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穗雖然是奴隸,但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清秀,柔柔弱弱的眉眼,翹而挺的鼻樑,在奴隸中罕見的白皙的皮膚,頭髮因缺乏營養有些乾枯發黃,但是在陽光照耀下卻顯得她整個人在發光。
她從不講話,好像是啞巴,一雙水眸柔軟無措,蝶翅般的長睫上掛着點點水珠,哪怕周身只是披着髒兮兮的破布條子,也能有別樣的氣質。
她愛乾淨,這四年來她經常偷偷到河邊洗身子,冬天河水上凍,她會非常大膽的在廚房偷水,用布條沾溼了擦身子。好幾次被廚子發現而被鞭子抽的滿地打滾。
可最近明顯不對勁了,她不再去河邊,也不偷水。晚上睡覺會特意側身彎曲雙腿,被抽打時也是彎着腰護着肚子。
安穗很是瘦弱,穿着寬大的破布衫根本看不出來孕肚,但她控制不住每日的孕吐,還是被發現了。
安穗是被人舉報的,那人爲了半個窩窩頭向打手舉報了安穗。
奴隸主老秦非常生氣,這天晚上所有奴隸圍成一圈大氣不敢出,老秦坐在太師椅上兩側站了五六個打手。
中間跪着的是安穗。
秦老爺半眯着眼睛:“說吧,誰的野種?”
安穗不吭聲,一個打手上前扇了一個耳光罵道:“好大的膽子!奴隸不經主子允許是不能私懷孩子的,你爲奴十二年不知道這個規矩嗎!說話啊,裝什麼啞巴!”
“安穗,說吧,誰幹的啊?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保你沒事兒如何?“萬惡的秦老爺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吃着葡萄,此時的他上嘴脣碰下嘴脣的一句話就能決定兩條人命。
安穗仍舊低着頭不吭聲,身子因疼痛微微顫抖,顯得更加可憐。
“啪”的一聲,安穗的衣服被鞭子抽爛了,這一鞭抽的比往常還要狠,一鞭子下去,破裂處兩邊的肉爭先恐後的向外翻,空氣中立即有血腥味飄散。安穗再也控制不住的慘叫。在下一鞭落下的瞬間壬白衝了出去擋在了安穗身後,第二鞭結結實實的抽在了壬白的背上,“嘶”後背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從一個點開始擴散,愈來愈痛,全身的血都好像瞬間凝固了一樣。安穗條件反射一樣回頭身想抱住她,可惜壬白被人拎小雞一樣拎了出去,隨手扔在地上,旁邊的打手一腳踩在壬白的背上,還故意在她傷口處捻了兩下。
秦老爺不耐煩了,吐掉嘴裡的葡萄皮,掃了一眼身旁的打手:“給安穗修修指甲吧”
那打手立馬興奮了起來,轉身拿了一個鐵鉗子嘿嘿笑着走向安穗,另外兩個打手搬過來一個凳子,將安穗的一隻手放在凳子上,死死的按住她。
手指甲一根一根連皮帶肉的被拔出,安穗的慘叫讓周圍的奴隸不寒而慄,壬白聽到有膽小的奴隸偷偷在哭。不一會兒安穗的五根手指像血葫蘆一樣,不忍直視。
“別停啊,繼續!”
就在這時,安穗的男人從人羣中擠了進來,跪在老秦腳邊,“住手吧老爺,住手吧,孩子是我的,是我的!”
秦老爺咯咯一樂,“晚了,繼續!”男人急了,不顧禁忌,抱着秦老爺的腿不撒手。
“把他給我綁了,就讓他給我看着!讓他看着他的小媳婦是怎麼被我蹂躪的!”
接着,安穗另一隻手被擺在了凳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穗痛苦的尖叫着,冷汗打溼了頭髮,鐵鉗一刻不停的夾住安穗修長的指甲,地上是血淋淋的指甲蓋。
安穗疼的暈了過去。
那打手非常有經驗的一盆涼水潑了下去,待安穗重新清醒後,讓人端來一盆辣椒水,秦老爺還覺得不夠,又放了一袋鹽。然後把安穗的血肉模糊的雙手一點一點按了進去。
此時的安穗汗水溼透的衣服,錐心的疼痛避無可避,只能拼命的咬着嘴脣,聲帶撕裂甚至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安穗的男人無法動彈,只能不停的求饒卻於事無補。誰都知道他的下場只會比安穗更加慘烈。
幾度暈厥的安穗又被一盆涼水潑醒,圍着的奴隸有看不下去的捂着眼睛,甚至有一個腿軟直接跌坐在地上,打手抽了那人幾鞭子卻仍舊站不起來。
秦老爺慢悠悠的從太師椅上下來,捏着安穗的下巴問:“當初你爲了不跟我,同別的男人私自生下野種,我讓你生下來,將那孽種開水煮熟做了湯,你兒子喝起來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殺你,我養着你,畢竟你現在肚子裡懷的是我的孩子,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不服從我的下場!”
秦老爺轉身對着五花大綁的男人說:“把他眼睛挖出來,挑斷手筋腳筋然後送去生魂閣!”
踩住壬白的那個打手正在吱吱吱的偷笑,壬白死死的盯着打手,他的右耳只有一半,而壬白再也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