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的毒,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功能。”賽華佗看着驚訝的說道。
“呵呵,請解毒吧。”看着賽華佗笑了笑,隨後伸手對着易山揮了揮手,一道金光進入了易山的體內。
“刷。”
同一時間,賽華佗的天機金線已經捆綁在易山的手腕之上,握着天機金線,賽華佗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賽華佗頭低下來開始思考,錢如懷也沒有催促,笑着喝着茶水等着。
大約在半個小時左右,賽華佗收回了天機金線看着道:“好神奇的毒,居然在體內千變萬化,前一秒用一種藥材解毒,後一秒就變了。”
“可否有辦法醫治?”看着賽華佗笑着問道。
“只能一試了。”賽華佗看着沉着臉道,隨後手中的天機金線對着易山快速甩了過去。
天機金線頂端的金錢在易山身上的各個穴位甩動着,易山的臉上開始露出一絲疼痛的神色。
“砰砰砰。”
十幾分鍾之後,賽華佗收回天機金線,臉上露出一絲沉悶,隨後看着笑了笑,苦着臉道:“我輸了。”
“爺,不會啊,易山感覺好多了啊。”易山看着賽華佗不敢相信的喊道。
“你自然會好多了,因爲他已經解除了你身上的九成九的毒,只殘留一丁點,這一丁點並不影響你以後的生活,但是我們的比試,定然是要完美解毒的,他沒有全部解除,就代表他輸了,不得不說,賽華佗輸的很遺憾,只要他在堅持十息你身上的毒就可以徹底解除,但是他的那套手法十分耗費內功,他已經撐不下去了,想要再次使用剛纔的手法,至少需要休息一個時辰纔可以,一個時辰之後,已經過了毒的時間,所以他輸了。”錢如懷看着易山道。
“這。”易山想要開口辯解,但是被賽華佗喝了一聲。
“易山,不用說了,這一次比毒的確是我輸了,我輸的心服。”賽華佗看着易山說道,不過到底是不是真的心服沒人知道。
“我們開始接下來的比鬥吧,我師父當年跟風前輩比試醫術方面一共比了三場,第一場是比毒,第二場是比醫,也就是治療人身上的疾病之類,第三場則是比試對藥材的理解,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場的比鬥吧,這一次我定然不會輸給你了。”賽華佗擡起頭看着大聲的說道。
“好。”錢如懷點了點頭,隨後對着易山伸手一點,一道金光閃過,易山體內的餘毒瞬間被清除。
隨後看着賽華佗指着外面的那羣江湖客道:“醫治對象就以外面的那羣人爲準吧,江湖人行走江湖體內肯定會有許多的暗傷,你點人我來治,我點人你來治,他們體內的症狀相信對你我都不難,基本不可能治不好的,所以我們這一場以誰的速度更快取勝如何?”
“可以。”賽華佗捆着手中的天機金線看着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外面的那羣江湖客聽見錢如懷和賽華佗的談話,紛紛期待的看向龍泉客棧裡面。
“賽華佗,選我,我去年和人比武受了內傷,臟腑受損。”
“選我,選我,我身上的症狀很嚴重。”
不少的江湖人都對着龍泉客棧裡面出聲喊道。
“安靜。”
眼睛一挑看着龍泉客棧外輕輕喝道,錢如懷的聲音當中包含着一股內力,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威嚴,紛紛不敢在說話。
“選什麼人,我們自有分寸,容不得你們指手畫腳的,賽華佗,你先請,還是我先?”錢如懷看着賽華佗說道。
“好內功。”賽華佗看着笑道,隨後接着道:“剛剛是我先下毒,這一次你先吧。”
“好。”錢如懷也沒有矯情,點了點頭之後對着門外隨意點了一人。
“就他了。”對着門外手拿大刀的中年男子說道,伸手對着門外一抓,那個手拿大刀的中年男子就被強大的功力吸了進來。
“請。”錢如懷看着賽華佗說道。
“我沒病,你們將我拉進來幹嘛啊?”中年男子粗聲粗氣的問道。
“誰說你沒病?你最近是不是一練習刀法就感覺身體十分的勞累?就想睡覺?”錢如懷看着中年男子笑道。
“是又怎麼樣?能證明那個是我有病麼?”中年男子不解的說道。
“如果沒有人治療,不出十天,你就會橫屍在睡眠之中。”錢如懷看着中年男子說道。
“啊,那快點幫我治治。”中年男子大驚,看着錢如懷和賽華佗說道,對於錢如懷的話他自然不會當做假的,現在和賽華佗比試,有必要造假麼?賽華佗一揭穿不就完蛋了麼?
