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多分鐘,文力纔來到會客室,應該是去通知手底下的人去尋找七星金核了。
“鍾兄弟來明山就是爲了那些珠子不成?”文力問道。
鍾道星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些東西對我很重要,是上次來這裡遺失的。”
“原來如此,鍾兄弟這麼厲害的人還這麼在意這些珠子,看來這些珠子是很不錯的東西了。”文力說道。
鍾道星哼了一聲,說道:“你幫我尋找我很感激,但你如果是要打這些珠子的主意,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鍾兄弟哪的話,我又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文力笑着說道,他還對剛剛鍾道星只是在瞬間就能取他性命的事情有點心有餘悸。
這能快過狙擊槍的速度,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雖然,鍾道星只是比使用狙擊槍的零反應速度快,並不是比狙擊槍的速度快,但其實也差不多。
在文力的眼裡,這其實都是一個意思,只要能夠快過狙擊槍的使用者反應速度,那就跟快過狙擊槍沒有什麼區別。
“鍾兄弟,先在我這裡住些日子吧,就算只是在明山尋找那個珠子,也是需要幾天時間的。”文力說道。
鍾道星點點頭,這個他也清楚,明山雖然不大,但人也不少,如果只是他自己尋找的話,沒準要找到什麼時候呢,有這麼多人的幫忙肯定是比他自己一個人來的快多了。
雖然,鍾道星總是感覺這個文力有所圖謀一樣,但現在他既然沒有表現出來,鍾道星也不在意。
就這樣,鍾道星從文力的別墅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星期,這星期鍾道星沒有幹別的事情,只是一直在休息,要不就是和零在一起聊聊天。
他對零的感覺要比對文力的感覺好多了,他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零本來是一個孤兒,被文力救了,也算是文力的義子了,從小就被文力當成一個殺手訓練,各種槍械兵器之類的都很熟悉,近戰方面也是個散打高手。
如果是以前的鐘道星,還真的不一定打得過零。但鍾道星也知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會來明山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是給錢都不來。
“零,你的名字爲什麼叫這個?”鍾道星問道。
零說道:“這個是我自己起的,文先生並沒有給我起名字。”
“文先生?你不叫他乾爹或者其他的稱呼?”鍾道星問道。
“他不同意,他說只能叫他文先生或者大哥,我只能叫他文先生了,不管怎麼說,也是他把我養大的,就算小的時候不怎麼開心,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零說道。
鍾道星點點頭,這文力也是夠怪的,還不讓零叫他乾爹。
“你在他身邊多少年了?一直是保護着他嗎?”鍾道星問道。
零點點頭,說道:“已經很多年了,我十五歲開始保護他,到現在也快十年了吧。”
“你就沒有打算離開過?一直幹這種事情豈不是很無聊?”鍾道星說道。
零笑了笑,說道:“還好吧,已經習慣了,就當是報恩了。也想過離開,但也捨不得。”
鍾道星點點頭,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對於一個從小就朝夕相處的人來說,就算不是親爹,也差不多了。
正在和零閒聊着,文力就過來了,笑着說道:“有消息了,那三顆珠子被一個人撿到了,然後轉手賣出去了,好像現在在雲南那邊。”
鍾道星眉頭一皺,說道:“怎麼會在雲南那邊?”
“那個撿到的人以爲只是幾顆金珠而已,就直接賣掉了。剛好買的那個人去了雲南。”文力說道。
鍾道星點點頭,這個還不錯了,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有比較詳細的信息,這也讓他有個目標,不然這茫茫人海,他要去哪裡找這七星金核。
“有沒有照片或者圖片之類的?”鍾道星問道。
文力點點頭,拿出來手機,給鍾道星和零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看着好像有點眼熟的樣子。
鍾道星眉頭一皺,說道:“這個女人叫什麼?”
“好像是叫陳冰,應該是吧。”文力說道。
鍾道星自語一聲:“陳冰?不是那個女人嗎?怎麼會來明山這種地方?”
他仔細想了想,一個吸血鬼,來這種地方應該也很正常吧?或許她變成了吸血鬼以後,生活根本不怎麼樣,很多人想見都見不到,或者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殺了幾個人,來這裡逃難了。
鍾道星甩了甩頭,想這些沒有什麼用處,先找到她纔是主要的。七星金覈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文力看了零一眼,突然說道:“零,這次你一起去吧,去幫一把鍾兄弟,雖然我感覺他並不需要你的幫助。”
零愣了一下,說道:“我走了,誰來保護你?靠那些廢物嗎?”
“這個你就不需要擔心了,好男兒志在四方,你也是時候出去闖蕩一番了,跟着鍾兄弟我也比較放心。”文力笑着說道。
零有點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以前他想走的時候,文力都不讓他離開,現在居然主動讓他離開了,而且還沒有任何任務之類的事情。
“別這樣看着我,這次是真的想讓你出去闖蕩一番的。”文力笑着說道。
零越來越感覺不對勁,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想告訴我嗎?”
文力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問,那就告訴你好了。我前些日子查出來了胃癌晚期,就是在來明山之前,醫生說我只有最多一年的時間了。”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早點告訴我!”零直接站了起來,看着文力。
文力擺擺手,說道:“沒什麼,這輩子也算值了,有點小成就,活的也不錯,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
零攥了攥拳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更不能離開了。”
文力瞪了瞪眼,說道:“我放心讓你出去是有鍾兄弟跟着,不然你以爲我會讓你出去嗎?”
零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