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虎的手下把秦子嬰送到林燕那裡後便徑直回到了四方酒店。林燕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嚇的不輕,秦子嬰今晚也準備留在林燕那裡陪她一晚上。誰知秦子嬰剛打開門就看到林燕的老公在客廳收拾房子,也沒見林燕的身影,秦子嬰藉口回來拿東西便離開啦那裡。
果然還是自己的老公親,自己不過是林燕的一個情人而已,本想留在那裡再和林燕雲雨一晚的秦子嬰失望的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個酒吧,秦子嬰閒着也是閒着,便尋思進去喝兩杯。在門口蓋下酒吧印章後點了一瓶酒一個人坐在吧檯無聊的喝着酒。
酒吧是最能舒緩身心的地方吧,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壓力這麼大,也只有酒吧才能忘記職場上的壓力。秦子嬰不常來酒吧,因爲自己很窮,但也有幾次被同事拉着來了幾次酒吧,同事們都拿着酒杯跳舞,秦子嬰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吧檯那裡喝着酒看着他們玩,最後他們來酒吧也不帶秦子嬰了,說他沒勁。但酒吧也並非是平常的上班族釋放壓力纔來的,更多的還是一些小混混或者釣魚(就是泡妹,等她們喝醉就帶出去開房)的人。還有一類人比較另類,就是‘撿屍’,意思就是看到哪個女人喝醉瞭然後趁她們喝醉的時候扛着她們開房,或者就地解決。這種人最可恥,往往女生醒來後還不知道什麼事情。
這時秦子嬰看向吧檯另一端,兩個染着紅色和黃色的頭髮的小混混從口袋拿出兩粒藍色的藥丸放在了兩杯酒裡。然後兩個人拿起酒杯晃了晃藥丸便融化在酒裡,黃頭髮的那個人看到秦子嬰在看這他們,然後把手放到嘴邊做出‘噓’的手勢。接着倆人一人拿着一杯酒遞給正在跳舞的兩個辣妹,那兩個妹子也沒看直接接過了杯子準備一飲而盡。秦子嬰才才明白這兩個人想要給這倆妹子下藥。
這還了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有人敢在我這麼正直的面前這樣做。秦子嬰走過去一巴掌把妹子手裡的杯子打掉。黃毛看到秦子嬰的動作後怒了。
“你他媽幹什麼,找死是不是!”
“是你找死!”
秦子嬰抓住黃毛的胳膊使勁一捏紅毛的胳膊便被秦子嬰捏碎,骨頭碎裂的聲音讓人膽寒。
“啊..”紅毛捂着胳膊跪着地上叫喚。紅毛卻躲在人羣中沒有出頭。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你...”
“死性不改!”
秦子嬰說完直接抓住黃毛的脖子把黃毛舉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被摔在地上的黃毛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瞬間沒了氣息,腦後勺流出的血淌了一地。酒吧裡的燈光很暗,除了秦子嬰外沒有人能看到黃毛出了血,而且酒吧打架的人很多,來酒吧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來,雖然全都聚集在秦子嬰這邊但並沒有人離開或者報警。秦子嬰看到地上的血後暗道不好,下手重了,這裡是酒吧人這麼多招來警察可不好解釋,想到這秦子嬰擡腿準備離開酒吧。
而剛纔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打的紅毛擋在了秦子嬰面前。
“兄弟!先別走!”
“怎麼?你想出頭?”秦子嬰看着紅毛說。
“我不想出頭,只是你把我朋友打成這樣總得留下個說法吧!”
“說法,哈哈,我就給你說法!”
說完秦子嬰反手朝着紅毛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紅毛被打倒在地吐出來一顆牙。但又馬上站起來擋住秦子嬰的腳步。
“我說了!你不留下點東西你是走不了的。”紅毛便邊擦着嘴邊的血邊說。
唉,秦子嬰嘆了口氣說:“你想要什麼?”
“你至少得拿出...”
“是誰這麼大膽在我的場子還打我的人!”紅毛還沒說完就過來男人帶着五六個人。紅毛看到後也不再擋着秦子嬰,直接走到了那個男人身邊。
“兄弟,是誰欺負我們的人!”
