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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風帶着狐衝、倪瀟、張全他們來到人族軍營,很順利的找到了玄武第三軍所在區域。
在第三軍營前,豎立着一塊公示欄,欄內有通告一張,大致內容是:第三軍重組,原來屬於第三軍的將士,全部按照原來的職位就職,千人長以上官員,在來到第三軍後,第一時間去元帥那裡報道,不得耽誤。
“站住!請出示令牌!”倪風他們看完通告,就準備進軍營,只是被看守大門的兩個士兵攔了下來。
倪風不以爲意,在儲物袋上一抹,光華一閃中,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遞給了其中的一個士兵,道:“這些都是我帳下兄弟,有些人令牌已經遺失,需要補辦。”
“原來是倪大人,快請進,聽說元帥一直在詢問您的消息呢。”那士兵看完令牌後,就認出了倪風的身份,連忙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禮,把令牌還給他後,道:“我帶您去元帥營帳吧?”
“那就有勞大哥了。”倪風接過令牌,朝士兵拱了拱,道。
“倪大人客氣了,我們走吧。”士兵一臉的恭敬與開心之色,他真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受到了一個千人長的禮遇,從前,他們這些底層的士兵,在那些當官的面前,人家都不會正眼看他們的,說話的時候,完全是命令的口氣,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
這個士兵很殷勤,一路向倪風他們介紹軍營的分佈,一路過來,在士兵的介紹下,倪風對第三軍軍營的分佈有了一個詳細的瞭解。
小半個時辰後,倪風他們來到了一座比周圍帳篷大了數倍的帳篷前。
“倪大人,這裡就是元帥的帳篷了,小的先告辭了。”士兵把倪風他們帶到元帥的帳篷前,然後朝倪風躬身一拜,道。
“有勞。”倪風拱手還禮。
“在下倪風,這是我的令牌,是來報道的。”倪風把身份令牌遞給守在元帥帳篷前的其中一個士兵,道。
那士兵檢查過倪風的令牌後,直接還給了倪風,面無表情的道:“等着,我去稟告元帥!”
“呸!狗眼看人低。”張全見那士兵的態度,等他進入帳篷後,輕輕的‘呸’了一口,道。
其他人也有跟着嘀咕起來,很是不滿那士兵的態度。
不多時,那士兵從帳篷中出來了,直接對倪風道:“進去吧。”然後又看向倪風身後的衆人道:“你們在此等着,不得隨便走動!”
“站住!”倪風剛一擡腳,準備進入帳篷之中,不料那士兵攔住倪風,指着他肩膀上的小天道:“元帥說了只准你一個人進去,它不能進去!”
“哼哼。”倪風腳步一頓,側過頭來,看向那士兵,帶着一絲冷笑道:“那我不進去了可以吧?”
“哼!去不去隨你!”士兵把頭一揚,‘哼’聲比倪風的還要大。
這下,旁邊的張全他們看不過去了,指着那士兵罵道:“你一個看門的,算什麼東西,敢在我們老大面前裝腔作勢,我看你是皮癢了!”
“你什麼東西!一隻看門狗而已,敢對我們老大如此說話,是想死嗎?”
“就是!一隻看門狗而已,就知道咬自己人,有本事你去外面咬魔教徒啊!”
“我看他一看到魔教徒,保準就下得尿褲子呢!”
張全什麼說話是扯着嗓子喊的,生怕別人聽不見,他們就是要讓周圍的人聽見,同時也要讓元帥聽見。
“你們是找死!”那士兵氣得七竅生煙,臉色通紅,他來這裡幾個月了,比眼前之人官位大好幾級的人在他面前都要恭敬有加,沒有想到,眼前這人,不識好歹,還放任手下辱罵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大吼道:“來人啦,他們要造反,大家一起把他們拿下!”
聽到士兵的吼聲,轉眼間,從各處帳篷中就衝出來數十人,這些人,都是平時跟這士兵要好之人,此時一出現,就舉着長槍把倪風他們團團圍住。
“興哥,這些人太不知好歹了,以爲他們是誰?敢辱罵你,今天,就打斷他們的狗腿,然後拖出軍營!”同那士兵一同守在帳篷門口的另一個士兵看了一眼倪風他們,向那士兵道。
這二人,一個叫劉旺,一個叫伯興,那吼叫之人就是伯興,剛纔說話之人是劉旺。
“我們走吧。”倪風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於是對張全他們一招手,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站住!”見倪風他們要走,伯興厲聲道:“你們以爲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想怎麼樣?”倪風差點被這傢伙逗樂了,一個看門之人,竟然這麼大口氣,真是好笑。
“從我胯下爬過去,小爺我今天就放過你們,不然,讓你們豎着進來,橫着出去!”伯興說着,往前走了兩步,把腿往兩邊一開,一臉威脅的對倪風道。
“要我倪風從胯下爬過去的,你還是第一人。”倪風看了伯興一眼,然後側頭對張全他們喝道:“看什麼看,你們老大被欺負了,不知道幹事嗎?”
