇那些玩應究竟有什麼樂趣卻一點也不想要嘗試,之前那點旖旎,此刻隨着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抖落掉。
“沒事了,明天我去燕京,她不敢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