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誌上的相片雖然是偷拍的,但是抓的非常好。∥w……??
相片的拍攝角度很精準,光影也打得非常好,將於非白那清冷的棱角,和以及魅惑的線條弧度,給拍得淋漓盡致。
“這男人好帥啊,這是誰啊!”旁邊有人驚豔出聲。
譚詠美不屑地瞥了衆人一眼,然後高傲地笑道:“這你不知道啊,上面不是寫了嘛,十大單身黃金鑽石男!”
說着,她又白了顧攸裡一眼,搞得好像於非白和那些黃金鑽石男,全部都是她的一樣。
顧攸裡忍不住地想笑。
她白嫩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額前的發,無視譚詠美和其他的人揮手離開辦公室。
發行這本雜誌的雜誌社,可真是不怕死的節奏。
雖然裡面沒有寫明於非白的軍方身份,但是於非白畢竟是軍方的人,在沒有得到軍方允許的情況下,不管任何雜誌報道,都是不可以隨便報道他們軍官的。
這些雜誌社也應該知道纔是,怎麼會如此不怕死呢?
是他們不知道於非白真正的身份,還是於非白答應的呢?
不可能是於非白答應的才,如果於非白答應他們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放偷拍的相片呢?
奇怪!
出了辦公大樓,於非白還沒有來,顧攸裡便在路邊站着等他。
“攸裡,”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不用回頭,顧攸裡也能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她的目光倏地黯寒了下去,並且滑過一抹冰冷的光。
可是轉身面向來人時,顧攸裡臉上卻佈滿禮貌得體,且輕鬆愉悅的笑容:“路總經理!”
路晫掃了眼顧攸裡站的地方,啓脣輕問:“你在等人!”
顧攸裡點頭,笑容依舊:“是的!”
“還想着如果你是在等車的話,我就送你去,反正有時間,”路晫的目光深晦如海,裡面滿滿都是探究。
還有****……
到現在,他還是不太相信,顧攸裡真的失憶了。
但他又找不到,顧攸裡沒有失憶的證據。
她來路氏上班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人每次見面,她都是很友好的微笑着,不像以前,只要一見到他,就像只豎起刺兒刺蝟!
可顧攸裡身上虛弱,但卻凌厲的氣勢沒有變。
她臉上冷漠,但卻甜蜜的笑容也沒有變。
對於判斷失憶的真假,他是完全抓不準。
顧攸裡眨巴了一下無辜的眼睛,很是調皮地戲笑道:“就算等車也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因爲路總經理而被當成小三!”
沒有想到顧攸裡,會把話題轉到這裡,被這話一堵,路晫原本想好的臺詞,瞬間全都說不出來了。
路晫臉上,滑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如常,微笑道:“那天的事情,我非常抱歉!”
準備好的臺詞用不上場,路晫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下次請你吃飯賠罪,叫上路晗!”
“好,拜拜!”顧攸裡揮手,拜別路晫。
目送着路晫的背影,顧攸裡眼光不受控制一般,如刀一般狠狠往他身上剜。
害怕自己過於露得太多情緒,會被狡詐的路晫發現,顧攸裡快速轉過身來面對馬路。
她表情,是史無前例的冷。
沒有任何預告訴,路晫倏地回過頭來。
他明顯是感覺到了異想,所以纔會異樣,也幸虧顧攸裡轉的快。
路晫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暗問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了呢?還是她反應速度太快了呢?
餐廳的包間裡面異常的安靜,除了輕微的咀嚼聲外,什麼聲音也沒有。
片刻後,於非白側首看着坐在身邊,埋頭吃飯的顧攸裡,目光有着深深的探究,將她臉上極細微的表情,一個不漏地全數盡收眼底。
她今天似乎有心事,平常吃飯時不說嘰嘰喳喳,但總會說上幾句。
可今日,卻是出奇的安靜。
於非白放下筷子,淡淡啓脣:“怎麼了?”
低沉磁性嗓音,輕柔地劃過耳邊,顧攸裡下意識地揚起臉,便對上了於非白那張清冷俊美的臉。
她隨意地聳了聳肩,有一搭沒一搭地扒着碗裡的飯:“在想我的企劃書,還有哪裡需要修改,路晗讓我明天給他來着!”
企劃書其實她早做好了,只是沒有告訴路晗而已,當然也是爲了向路晫,營造一個草包的自己。
只爲讓他,對她放下戒心!
於非白擡手摟着她腰,語氣低沉,滿是寵溺:“你這是,沒有信心?”
顧攸裡也放下筷子,十指不自覺的緊握成拳:“有點兒,你說他們會看上不?”