“刷。”
賽華佗看着中年男子,眼睛一眯,手中的天機金線已經困在了男子的手腕之上,笑道:“你無需擔心,既然你來了,不論什麼病,我都可以幫你治好。”
十幾秒之後,賽華佗將天機金線從中年男子手腕鬆開,鬆開的時候賽華佗直接甩動了天機金線,頂端的金錢點在了中年男子身上的一十八處穴位。
五六秒後,一道金光飛向賽華佗,原來是賽華佗收回了天機金線,中年男子在此刻突然感覺神清氣爽,他感覺身體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解除了似得。
“二十一息的時間,夠快。”錢如懷看着賽華佗笑着說道。
“聽你這種語氣,是已經認爲自己勝券在握了麼?”賽華佗看着笑着問道。
“必勝的把握不敢說,但是七八成還是有的。”看着賽華佗難得謙虛了一次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賽華佗聽着如此狂妄的語氣,臉色也是一凝道。
“那個……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沒事了啊?”中年男子突然出聲看着錢如懷和賽華佗問道。
“沒事了。”賽華佗看着中年男子揮了揮手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在他離開之後,賽華佗對着人羣當中的一個五六十歲身材十分枯瘦的男子道:“就你了。”
賽華佗說完之後,手中直接甩出天機金線,一瞬間就捆綁在那人的身上,男子根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就被硬生生的拽到了他們的面前。
“那個不是五毒掌陳信麼?”
“是啊,聽說他連五毒掌毒已經進入了膏肓,找了很多醫生都說他命不久矣,這一次他可是走了大運了,居然能夠讓神醫醫治。”
枯瘦男子陳信被抓進來後,外面立刻出現了議論的聲音,很多身有隱疾的人都是羨慕的看着陳信,不過他們也不敢去逼錢如懷和賽華佗給他們療傷,就憑錢如懷和賽華佗他們展示出來的功力,就不是他們能夠相比的。
陳信站在賽華佗和錢如懷面前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他原本只是來湊個熱鬧,沒想到運氣居然這麼好,居然可以治好自己的毒傷,這感覺簡直太爽了吧。
“此人練習的是五毒掌,他少說練習了二十多年,體內的五毒毒氣已經進入心臟,不出半個月他必定會被五毒的毒氣攻心而死,你可有把握用比我更少的時間治癒?”賽華佗看着笑着說道。
上官燕在一旁不岔的看了一眼賽華佗,她本來以爲賽華佗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給他找的是一個十分簡單的病,可他卻找了一個這麼厲害的病。
其實賽華佗這麼做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是以前的上官燕說不定也會這麼做的,畢竟可以贏,耍點小手段又能如何?又不是用什麼陰謀詭計要害人。
“賽華佗,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爲你找了這麼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就可以難得到我了麼?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能耐。”看着賽華佗沉聲道,隨後手中對着陳信射出了幾道金光。
“刷刷刷。”
陳信的身前瞬間插上了十八根金針。
“嗡。”
十八根金針在其揮出一道綠光之後,陳信身上突然出現一股黑氣,幾秒後陳信猛然突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血液直接將地面都腐蝕了,陳信突出黑血後臉上居然不是黑色的,而是恢復了常人的色彩。
“砰砰砰。”
大手一揮,陳信身上的金針就被拔出甩在地面之上。
“啪啪!”
