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賀的積分有多少?”張禪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在回到小木屋的時候,他終於憋不住了。
“嗯~,應該有個幾百萬吧。”胖子想了想,隨口說了個數字。
“那第二名呢?”張禪繼續問道。
“不到一百萬。”
“竟然差距這麼大!”張禪有點吃驚,這個王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鬼才,竟然這麼厲害。
“你想打敗王賀?”胖子來了點精神,然後問道。
“有點。”張禪點了點頭,不做任何隱瞞。
“那你不快點的話,估計就沒機會了。”胖子可是聽說過,這段時間王賀正在衝擊武師境界的傳聞,只要衝擊成功,他便就可晉級南巖學院的內院了。
這也是晉級內院的唯一資格途徑,也就是擁有着武師的實力。
“此話怎講?”張禪還不知道這則消息,畢竟他纔剛到這第五區。
“王賀正在閉關突破。”之後,胖子便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禪。
張禪聽了之後,連聲苦笑了幾下,看來他還是太低估南巖學院了,進入內院的資格,竟然是武師境界,而且,內院之中,竟然還有三名大武師階級的妖孽存在,據說,第一名,已經大武師七階了。
這也是除了端木靖這個超級大妖孽外的第二強人。
“誒~~,慢慢來吧,畢竟才武者二階。”這段時間,張禪一直在修煉武技,階級實力根本沒時間去提升,不過,現在有了。
隕星斬月決大成,銀蛇狂舞大成,六空拳大成,裂碑掌大成。
這四個武技,已經夠張禪用的了,除此之外,滅神十式的破式,也是張禪的殺招。
萬獸神譜的魔獸附體跟金屬性的虛星,也是一劑鎮定劑,可以讓張禪全身而退,只要不遇到大武師就行。
“這個地方,我要了!”張禪指着泉水邊緣處的一所小木屋,然後利眼道。
今天,張禪不準備接任務,準備先把自己的地盤佔下來再說,不然的話,沒地方睡覺該多難受啊。
“這下有好戲看了,這裡可是韋森的地盤。”
“是啊,韋森可是我們五區地盤內的前十,可不是我們這些小嘍嘍能夠比的,這下子,這個張禪有點危險了。”
“危險?我看不見得吧,不是說他有一區地盤的實力嗎?”
“說是這麼說,但是誰知道呢,又沒人親眼見識過他的實力,都只是跟風罷了,韋森的實力,你們應該見識過吧,我估計,就算他殺了你,你都不知道是他殺的。”
泉水旁,三五位正在喝水的學員,準備看好戲了,這種機會,可不多得啊,又能看,又能學點知識,何樂而不爲,這也導致他們看得異常詳細,生怕錯過任何細節。
嘎吱!
木門被打開,隨即,一位長腿精幹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這個人正是韋森。
見是張禪叫戰,韋森有點無語了,這TMD好地方多着呢,這位小爺怎麼就看中他的地盤了,難道說,只是爲了喝水近?
還真別說,這還真被他給說中了,張禪還就是爲了喝水近,因爲張禪要天天燒飯麼。
“你就是張禪?”韋森雙手叉腰,對着張禪問道。
“沒錯。”張禪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你的房子我看上了,你讓嗎?”張禪很直接了當,不給老子就搶。
“可以讓,不過,你得先跟我比試一下,我們就來個文鬥怎麼樣?輸了我直接讓你,但若是我贏了,那你就得另尋他處。”
韋森見識過今早張禪的那一劍,那一劍雖然他能防住,但是,那只是張禪很簡單的一劍而已,誰知道張禪後面還有沒有其他的殺招。
所以,韋森就想換個法子跟張禪比鬥一下,既不傷了和氣,又能簡單的化解此事,能做到這樣的話當然是最好了,但他就怕張禪不答應。
“怎麼個文鬥法?”張禪很好奇的問道。
“就比速度怎麼樣?”韋森四肢細長,主修的元力秘法是浮游功,一日千里是吹,但是百里絕對不在話下,所以,那幾人才說殺了他們,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殺了的。
“速度?”張禪皺起眉頭想了想,然後這才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那你說,怎麼個比法?”
見張禪答應,韋森那是有點高興,這樣的話,也就不需要再大幹一場了:“泉水來回一圈,誰先回來誰就贏,怎麼樣?”
“可以。”
一刻鐘後,兩人站在了泉水中,以木屋泉水爲起點,盡頭爲終點,來回一圈比試,誰先回來,也就贏。
比賽中,可以動手,不過點到爲止,出了泉水的人,必須停下腳步,直到回到泉水中才能繼續前進,這是兩人額外定下的規矩,這也間接減少了兩人直接動手的概率,畢竟是文鬥麼。
“張禪兄,石子落下,便就是開始。”韋森手拿一塊石子,然後朝着空中拋去。
這時,韋森在暗笑,畢竟,速度可是他的特長,不出意外,他肯定能勝張禪。
噗通~
石子落下與水面相撞,然後發出了噗通一聲水響,下一秒,兩人直接肩並肩的衝出了起跑線。
“怪不得敢跟我比試速度,有點意思。”見張禪跟他並駕齊驅,韋森有點意外,不過,韋森還沒有出力,只是小小的跑步而已。
浮游功!
元力運轉,風屬性的浮游功法迅速啓動,隨即,韋森的速度便快了一倍。
張禪見此,直接拔劍揮去。
隕星一擊!
隕星一擊是範圍劍招,身形縹緲的韋森直接被震飛出了泉水外。
“韋森兄,你可不要耍賴啊,哈哈哈。”張禪笑了笑,立馬加快速度朝着遠處狂奔而去。
“好厲害!”韋森停下腳步,重新躍入了泉水內,然後立馬朝着張禪身後追去。
其實,韋森並不是被劍氣直接震飛,而是自己轉身跳離了泉水道,因爲,張禪的劍氣實在是太嚇人,被擊中肯定受傷。
“呼~呼~呼,還好沒跟他直接動手,不然的話,肯定是場惡戰,而且最後還絕對贏不了的那種。”韋森出了口氣,暗暗的慶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