“我相信你!”於非白嘴角的笑意深深。
他相信她的能力與實力,終有一天她會璀璨得讓很多的人都不敢仰視,而他無比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因爲只有到了那一天,她才心無旁騖依偎在他懷裡。
顧攸裡頭埋得低低的,小聲囁嚅道:“你相信我有啥用啊,你都沒有看過我企劃書!”
見她怏怏的垂下頭,很不像平常的樣子。
於非白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對視詢問:“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Www ▲тt kān ▲co
“好啊,”顧攸裡皺着的眉心舒展開了,隨即又苦惱地道:“不過你個當兵的,你懂商業嗎?”
於非白沒有正面回答,就高深莫測地說了兩個字:“看看~”
尼瑪,顧攸裡嘴角微抽,真的好想掀桌!
“看看是啥意思?是啥意思啊?是啥意思啊?是啥意思啊?”她像是在迴音一樣,不停詢問着這一句。
於非白原本清冷着的臉,噗嗤一聲而破了冰。
他伸手,情不自禁的將顧攸裡摟入懷中,笑道:“真像小傻子啊!”
顧攸裡磨牙霍霍:“看看是兩個字,懂是一個字,不懂兩個字,換個說法會死啊!”
於非白麪上帶笑,心情格外開朗,語氣帶着玩味回道:“看看就是看看的意思,介於懂與不懂之間,所以還是看看!”
顧攸裡風中凌亂。
她發現自己,手好癢啊手好癢,好像把於非白那張俊美的臉,像包子一樣揉搓啊再揉搓!!
顧攸裡嘴角抽抽,打斷不理會他了。
突然,她想了下班前看到的雜誌。
“呃,那你知不知道,你這個當兵的上**雜誌了,他們大幅度地報道了你,說是京城十大黃金鑽石男之首!”
於非白目光微眯,深邃清冷:“打電話給你前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吩咐人下去,將所有雜誌全都收回消毀!”
顧攸裡嘟了嘟嘴:“消息可真靈通啊,還想着向你討好來着!”
於非白嘴角勾起雅笑,然後迅速在那嘟起的誘人小嘴上親了一下。
他吻過之後,舌尖輕輕掃過,回味地痞笑着道:“好甜。”
顧攸裡小臉,立刻羞澀地紅了起來,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滿是媚人的柔情:“別鬧,趕緊吃完飯回家。”
於非白擡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好吃了,你趕緊吃吧,吃好了,回~家~”
“回家”兩個字,尾音拖得綿長,聽上去****極了。
顧攸裡明顯聽出他話裡,另一層的意思,她臉更紅了,有些不好意思擡手,在於非白腰上小小地捏了一把。
於非白假裝吃痛,順勢握住顧攸裡的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裡。
兩人拉拉扯扯,打情罵俏了半響,這纔買單從餐廳出來。
餐廳外面有一排高大的灌木林,蔥蔥郁郁的,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手中拿着一臺相機,正鬼鬼祟祟地躲在灌木後面。
他偷偷地將相機,對準了非白和顧攸裡兩人。
“卡嚓”一聲響時,風衣男子嚇了好大一跳,趕緊的矮下身子。
與此同時,於非白頓住了步子,倏地轉頭看向高大灌木那邊。
顧攸裡看向於非白,有點兒不解他爲何突然停下步子:“怎麼了?”
她的目光,也循着於非白的目光,往灌木那邊看去。
除了灌木還是灌木林,並沒有任何人!
於非白收回目光:“沒什麼,我們走吧!!”
風衣男子蹲坐在灌木後面,不由得伸手擦了擦汗。
天啦,剛好好險啊!!
那個男人太敏銳了,那麼細小的聲音這麼快就察覺了,差點兒就被發現了。
他四處張望着,見沒人望過來,於是將相機收好,然而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離開了,可卻是與顧攸裡於非白他們相反的方向。
雖然只有一張相片,可是應該已經夠了吧,那個男人絕對不簡單,一看就知道是不可輕易得罪的主。
一張相片,不管對方同意與否,他都不會再繼續跟拍下去了。
他們離開的同一時間,李美嘉也接待了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被人打得很慘,眼臉發黑,兩頰紅腫,嘴角裂開,總之臉上全部都掛了彩,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幾乎是讓人辨不出面目來。
看到他時,李美嘉驚訝不已,提高聲音咋舌道:“陶社長,你這是怎麼了?得罪黑社會了嗎?”
陶社長怒道:“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得罪了黑社會,你全都是你給害的啊,你要我弄的那個什麼,黃金鑽石單身男的專題,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我早上去上班的時候被人打暈了,醒來就躺在一個地下密室裡,他們說我泄露國家軍事機密,然後對我進行了嚴刑拷打,還說要等上級決的命令,差點兒我的命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