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葛強對拳?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見張禪站了出來,葛兵那是大笑不止。
他跟吳江一樣,都以爲張禪腦子壞了。
葛兵可是位武師,而且實力更有九階之強,現在一個小小武者說要跟他對上一拳,這不是腦子壞了還是什麼?
“小屁孩快回家玩泥巴去,別在這礙事,還有,你們南巖學院也不行麼,竟然讓一個小孩子來做替死鬼。”
“就是就是,真是一羣大慫包。”
………
葛兵身旁的其他人,則一直在指指點點,說南巖學院不行。
面對這些話,張禪則是很淡然的一笑:“第三局我出戰,對拳就對,不對拳就給我滾,武師九階又如何,小爺我無所謂。”
背甲魔熊的超強防禦力,加上外決一變,再加上金絲蟬衣,這三重防禦護體,張禪有十足的把握,能硬吃下這葛強的所有攻擊。
當然,能不能敵得過,張禪就不敢保證了,畢竟這可是一位武師九階的超級高手。
“你確定是你出戰?”葛兵身旁的一位小年輕,指着張禪說道。
“沒錯,就是我!”張禪點了點頭。
“你的話,我來就夠了,葛少,我看就不用麻煩您的護衛了,看我怎麼打得他滿地找牙。”小年輕主動請戰。
可是葛兵卻搖了搖頭:“不行,這種虐菜的好事情,當然要我親自來了,哈哈哈。”
“對對對,葛少您來,葛少您來。”
“小子,要不要我讓你一隻手啊。”葛兵掰了掰手腕,朝着張禪有點不懈道。
“行啊,那你讓,不讓就是我孫子。”既然葛兵之前已經不要臉了,那麼張禪也就直接跟他扛上了,反正這話又不是張禪提出的。
“想得美!”葛兵的臉皮確實厚,話剛說出口,就已經反悔了,這讓張禪有點想發笑。
葛兵的秘法是水,攻防均衡,張禪若想贏他,有兩種方法可行,一是直接碾碎他,二是防住他的攻勢。
只要做到任意一點,葛兵必然潰敗,若是同時做的話,那就是場屠殺!(你們懂得)
六空拳!
對拳開始後,張禪直接使出了他的得意武技。
這一次的六空拳,可不是一般的六空拳,若是說的再精準一點的話,那應該就是七空拳了。
除了六道空擊迸發出去了之外,張禪的拳頭也揮打了出去,此時他的拳身上,紅彤彤的一片,熱氣肆意妄爲,向外噴出,就好像大鍋爐一樣。
你們猜的沒有錯,張禪的六空拳,修煉至大圓滿了。
除了融合了六拳之外,張禪還有了新領悟,這是他煉丹的時候想出來的,既然煉丹可以一次煉兩份,那麼武技呢,那是不是也可以一招用兩式?
最後,在他的揣摩跟遐想下。
終於成功了,而且更是突破了第六拳,使出這六拳合一的第七拳。
咚~咚~咚!
率先出手的六道空擊,朝着葛兵飛了出來,但是,聲音有點不對勁,若是擊中葛兵的話,葛兵應該慘叫啊。
擡頭一看,張禪略微有點吃驚,因爲空擊根本沒有擊中葛兵,而是被吃掉了,沒有錯,就是被吃掉了。
“好險啊~。”對面的葛兵,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他的波瀾七點決,有主動防護的作用,剛纔的話,是環繞他身的七點水滴,突然變成了水泡,然後包裹住了那些突然而來的空擊,模樣的話,就好像食人花突然張開大嘴了似的,所以張禪這才說是被吃掉了的。
“竟然使詐!看我怎麼廢了你。”葛兵道貌岸然,一臉的正派模樣。
“真不要臉,你怎麼有臉說出這話的。”張禪直接無視,若是說道使詐,賴皮小人這些詞彙的話,這個葛兵已經完全詮釋了這一切。
之前打不過,讓一位武師九階的高手出來幫他,之後又說讓張禪一隻手,然後三秒鐘不到,直接又反悔了,這難道不是使詐?賴皮?
“廢話不要多說,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葛兵有點詞窮了,於是乎就朝着張禪衝了過去。
張禪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就差一招解決掉這葛兵了。
七點水滴,已經被張禪廢了六個,剩下來的一個,幾乎沒什麼作爲,更有的是,這一次的六空拳,是六拳合一,威力堪比玄介武技。
水玉拳!
葛兵並沒有保留,依舊使出了他的得意技。
水玉拳是玄介初級武技,修煉至大成後,水可凝玉,威力倍增,說句實在話,一般的玄介武技,還真不是它的對手。
這一點,張禪當然感覺了出來,他那堪比武王的靈魂力,可不是白有的。
“好硬朗的招式!”
見情況有點不妙,張禪立馬做出了相應的舉措,下一秒,張禪體內的金屬性虛星急速轉運,然後瞬間與六拳合一的六空拳相融合了起來。
金光閃閃,此前被蒸汽肆意的拳身,瞬間就好像被鍍了一層金膜一樣,變得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起來。
當然,威力也直接上升了一個層次,最起碼堪比玄介中級武技,而且,這還是金屬性的武技,你認爲,葛兵能擋得住?
轟!
咔擦~咔嚓,咣噹!
瓦片碎了一地,屋頂出現了一個大洞,而葛兵,則是不見了,徹底的消失在了原地。
“少主,少主。”葛強仰頭大喊了幾聲,“你們幾個,快去把少主找回來。”葛強並沒有去找葛兵,而是選擇留了下來。
“好好好,我們現在就去把葛少救回來。”聞言後,葛兵的幾個狗腿子,立馬離開了鴻運酒樓。
“三局兩勝,掌櫃的,是我們贏了吧。”拍了拍手後,張禪笑了,若不是這個葛兵託大,張禪是不可能會贏得這麼輕鬆的。
“是是是,是你們贏了。”掌櫃的點了點頭,有點想哭了,這丁字四號包間,算是徹底毀了,不僅毀了,還搭了一個屋頂,這尼瑪,都得要錢去修啊,嗚~嗚~嗚。
“贏?什麼贏了,我還沒比呢!”葛強連忙叫停了掌櫃的,聽他這意思,好像是在說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他們還沒有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