賽華佗看着這麼幹淨利落的手法,一開始面色還是十分冷着,但是隨即露出一絲笑意,拍起了手掌看着說道:“厲害,此戰我輸了。”
“當然是你輸了,錢如懷才用了八息,你用了二十多息。”上官燕看着賽華佗說道。
“的確,醫術這方面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賽華佗對着拱了拱手道。
“閒話少說,第三場比鬥開始吧。”錢如懷看着賽華佗道。
“第三場已經不用比了,醫術的比試一共三場,你已經贏了兩場,第三場已經無關緊要了。”賽華佗看着道。
“好,接下來比什麼,讓你來選吧。”看着賽華佗點了點頭道。
“明天此時,我們來比一比陣法,這一場可以算是我們最後一次比鬥,如果你贏了,那麼家師和風前輩約定的比鬥就是我輸了,如果我贏了,就再比第三場,三局兩勝如何?”賽華佗沉思了一會擡起頭看着問道。
“好,不過比試的地點在客棧裡面就太小了,地點你來選擇吧。”錢如懷看着賽華佗道。
“地點就在城外的斷龍山,哪裡依山傍水,適合陣法之道。”賽華佗看着道。
“好。”錢如懷點了點頭。
“易山,我們走。”賽華佗看着點了點頭,隨後看着易山喊道。
易山點了點頭,就推動着賽華佗的輪椅離開了龍泉客棧。
賽華佗離開之後,龍泉客棧外面的人也開始慢慢消散,不過他們都不是離開了,他們都是立刻前往斷龍山,準備佔據一個好位置了。
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看着白童道:“白童,你也回房休息去吧,明天和賽華佗比試陣法的時候需要你入陣然後我告知你破解方法來破陣。”
“好。”白童點了點頭,轉身上了樓。
接下來的時間就讓小二送來了一壺酒,還有幾道菜,並且讓小二將地面打掃了一下,隨後便和上官燕舉杯到天明,這一天晚上和上官燕聊了很多,當然了,很多都是編撰的,但是上官燕卻是堅信不疑,因爲錢如懷喝了不少酒,上官燕認爲是酒後吐真言。
這一晚,跟上官燕說了很多甜言蜜語,這些甜言蜜語都是上官燕聞所未聞的,基本都是現代的甜言蜜語,上官燕因爲這些超時代的甜言蜜語,對錢如懷的好感度終於破了九十大關,已經達到了九十一點,估計只要復活上官燕的父親,好感度就可以達到九十八或者九十九點了。
第二天上午六點的時候,看着身旁的上官燕搖了搖頭笑道:“燕兒,不好意思,佔用了你的睡眠時間,不知不覺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
“你跟我說這句話就太見外了。”上官燕看着炸了眨眼說道。
“燕兒,來,這是我研究出來的醒神丹,可以提神醒腦,吃一顆提提神吧。”看着上官燕笑着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
瓷瓶當中放的是五萬年以後的薄荷糖,而且還是限量銷售的薄荷糖,一顆的價格達到了十萬星元,相當於人民幣十億左右,信仰值也高達十點一顆。
這種薄荷糖不僅口感好,提神的功能也是一流的,口中的薄荷香味可以保持五十年不變。
“恩。”上官燕絲毫不擔心研究的丹藥有什麼問題,笑着伸出了自己雪白的手掌。
打開了瓷瓶笑着給上官燕倒了一顆,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顆,還真別說味道還不錯。
上官燕吃入口中的時候也是眼睛一亮,看着佩服的說道:“味道好好啊,而且我感覺現在神清氣爽,你是怎麼研究出來的啊?”
“燕兒,這丹藥是我耗費了很久時間才煉製出來的,一共煉製了十顆,我自己無聊的時候吃了三顆,現在還剩下五顆,估計以後世界上也就只有這最後五顆了,因爲有一種藥材被我採完後就已經絕種了,據我猜測至少要三千年的時間纔可以重新生育出來。”看着上官燕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