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方丈!說不定我們可以利用楊戩的計劃,從中得利!”
蕭升雙目閃爍着精光,對着張天道開口說道,在從系統抽取的時候,已經被系統植入寶蓮燈世界的記憶。
“不錯!楊戩正是我們加入寶蓮燈世界的切入口!說不定會是我們的契約!”
張天道認同的點點頭,隨後身體化爲一道殘影,快速向着山上趕去,楊建和三聖母楊嬋的戰鬥不可錯過,可以瞭解楊嬋的實力,還有寶蓮燈的威力。
“二哥!”
“住口!不要叫我二哥!動手!拿下!“
快速向着山頂趕去,山上已經傳來怒吼聲,楊戩的身影在虛空中顯出身來,心中怒火萬丈。
在天庭褻瀆嫦娥的修士沒有抓到,反而被對方用某種不瞭解手段將他擊暈,而且還奪走他的隨身兵器,三叉兩刃刀,任憑如何溝通,都無法感知兵器的方向,
剛剛回到真君神殿,準備前往華山,向着楊嬋訴說心中的苦悶,額頭上的天眼發動,準備觀看三聖母楊嬋是否在華山,
正好看到震驚的一幕,對於被楊嬋培養出來的絕對妹控,楊戩簡直無法忍受,更無法忍受的是劉彥昌過往乃是一個好色,無德,無才之徒,
快速召集天兵,梅山六怪,火速趕往華山,沒相當等待他到達華山,楊嬋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震怒之下,根本不思考,心中只想保護楊嬋,此事不能被天庭知道,必須殺死劉彥昌和沉香,
張天道和蕭升,虎天忠已經趕到華山山頂,藉助蕭升的法力,隱藏的空間之中,不被楊戩等人發現,
認真的觀看着下方楊戩和楊嬋之間的戰鬥,瞭解兩者之間的戰鬥力,寶蓮燈名不虛傳,
楊嬋真仙中期修爲,依靠着寶蓮燈竟然和天仙圓滿境界的楊戩鬥個不相上下,當然也有楊戩不動用殺招的情況下,
楊戩震怒天眼發出一道攻擊,向着劉彥昌和沉香躲避的茅屋****去,瞬間茅屋坍塌,
“怎麼回事?”蕭升口中發出一聲驚呼,彷彿發現什麼意外的事情,目光死死的盯着坍塌的茅屋,
“蕭升怎麼了?”
張天道目光也是向着坍塌的茅屋看去,可是沒有任何發現,轉頭向着身旁的蕭升問道。
“哇哇哇!”
下方傳來嬰兒的哭泣聲,張天道神情一愣,再次向着下方看去,劉彥昌抱着沉香,不知何時出現在坍塌的茅屋外,
看着完好無損的劉彥昌和沉香,還有楊戩面容上流露出一絲震驚的表情,張天道頓時感受不同。
楊戩露出震驚的表情,定然是發出全力,準備將劉彥昌和沉香擊殺,可是凡人之軀的劉彥昌如何躲避天仙圓滿境界的全力一擊,
“方丈!弟子方纔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茅屋閃現!力量與您體內的佛力有些相似!”
此時蕭升面色凝重的說道,方纔閃爍的力量讓他感受到威脅,發出力量的修士明顯也是金仙境界。
“看來!事情比貧僧想象的還要複雜!”
張天道目光注視着下方,神情凝重,開口說道,幫楊嬋的修士,絕不可能是天庭的強者,而且蕭升說閃過的力量與佛力相似,若不是楊嬋的朋友,只能是靈山的人,
“彥昌,接着!保護好沉香!”
看着完好無損的劉彥昌,沉香,楊嬋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吶喊道,手掌高舉着的寶蓮燈向着劉彥昌飛去,
“三聖母!”劉彥昌口中發出大叫,不過卻沒有丟棄寶蓮燈,任由寶蓮燈帶着他飛走。
“方丈!那股力量又出現了!”蕭升注視下面的目光,如閃電般射向快速離去的劉彥昌,開口說道。
“與劉彥昌有關?”
張天道看着越飛越遠的劉彥昌,神情思索,難道楊嬋的陰謀中,還有着其餘的陰謀。
“走!跟上!”
看着下面的楊戩還有飛走的劉彥昌,張天道雙目猶豫,不知道該關注誰,最後還是決定,觀看劉彥昌,看看神秘的力量是否還會出現,
蕭升施展隱藏法決,小心翼翼的向着劉彥昌飛去,此時不清楚對方是誰,絕不能大意,
前進五六十里,終於發現劉彥昌的身影,不過此時劉彥昌卻是暈倒在地上,懷中的沉香不斷的哭泣,
張天道和蕭升隱藏在空間中,沒有顯出身來,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跡,劉彥昌怎會昏迷,
“嗡!”
一聲輕響從昏迷的劉彥昌身上發出,隨後張天道便發現,越來越多的金色的光芒從劉彥昌身上涌出,
一道金色的身影從劉彥昌肉身中走出,向着掉落在地上的寶蓮燈拿去,不過手掌接觸寶蓮燈,直接被震開。
“罷了!罷了!佛祖的任務已經完成!佛祖的獎勵不會少,老衲不可過於貪心!“
和尚被震退之後,身上的金光涌動,顯露出身影,竟然是一個形態年邁的和尚,
震退之後,老和尚口中喃喃道,環顧四周,開始清理他出現流露出氣息的痕跡,
“竟然是老牛吃嫩草!”
張天道和蕭升相互對視一眼,發現了不得的東西,三聖母這顆白嫩白嫩的白菜,
竟然不是被奶油小生劉彥昌拱的,而是被一個老牛給拱了,若是二郎神知道,不知又是何等憤怒,
“是誰?“
張天道和蕭升的一絲動彈,直接被老和尚發現,口中發出驚呼,一對鷹目向着四周掃射而去。
“蕭升可能將他拿下?”張天道心中一緊,竟然被發現,向着旁邊的蕭升問道,
系統的提示音也是響起:“叮!恭喜宿主發現金仙法則之力!請問宿主是否吸收?”
“方丈放心!他不過是元神!弟子可以拿下!”蕭升恭敬的說道,在半空中顯出身影,腰間佩劍出現在手中,向着金色身影殺去,
張天道也是走出蕭升佈下的結界,向着地面上的劉彥昌和沉香飛去,對於金仙境界的老和尚,一點都不擔心,
打量着地面的劉彥昌,不愧是三聖母選中的麪皮,白白淨淨,顯然以前也是大富子弟,不知爲何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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