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這麼的輕易地得到一枚。”裂天急速的飛在空中嘴角微揚道,看着手中的流星碑,“不過這個流星碑是什麼做的?這麼堅硬?我全力試了十次也沒能弄壞它絲毫,不愧是神秘監護者的東西。”
“恩?”突然裂天奇怪的向下看去,只見兩道身影從遠處飛過,並沒有注意到裂天,“仙界的土著和飛昇者?奇怪他們怎麼走在一起了?”裂天奇怪的看着那兩道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的問道,滿腦的狐疑。
“哎?秦兄後面有人。”這是一位黑衣的青年對着他身邊的白衣青年說道,“哦?”那白衣青年驚異一聲奇怪的轉過頭來看向裂天,只見他真的還不是一般的英俊,白嫩嫩的皮膚,最標準的瓜子臉就像仔細用刀雕刻出來的一般,額頭上一道金色的仙字牢牢的印在那,這就是仙界土著人的標誌。
“兄弟不知是哪一路的?”黑衣青年直接停下問道。
“在下獨孤裂天。”裂天毫不掩飾的說道。
“恩?原來是獨孤兄,失敬失敬!在下秦玖,這位是張缺。”一旁的白衣青年先是眉頭一鄒隨即又鬆弛開來笑着介紹道。
“秦兄,張兄。”裂天客氣的叫了一番。
“請恕在下冒犯一下,獨孤兄這個姓氏很是特別,不知獨孤兄是何許人也?在下也是善交天下人才,獨孤姓氏在仙界很是少見而且仙界的人也很牴觸這個姓氏。”那白衣青年直接說道。裂天聽了立即眉頭緊鄒,也沒說什麼就這樣看着二人。
“獨孤兄冒犯了。我這個兄弟就是嘴快,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剛纔的疑問,獨孤兄要是不便回答就不用回答了,就當我這兄弟剛纔放了個屁。”一旁的黑衣青年張缺一見裂天的;臉色不對立即就擦覺到了有絲毫的不對趕緊就向他賠禮道歉。
“在下真是冒犯了,獨孤兄!在下心直口快,爲表示歉意和敬意不知道獨孤兄可否賞臉到蓬萊香閣一聚?在下甘願自罰。”那秦玖一臉歉意的說道。
“二位真的太客氣了,在下也是剛下山,對於這世道還不是太瞭解,也就在路上些些許許聽了一些有關仙界的事,還有很多事情在下很是不明白,既然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和二位結識,真是天之註定,在下不敢不從。”裂天笑着說道。
“哈哈!獨孤兄果然豪爽,我就喜歡豪爽的,走。我們去蓬萊香閣,介紹幾位朋友給獨孤兄認識認識,有什麼不知道就就問我們幾個,我們知道的定會告訴你。”秦玖大笑道。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裂天笑道,隨即跟着秦玖和張缺二人離開。
很快裂天和秦玖、張缺兩人來到了天絕城裡一座名爲蓬萊香閣的大酒樓中,此刻裂天真和秦玖、張缺坐在一起,裂天舉起手中的杯子品了品,“好茶!”裂天感嘆的讚美了一句。
“呵呵!這茶名龍井茶,是從東西方仙界的交界處的一座名爲龍山上採摘的,每百年才長出一次新的嫩葉,我們喝的都是這些嫩葉上的精華部分。”一旁的秦玖笑道。
“哦?這茶來歷匪淺啊!”裂天又細細的品嚐了一下看着手中的茶水說道。
“恩!”那秦玖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對了,我們飛昇者一方還有你們仙界土著一方一直以來不是都是很是仇視對方麼?今日這是怎麼了?”裂天疑惑的看着四周混雜在仙界土著中的飛昇者問道,
“呵呵!其實獨孤兄有所不知,早在那兩年前那場大戰之後,我們仙界一方和飛昇者一方的各位城主都發出同一句話,命令我們自此以後停止內戰,如有違背者格殺勿論!雖然現在大家都是互相來往,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有仇恨有隔膜,就好比說這道命令剛發下來時,就有兩個白癡觸犯了,當場就被各位城主的憤怒泯滅,直接飛灰湮滅,自此出了這個例子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觸犯這條仙界的法規。”白衣的秦玖細說道。
“哦?原來如此!”裂天點了點頭,其實裂天早已隱隱約約的猜到,只是不知是什麼緣由,自秦玖細說之後總算是知道了,估計也就是那三位金袍人命令的命令,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三位金袍人就是那神秘的仙界監護者的三位執法者了,也就只有他們有資格命令各位城主,雖然表面上各位城主都很合的來很配合,其實各方的內心裡還是很顧及這對方,看來這仙界監護者的威嚴真的不是什麼人都敢違背的。
