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他們見到倪風竟然跟魔教的元嬰期修士交手起來,頓時一個個的無不震驚無比,很多人見到這一幕,都喉嚨發乾,頭皮發麻,倪風這也太彪悍了吧?
“轟!”
轉眼間,滅魔掌與那魔教元嬰後期修士的拳芒撞在了一起,頓時,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滅魔掌與拳芒勢均力敵!一同消失。魔教那元嬰後期修士見到這一幕,雙眼瞳孔不由得猛然一縮,心裡震驚不已,這怎麼可能?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竟然能抵擋元嬰後期修士的一擊?!
滅魔掌與拳芒撞擊的一瞬,光芒大放,響聲震天,且一道環形波紋以此爲中心,向四周盪漾開來,倪風首當其衝,被一道波紋掃中,頓時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後被拋去,更是在此時,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風弟!”“風哥!”“太子!”
見到倪風噴出鮮血,倪瀟、張全、狐俊他們頓時大驚,心裡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的,金丹期修士與元嬰後期大修士硬悍,那完全是自尋死路,不管你是多麼驚才絕豔,不管你是神通蓋世,境界的差距,是資質,是神通無法彌補的硬傷!
但是,就在衆人如此震驚的時候,倪風那裡大吼一聲,往後急速被拋去的身子在空中突然一個翻身,竟然硬生生的穩住了身子!
“自尋死路!”魔教的這中年男子大袖一揮,所有冰魄神針被其一袖震碎,見倪風竟然穩住了身形。不由得譏諷一聲,身子一動。向倪風疾馳而去! шшш⊕ttκan⊕c o
“保護太子!”狐衝等狐族、龍族之人一見那元嬰後期修士向倪風而來,連忙大吼一聲。就要回援倪風。
“不需要管我。”倪風擦掉嘴角的血跡,傳音給狐俊他們,然後看着疾馳而來的魔教中年男子,倪風在儲物袋上一拍,青光一閃中,一柄殘劍出現在手中,然後毫不猶豫的往殘劍之中瘋狂的注入法力。
“弒魂斬!”一瞬間,倪風體內的靈力有五分之四被殘劍吞噬,然後朝疾馳而來的魔教中年男子狠狠的一斬而下!
“古寶!”魔教中年男子感受到從殘劍之中散發出來的特有氣息。頓時雙目一亮,古寶,在天元大陸上,那可是能數得過來的寶物,每一件都是極爲珍貴,而且威力強大得讓人不敢想象!
“殺!”魔教中年男子這個時候不敢託大,在儲物袋一抹,黑光一閃中,手中已然握着了一柄漆黑長刀。一刀舉起,狠狠的向着倪風一劈而下!
黑色的刀芒有七八百丈大小,倪風的這一劍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眨眼間。弒魂斬於魔教中年男子發出的一擊碰撞在了一起,倪風的劍芒瞬間被黑色刀芒吞噬。
“哈哈,小子。自不量力!”魔教的中年男子見到倪風施展出來的法術在自己一刀之下被吞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一臉蔑視的看着倪風道。
但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在倪風的劍芒被吞噬的一瞬,無數細小的血紅之光,猶如針一樣的從漆黑的刀芒中一衝而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正在哈哈大笑的中年男子激射而去!
“啊!”細小的血紅之光太快了,讓中年男子躲無可躲,更是來不及施展任何神通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從刀芒中一衝而出的細小紅光擊在自己身上。
紅光入體,中年男子腦海中驟然一聲巨響傳來,整個身子開始出現一條一條細小的血線,瞬間包裹着他的全身,如全身佈滿了蜘蛛網一樣!
“給我破!”中年男子大喝一聲,全身修爲瘋狂的運轉,要逼出身上突然出現的詭異紅線,但是,這紅線猶如紮根在他的身體之中,不管他怎麼運轉法力,也無法在第一時間把紅線逼出體外,而且此時他已經感受到,他只要一停止法力的運轉,這詭異的紅線就會進入他的體內深處,進入他的靈魂深處!
這一刻,中年男子心裡生起了深深的恐懼!
“太子,剩下的我來。”倪風在施展弒魂斬之後,狐衝站到了倪風的身前,向吞噬了劍芒的漆黑刀芒大袖一揮,平底一股清風颳起,漆黑的刀芒眨眼消失。
“嬰變期修士!”狐衝此時修爲沒有再隱藏,而是全部釋放了出來,頓時,嚇得周圍魔教、玄穹門之人面色大變,更是讓魔教的中年男子心裡一驚,法力停止了運轉一下。
“不!”魔教中年男子法力一停止的瞬間,體內的紅光直接攻破了他體內的防線,進入身體的最深處,進入了他的靈魂最深處,進行着劇烈的破壞!
一剎那,魔教中年男子不甘的大叫一聲,整個身體“噴”的一聲,化成了一片血霧!這就是弒魂斬的威力,直斬靈魂!讓人防不勝防!
“一個不留,殺!”倪風用力大吼一聲,命令張全等衆人向兩大勢力之人發起攻擊!
杜新月主持着陣法,在倪風與魔教中年男子交手的時候,已經斬殺了十多名其他兩大勢力的弟子。
狐衝身子一動,攔在了玄穹門那領頭的中年男子身前,沒有廢話,雙指成劍,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之上,玄穹門這領頭之人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一點之下,腦袋被擊穿,更有一股無比霸道的力量進入他的體內,絞殺了他的元嬰!
見自方的元嬰期大修士被擊殺,魔教、玄穹門之人一個個的臉色蒼白,再也不敢廝殺,轉身就逃,但是,在杜新月精心佈置了近半個時辰的陣法之中,豈是他們能輕易逃脫的。
狐衝擊殺了玄穹門元嬰期修士後,他的身子再次一動,尋找這兩個勢力中金丹期修士,然後一個個擊殺,只留下一些築基期修士,在擊殺了兩個勢力的所有金丹期修士後,狐衝回到了倪風的身邊,站在了他的身後。
倪風此時盤膝坐在地上,剛纔跟那魔教的元嬰後期修士一戰,讓他受傷頗重,不得不調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