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錢如懷落在水裡。特麼,系統越來越不是玩意兒!好在老子知道不會水是個短板,一直在不斷學習,不然這次就危險了。
他冒出水面,吐口水,如是想到。
四周看看全是水,向遠處望,只見一片汪洋,根本看不見陸地,要不是剛纔喝口水是淡水,都要懷疑掉到海里了。
他隨手從空間取出一艘快艇,好在找有準備,總算沒被良心壞了的系統坑的太過厲害!
他爬上快艇,拉動柴油發動機的拉環,突突冒出一股黑煙,發動機發出轟鳴聲,看看四周貌似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咸陽在哪個方向,只好隨便選個方向往前開,等上岸再詢問他人不遲。
快艇飛馳,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駛纔到了對岸,他的快艇中等價位,最快可達到五十節,一直勻速行駛,按照三十節來說,光是行駛的這一段估計就超過百里。特麼,什麼時候內地有這麼大的湖?難道是第一大湖泊潘陽湖?
雖然看似只有潘陽湖符合條件,但錢如懷並不敢確定,他擁有梁山泊可是知道那面積多大,但和現代梁山水泊相比較,可是大了十幾二十倍,這就是滄海桑田,時間的偉力。現在秦朝距離現代2000年,湖泊的變化肯定會更大,誰也不知道,只有天知道這是那個湖泊。
這一路沒遇到打魚的漁船,也無人詢問,靠岸之後,收取快艇。徑直尋路往前走,希望能找個行人問一問。
路上遇到一羣騎馬人,連忙揮手問道:“誒,諸位,問個路,這是哪方地界?”
那羣騎馬人打量他一番,不知嘀咕着什麼,貌似是方言,聽不太懂,看錶情像是鄙視的意思,接着大笑起來,估計是笑話他。確實,他一身溼漉漉的衣服雖然經過內功燻蒸已經幹了,但褶皺難免,又是現代服裝,看上去很狼狽的樣子。
騎馬人到他身前,停也沒停,疾馳而過。更有人故意勒馬,馬躍起嘶鳴,碗口大的馬蹄距離錢如懷一隻胳膊的距離,明顯是嚇唬他。
錢如懷怎麼可能怕一隻馬,站在那裡不但紋絲不動,連一絲驚慌之色都沒有。
騎馬人暗自奇怪,到也沒在糾纏,一拉繮繩追趕前面的隊伍去了。
特麼,你們玩夠了想走,哪有這麼簡單?
錢如懷向來是報仇不隔夜,取出一輛太子摩托,坐上去,一陣轟鳴追了上去。
兩千年後的現代交通工具,出現在兩千年前,人們看到會是什麼反應。看看這些騎馬人就知道了。
他們先是聽到聲音扭頭觀瞧,然後勒馬停在那裡,一臉驚訝和震撼。卻沒發現巨大的轟鳴聲讓馬匹十分不安,一直在躁動的擡腿,打着響鼻。
等到太子摩托到了近前,那些馬嚇得立刻四散奔逃,上面的人根本攔都攔不住。用馬鞭打也無濟於事。
錢如懷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着,既然你們想嚇唬我,就要有被別人嚇唬的覺悟。
他之所以緊追不放,倒不全是爲了嚇唬這夥人,還有問路的心思。
沒想到的是這些馬四散奔逃,大多沒走道路,跑的是荒郊野外,就算順路跑的,也在他追趕下逃到沒路的地方。
沒路的地方馬照樣可以跑,太子摩托就不行了。
錢如懷正在猶豫是不是收起摩托追上去,就聽遠處傳來呼救聲,還伴隨着男女臨死的慘叫。立刻開着摩托訊方向過來。
到了近處,發現是一夥賊人圍住幾輛馬車,正在搶劫,貌似是大戶人家,有許多奴僕和丫鬟,都在和賊人的搏鬥中被殺掉了。
貌似這一幕很眼熟,不會這麼巧吧?!
錢如懷心想間,摩托不停,同時手裡多了一根棒球棍,衝入賊人之中一頓狠揍。
他根本沒用內力,只是本身力量,揮手之間也有七八百斤,打在這些人身上,真是打上就飛,磕上就到。
當然他的摩托功勞也不小,這些賊人看到太子摩托,簡直就像看到怪物,完全沒有鬥志,呼喊着怪物,只想逃名。
就這樣,錢如懷只是騎着摩托衝殺一圈,沒打到多少賊人,沒顯示多強的武力,就把這些人嚇走了。
劫後餘生的大戶人家的衆人也是嚇得不輕,躲在遠處看着怪物,不敢往前來。木車上還躲着兩位小姐,從窗簾縫隙中看到摩托怪物,忍不住捂嘴,眼睛睜得大大的,天吶!能跑的鋼鐵怪物,會不會吃人那!?
錢如懷停下摩托,從摩托上下來,看衆人無人敢過來,不由氣道:“誒,我救了你們,你們這幫人反倒躲得遠遠地,不應該說聲謝謝嗎?”
衆人一聽鬆了口氣,只要會說人話就不用擔心,起碼不會有被吃的危險了。
錢如懷要是聽到這些人的心理活動,估計要暴走了,特麼,什麼叫會說人話?!
一位老者拱手走過來,但依舊距離摩托有兩米的距離就停住,說道:“多謝這位壯士相救,老夫呂公有禮了。”
果然是呂家,我的猜測還是正確的。
錢如懷擺擺手,看出呂公他們對於摩托還有忌憚之心,解釋道:“呂公,你們不要害怕,這叫摩托車,是一種交通行駛工具,和你們坐的馬車是一樣的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
呂公大着膽子,湊到近前仔細查看,觸手冰涼,卻有一處地方溫熱(發動機部位),雖然不解,但察覺出來確實是鋼鐵所做,或許這位壯士是傳說中的墨家傳人!?
現在是大秦朝,墨家人全都是叛逆,對於救命恩人他不會揭發,但也不敢詢問,免得惹火上身。正待感謝幾句,找個託詞離開。不想兩個女兒從車上走下來。
“哎呀!你們怎麼下來了?病體欠安就多休息,不要出來。”
呂公急忙走過來,一邊說,一邊使着眼色。
大女兒呂雉心眼多,知道有蹊蹺,故意咳嗽一聲,附和道:“爹爹,我已經好一些了,只是想着和恩公道聲謝。”
“爹爹,我沒病啊,姐姐,你怎麼咳嗽了?”
二女兒天真爛漫,沒那摩多心思,根本沒留意呂公的暗示,一臉詫異地說着。
呂公愣在那裡,一時之間好尷尬,也有冷汗冒下來,生怕錢如懷看出什麼,如果因此生氣怪罪他們可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