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答案,顯然是不需要的。
說白了,人家就是看楊偉弱小,覺得他好欺負。
這就跟校園裡的不良少年,欺負同班的老實人一樣。
看到這一幕,坐在座位上的幾個女生,均是一臉鄙夷的望着楊偉。
心想自己要是他的話早走了,臉都丟光了,還好意思呆這裡面。
紋身男那傢伙覺得自己在女人面前出了風頭,心下難免有些得意,於是變得更加狂妄起來,一臉欠揍表情地來到楊偉面前,道:“我又不想坐那邊了,你過去,我現在要你這個座位。”
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
這世道就是這樣,你越是百般忍讓,人家越是覺得你好欺負。
這次,楊偉二話不說,直接揪住紋身男的頭髮,將他摁在桌上,然後掄起酒桌上的啤酒瓶,對準他的後腦勺“砰”地就是一下,酒瓶瞬間爆裂,紋身男頭上的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整個動作十分迅速。
令的現場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那紋身男的同伴皆是睜大着眼睛,滿臉震驚地看着楊偉。
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禮讓三分,
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無論是什麼事情,楊偉可以忍受對方在自己面前裝逼,也可以忍受對方繼續囂張第二次,但如果仍不知悔改,那對不起了。
這就是楊偉的格言。
“小雜種,快放開我們範建大哥!”好幾個同夥拎着酒瓶,對着楊偉一頓威脅,但遲遲不敢上前。
這他.媽一看就知道是一些嘴強王者。
楊偉都懶得搭理這些人,左手死死地掐住範建的脖頸,將他抵在酒桌上,道,“原來你叫犯賤抓起他的頭髮,嗯,挺犯賤的。”
“你他.媽敢…”
楊偉眼中泛起濃濃的殺機,還沒等到這傢伙把後面的話說完,他就將所有桌上的玻璃碎渣,全塞進了他的口中。
“咕嚕…”
範建還有口中,鮮血不停的溢出,整張臉蛋鮮血淋漓,場面十分血腥。
楊偉身旁的小男孩,都被他的行爲嚇的臉色發白。
誰知楊偉居然衝着小朋友眨了眨眼,笑着說,“看到沒,以後要是碰到有人欺負你,就這樣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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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無恥。
這傢伙典型的是在教壞小朋友,敗壞社會風氣。
範建的同夥看着這樣極具殘忍的場面後,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
甚至就連剛纔嘲笑楊偉的那些女生,也嚇得花顏失色。
可以說楊偉剛纔的行爲,與此時此刻對比起來,形成巨大的反差。
“給我滾!”
楊偉冷笑一聲,一腳踹飛範建,然後大聲喊道,“服務員,來幫我把桌子擦一下,我看誰還敢來找我換座位。”
看着大哥被楊偉放開,好幾個傢伙圍攏過來,全是些二十七、八歲的人。
這幾個傢伙敞開脖子上都有紋身,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的混混。
酒吧沸騰起來,所有人都幸災樂禍地看着楊偉,似乎他們已經看到了楊偉跪地求饒的場面。
“嗯?還敢上來?”
這時候,小男孩急的都快哭了,“哥哥我怕…”
楊偉點了點頭,衝着小朋友露出一個笑臉,道,“人總是要長大的,坐在這裡好好看,好好學。”
不動如山,動如疾風!
楊偉起身後,立馬擡手就“唰唰刷”地好幾巴掌,將那幾個傢伙打飛了出去。
這個變故,讓現場偷偷看熱鬧的人,一陣錯愕。
“我艹你麻痹!”那幾個傢伙被打後,感覺面子有點架不住,一左一右的衝了過來。
楊偉沒有閃避,直接雙拳張開,一左一右抱住這兩個傢伙的拳頭,二人的胳膊瞬間動彈不得。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讓現場所有的人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楊偉根本沒有任何收手的意思。
只見他跳到其中一張酒桌上,雙腳奮力的一蹬,又一個傢伙當場飛了出去。
楊偉那犀利的身手,完全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酒吧內的溫度瞬間降至了冰點。
“草泥馬,老子捅死你個小雜種!”其中一傢伙似乎有點上頭,掏出身上的匕首,作勢朝楊偉捅來。
楊偉順手一撈——空手奪白刃,反手一腳踹飛出去後,然後一記飛刀飛了出去。
嗤!
匕首整個刀刃刺殺在了這傢伙的大腿上,後者立刻抱着大腿躺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
如此乾淨利落的一幕,嚇得現場所有人臉色發白,驚恐的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好玩嗎?”
楊偉舔了舔嘴脣,向範建走來。
他每走出一步,現場所有人便會後退好幾步。
“小…小兄弟別這樣…”
楊偉臉色十分平靜,當着所有人的面掏出自己的山寨手機。
草泥馬,真是大煞風景!
前面裝逼裝的好好的,結果半途掏出個山寨蘋果!
真特麼畫風轉眼就變了。
楊偉淡淡地道:“報警。”
嗯??
報警?又是報警?話說這小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啊…報…報警?”看着眼前那破山寨機,範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他哪裡還管那些女生怎麼看自己,一個勁兒地向楊偉認錯,“小兄弟…要不我送你個蘋果7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楊偉則是十分裝逼的走到鄰桌,然後自顧自地取了個杯子,慢慢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道:“我再說一遍,報警,你還有50秒的時間。”
說完,楊偉飲了口紅酒,讓紅酒在自己舌尖蠕動。
他到底想幹什麼?
現場所有人那叫一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
此時此刻的另一頭。
黛綺柒從昨天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都沒有閤眼了。
她就像是一尊雕塑似的,表情有些凝重望着面前的幾具屍體。
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楊偉剛纔放火殺渡邊的地方。
遠而望之,黛綺柒五官精緻的如同維納斯的女神,她與夏青青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野蠻潑辣,另一個則冷若冰霜。
“是他乾的,一定是他乾的!”黛綺柒******的聖女峰氣得上起下浮,心情看起來似乎很不好。
就在這時,華叔走了過來,道,“綺柒啊,剛接到電話,聽說有人在濱湖街的海曼酒吧鬧事,你趕緊過去看看吧,解決完酒吧的那件事,你還是回家休息吧。”
華叔知道在現場找到了黛綺柒的佩槍,擔心她會想不開,所以想把她提前支開。
用黛綺柒的槍殺人,這對她是一種多麼大的刺激?
恐怕換是任何人都不會好受。
“我…”
“行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先去海曼酒吧,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
“好吧。”黛綺柒深深吸了口氣。
嗯?
這會是楊偉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