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到底在什麼地方?
第二天從崑崙戒裡出來,蘇最發現自己忘了問這個事情,夏家那些人應該知道的。
“……我怎麼來到了這裡。”盲目逛着的蘇最微微一愣神,看着前方的安保公司,一陣出神。
廉盼安並沒有告訴他自己的位置,回到京城後甚至沒有跟他聯繫,但因爲放心不下,蘇最一直利用智腦留意她的狀況,自然知道她公司的位置。
劉元與貫元明已死,廉盼安是他們遺產唯一的繼承人,自然全都接手了過來,如今也算是一個小富婆。
當然,這個過程並不容易,她與外人聯合害死劉元、貫元明的事情終歸還是被傳了回來。或是要爲劉元報仇,也可能是想要圖謀私利,劉家武館一些老家將紛紛站出來企圖阻止。
但廉盼安又豈是泛泛之輩,加上她是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保全公司與武館的繼承手續到手之後,馬上着手打擊這些老將,如今已經牢牢將保全公司控制在手中,巾幗不讓鬚眉。
不過,保全公司經此大變後,實力嚴重受損,又沒有高手坐鎮,一些競爭對手便開始打壓,甚至上門騷擾。
“吱!”
一輛騷紅色的跑車突然停在門口,從裡面走出一個三十左右的英俊男子,一身紅色西裝,騷包得很,手裡還抱着一束鮮花。
“司寇公子請留步。”門口的保安將他攔下。
“怎麼,連我你們也敢攔不成?”司寇正不悅問。
“……不敢。”保安被他的氣勢鎮住,但還是硬着頭皮道:“我們老闆已經吩咐下來,如果司寇公子沒工作上的事情,就不要打擾她工作……”
“放肆!”司寇正冷喝一聲,直接擡腳踢了過去,看似輕輕的一腳,卻把這名保安踢到三米開外,重重的砸在諮客臺上。
周圍的保安敢怒不敢言,這司寇家勢力不小。就是劉家鼎盛時期也不敢招惹,何況是如今的“盼安保全”。
司寇正不屑的撇了撇嘴,捧着鮮花就直往二樓闖,凡是敢阻擋他的。一律出腳踢倒。他的腿功很是了得,出手也狠,加上大家都忌憚他背後的身份,都不敢對他出手。
“噠噠噠……”
密集的高跟鞋聲傳來,接着就看見穿着長褲和小西裝的廉盼安走了下來。幹練華貴,只是面色有些冷冰。
看了被踢倒在地上的屬下一眼,廉盼安臉上全是寒霜,冷聲問:“司寇正,你在做什麼!”
司寇正卻當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依然是滿臉笑容的把鮮花遞來道:“盼安,這花送你。”
“謝謝,不過我已經跟你說過,我已經有喜歡的人,這花不敢接。如果司寇公子沒有別的事情。請回吧!”廉盼安無動於衷。
“你是說貫元明那個小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都已經掛了吧!”司寇正不以爲然,只以爲是廉盼安在騙他。
“我何曾說過是貫元明?”廉盼安莫名其妙。
“不是他還能有誰?”司寇正揚眉,廉盼安的資料他一早就打聽清楚,身邊除了貫元明那早死鬼,應該沒幾個能入她法眼的。
“這與你無關,請回吧!”廉盼安開口送客。
但司寇正依然當是沒聽見,自顧自說:“可惜劉元死得早,否則他可是答應將你許配給我的。”
“……你說什麼?”廉盼安豎眉,目光懷疑。劉元曾對貫元明許諾可以娶她。這個她知道,但從未聽說過還答應了司寇正。
“這可是真事,劉元深知要在京城立足,還需要一個大靠山。得知我對你的心意後,便主動提出聯姻的意向,可惜還沒來得及實施他便撒手歸西。”司寇正很是遺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是現在。在武林界還是很有市場的。
劉元那老不死的,早死不死,晚死不死,偏偏這個時候歸西,也讓他的計劃落空,否則他現在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何至於現在還在受白眼,司寇正在心裡大罵。
廉盼安臉色更不好看,以她對劉元的瞭解,這事還真做得出來。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只是冷臉道:“我不清楚他答應了你什麼,我自己的婚事自己能夠做主,司寇公子請回吧!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盼安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提這個事不是要你履行劉元的承諾,只是想要告訴你一個事實,在京城立足,沒有一個強大的背景是不可能的,就連劉元在的時候都認識到這點,何況是如今?”司寇正的嘴角翹起一個邪異的弧度,志在必得道:“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公司現在狀況可不好,不如讓我來幫你吧!而且,我對你的心,你應該是明白的。”
這幾近已經是威脅。
“司寇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請回吧!”廉盼安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給出拒絕,就算公司真的倒閉,她也不會出賣自己。
“盼安,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也該替公司裡的人想想,如果公司倒閉了,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在京城這地方要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可不容易。”司寇正將話題轉移到公司職員身上。
廉盼安眼睛微微眯緊,這次可不能亂說。雖然已經掌握保全公司,但這畢竟是搶來的事業,根基、人心不穩,尤其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公司里正人心惶惶。
“有勞司寇公子關心,目前公司的發展還在可控之中,請回吧!”廉盼安面無表情的道。
“……你又何必逞強,不過也好,等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記得給我電話,不管有多麼困難,我都會幫你度過。”司寇正也不是沒皮沒臉的人,既然這女人要強,那他就等着看,等到她撐不下去的時候,自然會找他幫忙,那個時候佔據主動的可就是他了!
如果想要更快一些,他甚至還可以在暗中推波助瀾一下。
“不過,這花你總得要收下吧?不然我得多難堪?”司寇正揚了揚手裡的花束,話中卻是多了一些強硬的口氣,顯然這也是他忍耐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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