“唉,傻逼年年見,今年一見數十個。”狐衝嘆了一口氣,說話中,身子一晃,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站在了伯興與倪風之間。
狐衝一出現在伯興面前,右手擡起,“啪!”的一聲,直接給了伯興一個耳光,然後又反手一抽,又是一個,只聽見“啪啪啪”之聲不絕於耳,看得周圍的人是一愣愣的,轉眼間,伯興的臉腫得老高,雙眼變成了一條線,滿嘴的牙齒被扇落了不知多少顆。
“啊!”劉旺終於反應過來,一聲大叫,對周圍的士兵道:“他們造反了,他們造反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元帥親兵,大家上,把他們就地正法!”
“真是聒噪!”狐衝身子又是一晃,出現在劉旺面前,擡起手來,又是一頓猛抽,頓時,血色、牙齒一通亂飛,不一會,元帥帳前,兩隻豬頭。
周圍的士兵見此,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反而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眼前這夥人太猛了,連元帥的親兵也敢打,而且還是當着他們這麼多人的面,該不會是來頭很大的人吧?
“啊,大人救命,大人救命!”伯興在狐衝去打劉旺的時候,突然連滾帶爬的進了營帳,只是那救命之聲,怎麼聽都有漏氣的感覺。
不多時,從那營帳之中,走出了一個怒氣衝衝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是豬頭興。
中年男子一見狐衝還在不停的扇着劉旺的耳光,大袖就是一揮,頓時,一道劍氣從其衣袖中飛掠而出,直斬狐衝!
狐衝見此,身子往後一退,出現在倪風的身邊。
“嘭!”的一聲傳來,塵土飛揚,狐衝剛纔所站之處,一道差不多一丈長,一尺寬的坑出現在那裡。
“真是無法無天!來人,給我就地正法!”中年男子朝倪風他們怒吼道。
頓時,圍着倪風他們的士兵就要向他們發起攻擊,同時,從別的地方突然又跑出來很多士兵,把倪風他們圍得是裡三層、外三層。
“放肆!”突然,這個時候,一道女性的呵斥聲從天空傳來,那些要向倪風他們發起進攻的士兵猛然一頓,停止了攻擊。
聽到這道聲音,中年男子面色瞬間大變,不再是怒氣沖天,而是變成了一臉的笑容,望着天空的某一處。
轉眼,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倪風的面前,柳青到了!
“拜見元帥。”倪風朝柳青恭敬的抱拳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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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元帥!”周圍的士兵見柳青出現,個個連忙收了手中的長槍,向柳青躬身拜道。
“倪風,你怎麼一來就給我找麻煩?”柳青看了一眼帳前的兩豬頭,差點沒笑出來,然後白了一眼倪風,故作嗔怒道。
“小子知錯,請元帥原諒。”倪風一臉恭敬的對柳青拱手道。
“你們都散了吧。”柳青看向周圍的士兵,對他們道。
“師姐,這些人膽大包天,目無軍法,竟公然毆打你的親兵,一定要把他們嚴懲!”待士兵散了之後,中年男子上前幾步,站在柳青身邊,看着倪風他們道。
“倪風,還有你們二人,都跟我進來吧。”柳青好似對中年男子的話充耳不聞,而是對倪風與兩豬頭道,然後轉身進入營帳之內。
“是,元帥。”倪風跟在柳青身後,看也沒有中年男子一眼,徑直走入了營帳。
“元帥,您要爲我們做主啊!”伯興、劉旺二人一進入營帳之中,還不等柳青坐下,就直接跪下,求柳青爲他們做主。“倪風竟然讓他的手下這樣侮辱我們,完全沒有把您放眼裡啊!”
“閉嘴!”柳青一座在椅子上,就對伯興二人厲聲呵斥道:“兩個不知死活東西,再聒噪斬立決!”
“師姐,你怎麼能這樣?明明是這小子不守軍規,不斬這小子,反而要斬他們,這是……”中年男子也跟着走了進來,一臉不憤的對柳青道。
“你也給我閉嘴!”還不等中年男子說完,柳青直接朝中年男子雙目一瞪,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