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爆!”
話音剛落,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元力銀蛇,便直接朝着木樁中間飛了過去。
銀蛇離劍,緊接着,便就是口訣念出。
只見飛出去的銀蛇瞬間團在了一起,然後發出了極強的白光,最後轟炸在了飛往木樁的途中。
“哈哈哈,終於成功了。”修煉了將近半個月,這招飛蛇元爆,張禪這才修煉至大圓滿。
“是時候離開了。”
收起軟劍並嘀咕了一聲後,張禪便朝着導師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武場呆了一個月,整整的一個月,除了修煉武技,便還是修煉武技,現在武技已經大成,也是時候去真正的南巖學院,一展一下身手了。
“進來。”
見有人敲門,盤坐在蒲團上的端木靖便立馬停止了修煉,而後立馬示意門外之人可以進來。
“東西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拿走吧。”端木靖知道來着是誰。
進門便是一張木桌,木桌上放着一張考覈單,在將考覈單拿在手中後,張禪便立馬對着端木靖彎腰感謝道:“謝謝端木導師。”
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張禪深深的向端木靖,再次鞠了一躬。
“沒什麼可謝的,我又沒教你什麼,快去吧,其實那裡才適合你。”端木靖暗暗說道。
“嗯。”點了點後,張禪便離開了此地。
離開武場前,張禪煉製了一爐元力丹,然後留了四粒給了張猛跟張玉兒,這也是爲了能讓他倆早日突破。
“禪老弟,我就不需要了,我已經突破了。”張猛在三天前,就已經突破成功,成爲一名真正的武者了。
“真的嗎?那真是恭喜了,對了,這個你還是拿着吧,正好留給你鞏固一下境界。”張禪讓張猛留在這裡先鞏固境界,然後再離開武場,去內場闖蕩。
“既然這樣,那我便拿着好了。”張禪說的很對,鞏固境界確實比較重要,之後,張猛便打消了跟張禪一起去內場的念頭。
“玉兒姐,你也要加油啊,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再將另外兩枚元力丹遞給了張玉兒後,張禪便離開了武場,準備去內場闖蕩一番了。
“小禪弟弟,萬事多加小心,我聽學姐說,內場的競爭可是很激烈的,甚至,都有人丟過性命,你一定要多加註意,好好的保護自己。”張玉兒拉着張禪的手,暖暖的關心道。
“嗯,我會的,大家都加油。”之後,手拿考覈單的張禪,便離開了武場,朝着內場的閘門走去了。
看守閘門的,是個粗大漢,見張禪朝這走來,那是一臉的震驚。
“小子,你幾歲?”粗大漢並不是太在意張禪是否爲一名武者,而是他的年紀。
“小子十歲。”張禪雙手抱拳,彎腰回道。
“不錯,不錯。”見張禪這麼有禮貌,粗大漢那是連聲說了兩個不錯。
天才都會覺得自己很優越,從而趾氣高昂,心高氣傲,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樣的天才,鎮守着閘門二十年的粗大漢,那是見識了太多太多,像張禪這樣有禮貌且虛心的絕世天才,他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他對張禪的第一感覺,那是好到不行。
“小子,快進去吧。”粗大漢連看都不看考覈單,就打開閘門,放張禪進去了。
“這個難道您不看?”張禪將考覈單,遞給了粗大漢。
“不用,一張廢紙而已,對了,老子很希望你將那些狗屁傲慢的大天才都給廢了,哈哈、哈哈。”粗大漢拍了拍張禪的肩膀,然後大笑道。
“這個,盡力而爲,呵呵呵。”張禪笑了笑,之後,便走進了這個所謂的內場。
內場,分內外院,張禪早就打聽過了,這是學姐告訴張玉兒,然後張玉兒轉告訴張禪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麼。
內場的外院,又被分爲十五個大區域,每個大區域代表着一種實力,一區最厲害,十五區最垃圾。
當時黑袍導師分區的時候,武者新生,都被分在了最低等的十五區,十五區最低等,當然,其內的資源也就最少,最垃圾。
除了住宿、修煉場地這些資源外,外院的資源內,還包含着武技,元力秘法,丹藥這一類的修煉物資。
十五區內的資源,估摸着,也就只能是一些白階的武技,白階的元力秘法,和一些粉末狀的丹藥罷了,這是張禪自己猜想的。
“小子,等等,你的元力秘法選擇了沒有?”粗大漢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張禪,然後詢問道。
“這個嘛,還沒有。”張禪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沒有的話,那你拿着這個,然後去跟老鬼要本好的,就說是我讓的。”話罷,粗大漢便朝着張禪丟出了一枚斷裂開來的銅錢。
“銅錢?”接下後,張禪內心唏噓不止,這個能換到元力秘法?那這枚銅錢也太值錢了吧。
張禪的面目神情,粗大漢盡收眼底,之後,他便對着張禪呵呵笑道:“呵呵呵,小子,你可不要小看這枚銅錢,若是你運氣好的話,地介秘法,都有可能換得到,不過,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這…這……這,這能換到地介元力秘法?”一時間,張禪呆滯住了,不,是懵比了,銅錢換元力秘法,而且還是地介的,這,有點略叼,不,是很叼。
“老鬼,老鬼……”張禪在嘴裡反覆唸叨着,生怕忘記這個名字。
之後,懷揣着銅錢的張禪便走進了內場之內的外院中。
外院門口,有專門的負責人。
張禪剛到,負責人便將去十五區的走法告訴了張禪:“張禪是吧,一直走到底,然後左轉,再右轉,便就是十五區了。”
“謝謝。”張禪拱了拱手,也沒跟這負責人多說什麼話。
走到十五區的大門前,張禪眉毛一挑:“我去,搞得跟生化危機似的,竟然還有鐵絲網,這尼瑪。”
無語了下後,張禪便踏入了這個所謂的十五區。
十五區,被稱爲新人之區,基本上都是新生,當然,其中也包含一些實力弱,但是長居於此的老油子。
這些老油子,就好比那留級生,但是這些留級生,不僅不恬不知恥,而且更主要以欺負弱小爲主。
果不其然,張禪剛走進大門,便就看到一羣人,正在欺負一名大概十二三歲左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