“申哥!是這小子!”紅毛指着秦子嬰說。
那個申哥看也沒看秦子嬰一眼徑直走到了黃毛的旁邊。黃毛此刻流出的血越來越多,那個申哥用手碰了下黃毛的脖子然後找個凳子坐了下來。
“把他帶到後面!”申哥擦着手對其他人說到。
話音一落便走過來兩個人抓住秦子嬰的胳膊把,秦子嬰此刻已然大怒,掙開抓住自己胳膊的手。那倆人被秦子嬰掙開後直接從兜裡掏出甩棍打向秦子嬰的頭,秦子嬰躲也沒躲的朝着倆人走去,那倆人打了幾下後見秦子嬰一點事也沒有反而越來越兇,已經開始害怕的往後退着。秦子嬰見狀伸出兩個拳頭打向倆人的胸口,那倆人頓時被秦子嬰擊飛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子才停下,不知生死。另外幾人看到此時的情景也都隨着酒吧裡的人跑着離開了酒杯。而那個申哥依然坐在凳子上看着這一切。
“砰..”
那個申哥拿出一把手槍對着秦子嬰的頭開了一槍。秦子嬰下意識的反手一揮。子彈被打在地上。秦子嬰看到申哥開的槍後立刻用上瞬步跑到申哥面前奪下手槍用力一握,手槍在秦子嬰的手中發出爆炸聲。另一隻手化拳打向申哥的胸部。隨即那個申哥飛出了五六米,撞碎了酒吧的玻璃牆。
此時酒吧裡的人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一些服務員留在酒吧還有一個老頭坐在吧檯安靜的喝着酒。地上也躺着不明生死的幾個人。秦子嬰走到吧檯拿起一杯酒喝掉之後後也走出了酒吧。
剛走出酒吧的秦子嬰被一羣拿着槍的警察圍了起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縱然秦子嬰再厲害可在警察面前也不敢做出什麼。秦子嬰聽到警察的話頭聽話的舉起了手。然後一個警察舉着槍小心翼翼的走到秦子嬰的身邊給秦子嬰戴上手銬。接着秦子嬰就被壓上了警車。
此時吧檯裡那個老人也緩緩的走出了酒吧看着離開的警車拿出了電話。
“喂。老周啊,忙嗎?一會我去你那喝點茶,..對,現在,一會就到啊,先掛了!”老人攔下一輛出租車也離開了酒吧門口。
話說秦子嬰被帶到了警局。秦子嬰想這次估計不是教育一頓這麼簡單了,估計會被直接槍決啊。去警局的路上秦子嬰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到了警局卻沒有人去審問他,而是直接被帶到了牢房。
秦子嬰站在房間裡一臉懵逼看着這個小房間,一個便池一張牀,這明明就是監獄啊!怎麼辦,怎麼和父親說這件事,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得了。秦子嬰坐在牀上懊惱的嘆着氣。秦子嬰已經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雖說走上了修真的道路,可畢竟年輕經歷的事少。
此刻在警察局的辦公室裡,一個五十多穿着警服的男人坐在辦公桌面前生着氣大聲的吼着。對面坐的是酒吧裡那個老頭。
“不行,剛纔王警官報告說,死了四人,這麼大的事我做不了主!”。
“老周,你也知道,那些人全是黑社會的人,他們死也是死有餘辜。其中有一個還是大哥,你們天天想要除掉他卻一直除不掉,現在不正好幫了你!”
聽到這老周苦着臉說:“老李,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畢竟死人了啊!這事要是傳出去,唉..”
老頭看了一眼手錶站起來說:“老周啊,我不能再待這了,我軍區還有事我先走啊了。那個人我順便也帶走啦。你回頭列爲黑社會鬥毆,人已經處理。不說了走了啊!你欠我的人情算還啦啊!”
然後老周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老頭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唉.....!”老周又是嘆了口氣,點上一根菸撥通面前的電話。
“喂,王警官,一會軍區的人要把剛纔那小子帶走,你安排下。”說完老周掛掉電話抽着悶煙。
再到秦子嬰這邊,秦子嬰躺在牀上無聊的發着呆,既然已經這樣了後悔也沒用,秦子嬰也沒有再想什麼。
這時過來兩個人打開牢門走了進來。秦子嬰看到後轉身從牀上跳下來說:“喂,你們審都不審就把我關進來。你們警察就是這樣做事的嗎!”
“廢什麼話,跟我們走”其中一個人又給秦子嬰戴上頭套還有手銬把秦子嬰帶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