“恩?”就在此時的意見黑屋內,方翼猛的掙開雙眼,“盡然大搖大擺的到我的地盤?”方翼一臉的怒氣,直接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見。
再回到裂天這邊,然而此時的裂天卻完全不知一個極大的危險正在向他畢竟,依舊悠閒是我品着手中的龍井,“哎?來了。”|突然一旁的張缺高興的看向樓梯口處,裂天也好奇的轉頭看去,只見一位穿着黑衣,留着山羊鬍的中年人陰沉着臉向他們走過來,後面還跟了一位大約二十來歲的紫衣青年。
“秦玖”“張缺”“見過副城主。”突然秦玖和張缺兩人異口同聲道。就在這時裂天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因爲他知道這人就是蒼瓊白的師傅,而那城主就是這副城主的師傅了,此刻裂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剛進城不久會這麼快碰到他,也不知道這個方老城主有沒有發現到是他,要是這個時候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裂天的腦袋飛快的轉了一圈,心裡也想了很多。
“見過副城主。”裂天也沒敢上自己的姓名,直接抱拳客氣道。
“恩。”然而那方凡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說也沒說的就坐了下來。看的秦玖和張缺兩人很是奇怪但是也不敢多問什麼。
“這次你們兩個找到沒有?”那方凡直接問道。
“已經找到一枚了。”張缺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枚木牌,正是那流星碑,直接抵到他的面前,一旁的紫衣青年接過收了起來,“你們辦事的效率太慢了,按照原有的要求我只能給你們一半。”方凡不快不慢的說道。
“副城主這不大合理吧?按照原有的約定我們是約好這天給你的。”張缺明顯就急了鄒着眉頭說道。
“恩?小子今天我家師傅心情不好給你一半就已經不錯了,趕緊的拿着東西走人,要想得到另一半就趕緊的再得一枚。”那青年直接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張缺氣憤的大聲說道。此時一旁的裂天一聽到這句話心裡立即就不舒服了,眉頭一鄒,不過並沒有衝動的動手,一面暴露了自己。
“方建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這時那秦玖大叫道,一臉怒氣的看着那青年,“方副城主我想以你副城主的威名也不必和我們這種小人物失言吧?也不怕失了你的誠信?”秦玖緊跟着對那方凡說道。
“砰!”方凡直接拍桌而起,“哼!小子放肆!”冷哼一聲頓時一道無形的威壓釋放出來,在場的所有的人直接臉色煞白彎着腰硬抗着,而裂天只是微微變色並無大礙,但是即使這樣他也不敢直立立站在那,彎着腰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好.....好強大的威壓!”張缺臉色煞白。
“這就是大羅金仙的威壓?”裂天鄒着眉頭心裡想到,並沒有多做什麼。
“哼!小子好自爲之。”方凡冷哼一聲正要帶着那紫衣青年離開,突然臉色一變快速的跪了下來,“拜迎師傅!”一旁的紫衣青年還在狐疑着突然聽到自己師傅說的話立即條件反射的跪了下來“拜迎師祖。”
“糟了!”裂天立即大感不妙,傻子也會大概的猜到自己殺他徒孫一事已經被他知道了,什麼也不想直接就向外飛去,“哼!還想往哪跑?”一聲冷哼,頓時一陣威壓散開,在場的人百分之七十都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只剩百分二十五的在死撐着。“咦?小子的意志力很強!”這話音一落,那饅頭白髮的方老城主就坐着大椅出現在空中,凌空俯視着下方的人。
“方翼?”裂天鄒着眉頭看着上方的方翼。
“小子沒想到是你。兩年不見你的進步很大。”方翼有些驚異的看着裂天。
“你這是在誇獎我?”裂天回道。
“哈哈!小子今日你就只有兩個選擇,一:交出流星碑,臣服於老夫。二:就是反抗,反抗就是死。”方翼直接說道,也不跟裂天繞什麼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