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此奏效,錢如懷也沒那摩害怕了,趕緊讓系統繼續,不然戰爭結束,想找將死之人可就沒那莫容易了。
很快錢如懷又出現在戰場上,這次是名將領,騎着棗紅馬處於軍隊後面,正猜測會怎麼死,從側面飛過一支鵰翎箭,抹胸而入,死屍栽於馬下。
第三次是步兵小隊長,被人一斧子砍死。
第四次是傳令官,騎馬過快跌下馬摔死。
……
也不知死了多少次,錢如懷有點受不了了,沒辦法一次次的,死的太憋屈了,瘋狂的殺意襲上心頭,他向系統大喊需要發泄。
很快他來到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無數金髮碧眼的美女圍繞着他。
“宿主,這次你是亨利一世,這裡的女人都是亨利一世的情人,你慢慢發泄吧。”
暈,我要的不是這種啊!
雖然這樣嘀咕,這摩多女人圍繞着他,還是有些心動,說起來,這種事情好久沒做了,現在試試也好。所以他十分不客氣的撲了過去……
數小時後,神清氣爽的錢如懷看看精神力點數已經達到49.9點,埋怨道:”系統,說好的殺人發泄,你卻給我這些……如果殺人或許我現在已經達到目標了。”
“宿主,有所不知,剛纔你被殺意所迷惑,只有在溫柔鄉里面享受一下,你纔不至於入魔,現在清醒了,可以繼續,我建議你去浣熊鎮。”
“浣熊鎮?和喪屍廝殺?這樣的效果更好嗎?”
“宿主,五十點精神力是個關卡,只有徘徊生死之間纔有可能突破,水滸世界沒有能和你匹敵的人物,而浣熊鎮裡面最起碼有暴君。”
“好吧,那就去浣熊鎮。”
下一刻,錢如懷來到蜂巢外面的浣熊鎮,系統瞬間指出一條路線,城市-警察局-下水道-研究所(蜂巢)。
錢如懷現在身處浣熊鎮一處停車場裡,下一步要去的就是警察局。邁動腳步飛快地往外跑去。腳步聲立刻引起衆多喪屍的注意,嘶吼着追了過來。
這回可是真實的,錢如懷雖然注射了t病毒,不懼怕感染,但也不想真被喪屍來一口。心念一動,從蜂巢儲物室取了一把青鋒劍,一邊砍殺喪屍,一邊往外衝。
都是一些普通喪屍,根本沒有一合之將,錢如懷很輕鬆的衝出喪失的包圍圈,也沒有趕盡殺絕,這些喪屍殺得再多也不會對精神力提升有半點作用,倒是留下來,以後說不定哪裡用的上。
停車場外,南北貫通的大道上停滿了各種車輛,還有到處遊走的各種喪屍。普通喪屍,異變喪屍,舔食者通通都有。
錢如懷注意到遠處的十多隻舔食者,不知道這麼多舔食者能不能讓我突破,如果可以,省的去研究所和暴君打了。
他心想着,施展輕功在各種車輛上跳躍過去,人沒到,殺意先至。
舔食者們感受到劇烈的威脅,如果是普通野獸恐怕會恐懼的逃走,而舔食者根本沒有恐懼一說,一起嘶吼着迎了上來。
錢如懷迎面撞飛一隻舔食者,順勢將一隻頭顱砍下,接着四隻舔食者從四面撲下來,巨大的爪子殺着寒光抓了下來。
錢如懷運起內力,將青鋒劍揮舞的像一朵梨花,梨花劍雨,瞬間將甜食者的胳膊砍下來,接着是心臟,然後是頭顱……
只是十幾個呼吸,十多隻舔食者已經被殺個乾淨,青鋒劍因爲劇烈砍殺也崩斷了。
青鋒劍只是一把普通寶劍,倒也不可惜,只是白費半天力氣,精神力並沒有突破,看來無法走捷徑,必須去研究所和暴君對戰才行。
錢如懷不在戀戰,在汽車頂上飛躍,就算有喪屍圍過來也只是躲開,就這樣傳過兩條街道,遠遠望見警察局那古典式的建築。
來到警局門前,沒走大門,直接輕功飛躍二樓,輕飄飄到了陽臺之上,往裡走,隨手解決幾隻偷襲的喪屍,到了樓下,尋找半天找到通往研究所的下水道。
下水道里陰暗潮溼,錢如懷取出頭燈帶好,又取了一把寶劍防身,這下水道里的動物,諸如老鼠之類,也有變異,數量還很多,必須更加小心才行。
五百瓦的頭燈可以找到很遠的地方,但依舊被黑暗所吞噬。
錢如懷順着下水道向東面跑去,一路上就聽吱吱聲響,不時有貓狗大小的老鼠撲上來,全被他一劍一個殺掉了。
或許是老鼠嚇怕了,或許是運氣,後來再沒老鼠出現,很順利的來到研究所門前。
這裡照例也有不少喪屍,錢如懷快速開門而入,沒給喪屍圍過來的機會。
研究所共分爲30層,其中十二層被錢如懷佔用,其中的喪屍全部被清理到其餘十八層。
這十八層的喪屍非常多,經過系統誘導式的互相吞噬,產生了許多形態各異的喪屍,諸如夜行獵人,易變者,復仇女神,感染者,長滿觸手如同巨大章魚的G-5,舔食者這樣的喪屍在這裡只能拍在最末,一種高三米,人形怪物,類似遊戲中的暴君,同樣被系統命名爲暴君,實際上相比之下,實力還要強大很多。這次的目標就是它。
錢如懷在第一層走着,直到進入電梯都沒有喪屍出現,疑惑的問道:“系統,怎麼沒見阻攔?”
“宿主,融合出這麼多種類的喪屍可不容易,況且數目稀少,與其被你殺掉,不如以後用在更重要的地方,現在你直接去十八層,和暴君對戰好了。我想剛纔這一路上足夠你熱身了。”
“好吧,聽你的。”
數秒後,電梯的指示燈停在數字18,電梯門開了,還沒等錢如懷走出來。一個巨大的身影閃電般到了電梯門前,一個足有24寸電視機那摩大的佈滿青綠色疙瘩的拳頭帶着尖嘯聲打了進來。
“靠,也不說一聲就開打!”
錢如懷嘟嚷着,跳起來雙手用內力吸住門框,躲開拳頭,斜着飛了出去。到了暴君後面,在空中一個擰身,右腳踢在暴君粗如石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