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
一個可怕的字眼,在世人的眼中,監獄裡面關着的各種各樣的惡魔,這就是監獄在所有世人心目中的形象。
然而,楊偉這小子今夜居然會選擇到這樣一個地方來?
潛入監獄後,楊偉像是蜘蛛人一樣貼在監獄走廊的天花板上,悄悄地潛伏着。
呼!
好半晌後,待巡邏的人走出去後,楊偉突然鬆開手,直接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小子輕功實在是太好了,從天花板上跳下來,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監獄內幾個醒着的犯人還以爲自己在做夢,揉了揉自己眼睛,卻發現剛纔的那團黑影早已消失不見。
“草,老子剛纔活見鬼了嗎?”
“媽.的,這破監獄時間呆長了,老子眼睛都不好使了。”
咣——鐺——
監獄鐵大閘門開啓。
“囚犯4971號,理查德.傑克。”
“哎喲,大半夜來了個大黑鬼,老子都看不見他人了,哈哈哈。”
“還真別說,要不是有兩個獄警架着他,我都不知道呢。”
“法克!垃圾!”
傑克聞言,頓時雙手拔在那人的監獄大門上,用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咒罵着,“你們這幫黃皮猴子,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的名族!”
“草泥馬,你特麼罵誰黃皮猴子?”
“尼瑪隔壁,敢在我們中國人的地盤裝逼,信不信老子明天就爆你菊.花!”
這次就連獄警都沒阻止那些人,“嘭”的一下,直接用槍托狠狠地砸了一下傑克的腦袋。
太特麼解恨了。
在中國人的地盤還敢口出狂言。
“打的好!”
“該打!”
“沒錯,打的就是這種辱華的傢伙!”
監獄的犯人同仇敵愾,雖然他們是壞人,但並不代表他們是漢.奸。
傑克頓時大罵起來,“法克!老子是m國人,就算老子有罪也理應被引渡回m國!司徒你這碧池,等老子回國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楊偉和你們這些傢伙,老子要殺了你們!”
傑克心想:自己作爲m國人,這些人沒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死。
如果自己被引渡回國,一定要將這裡的事情第一時間上報給家主。
對,還有楊偉那小子,也不能放過。
“死黑鬼,咱們明天走着瞧!”監獄內的犯人對他虎視眈眈。
隨後,傑克被扔進了一間單獨的監獄。
可能是他身份有點特殊的緣故,大門類似密不透風的那種。
還好這傢伙沒跟人家十幾個人住在一起,不然那肯定很好玩。
突然,傑克的牢房內傳來一個很輕微的聲音。
“讓我猜猜看你是因爲什麼進來的。”楊偉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謀財害命麼?”
“你是誰?”
傑克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黑衣男,心裡不由嘎登了一下,暗道:自己這不是單獨監獄嗎,什麼時候又多了個人?
這傢伙身上的裝扮看起來非常古怪,莫非是因爲頭腦有有問題,才被抓進來的?
“想出去嗎?”楊偉沒有理會他的驚訝,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怎麼,你有辦法?”
傑克用一道極爲複雜目光朝楊偉身上看去,他瞬間將這個古怪的傢伙當成了自己獄友。
“當然,只要你告訴我華平探來東海的目的,我可以帶你出去。”
打死楊偉都不相信,道恩區區一個販賣文物的古董商能請到華平探?
他來東海一定是另有目的。
記得楊偉跟蹤陳百熊時,他可是親眼見到華平探,上了秦無風他老爸的加長林肯。
嗯?
聽到對方竟然說出了boss的名字,傑克眉頭深深地皺在了一起。
最後,他還是很不以爲然地說道:“只要你能安全帶我出去,我可以通通都告訴你。”
傑克在說話的同時,身子靠在大門上,對楊偉保持着警惕。
“怎麼樣?”他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你覺得自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說到這句話,楊偉臉上的表情顯露出來,嗓門恢復了正常。
“你…你什麼意思?”
楊偉邪笑道:“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一刻,傑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
他先是調整了一下呼吸,滿臉震驚地望着一眼楊偉,“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你的聲音如此熟悉?”
“我?”
楊偉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深深地看了傑克一眼,道,“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藉着一絲微弱的光線,楊偉拿下了反光鏡,露出了真容。
“楊…楊偉!”
傑克愕然,笑容漸漸變得僵硬。
噗!
一隻鋼筆深深地刺在傑克的喉嚨管上,就連一滴鮮血也沒有滲出。
“咕嚕。”
眼看楊偉拉開大門,就這樣目中無人的走出去,傑克瞪大了眼睛,只覺得這個世界混亂了。
“譁。”
看到一個犯人從傑克獄房內走出,外面沒睡着的均是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是活見鬼了。
與此同時。
傑克跟了出來,只見他艱難地走到走廊上,儘管他無法,也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可是他明白,一定要將楊偉是葫蘆娃的身份喊出來。
“噗嗤!”
時間剛好好,剎那間,傑克喉管爆裂,滾燙的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噴射而出…
劇烈的疼痛令得傑克發不出任何聲音,他像是發瘋了一般去捂住傷口。
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阻止血液的流失,甚至更別說有力氣說一句話出來。
咚!
他一頭栽倒在地,像是一條死狗般倒在了監獄的走廊上。
“啊!”
“殺人了,殺人了!”
剎那間,警報聲大作。
……
這一頭。
司徒靜和黛綺柒一整夜也沒有休息,此時她們二人正在派出所熬夜寫着報告。
剛好楊偉解決完傑克後,拎着匕首來到了這裡,從窗外表情有些複雜的盯着司徒靜。
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陣大風吹過,司徒靜打了個寒顫,坐起身來,然後略有所思地看了看窗外,卻什麼也沒看到。
“怎麼了?”黛綺柒忽然問道。
“沒…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司徒靜深吸了口氣,渾然不知她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