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葉,快給我們講講論武會的事吧!”這時鳳惜笑着說道。
“好啊!好啊!”玄葉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我跟你們說啊!這個論武會呢也叫比武大會。主要是爲我們新人舉辦的,不管你是何門派有無門派,有願有自信參加者都可以參加!十年舉辦一次。”玄葉顯得有些自豪,像是在述說自己的什麼偉大事蹟一般。
“真的?”這時鳳惜眼前突然一亮問道。而在旁邊的裂天則是慢慢的品味着茶水。
“喂!裂天我們也參加。”此時鳳惜對着裂天像是命令道。
“不去!”裂天轉過身來繼續品着他的茶說道。
“不去?去麼!”突然鳳惜拉着裂天的胳膊撒起了驕來。頓時所有的人以奇怪的看着裂天,搞的裂天非常難堪。而在一旁的玄葉則是捂着嘴傻笑,鴻鈞微笑不語。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裂天掙脫鳳惜的纏繞無奈說道。
“呵呵!這才乖麼。”鳳惜笑道,揚起大拇指表示她勝利了。
“呵呵!獨孤兄真是好福氣啊!不知二位是何關係?”這時鴻鈞小問道。
“未婚夫妻。”鳳惜道“普通朋友。”裂天道,二人一起答道惹得一旁的玄葉一陣大笑。
“哈哈!你們兩真好玩。”玄葉大笑道。
“葉兒。”鴻鈞對着玄葉叫道。
“對了!難道魔宗也可參加?”這時裂天問道。
“可以!不過他們不會參加的。往年大多是三院三派的弟子參加。”葉兒應道。
裂天眉頭一鄒又問道:“難道魔....”
“呵呵!獨孤兄你有所不知,其實舉辦論武會的不是我們各門派之間而是.”說着鴻鈞指了指上面。
只見裂天眉頭一鄒小聲的問道:“嗯?怎麼可能?”頓時鴻鈞一驚隨後說道:“是紫上大仙!”奇怪的看了一眼裂天。
“咚!咚!咚!”繚亂的腳步聲在店門口響起,直接走到店裡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只見一位身着黑衣的壯漢拍桌叫道:“老闆,給我們哥幾兩個來四壇酒,再來三道入酒小菜。”“好咧!”遠處的迴應了一聲就跑去準備去了。那黑衣壯漢粗眉大耳,眼睛大的如牛眼一般。充滿兇光。而他的聲旁則是一位身着華麗服裝的一個英俊男子,劍眉寬額瓜子臉。正在默默的喝着手裡的茶。
“咦?”突然那壯漢轉過頭看向裂天這邊。“大哥!有美妞!”那英俊的男子轉頭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品着茶,沒有說話。
“來咯!客官你們的酒菜。”店小二端着酒菜走了過來,將酒菜一一放下,倒了一句:“兩位客官慢用。”說着就退了下去。
只見這時那黑衣壯漢提着一罈酒站起來向裂天這邊走來,而那英俊的男子也沒有加以阻攔。
“他過來了。”這時玄葉小聲道。鴻鈞淡淡的看了一眼正向着走來的壯漢,而裂天只是微微轉頭瞟了一眼。
“兩位美妞!來陪爺喝一杯!”此時那黑衣壯漢走了上來叫嚷道,在場的人紛紛看向這邊,唯獨那英俊的男子還在品着自己的茶。還時不時看向這邊。裂天這邊並無一人理睬那壯漢,個個低着頭吃着點心喝着茶。
“怎麼?不給爺面子?”那壯漢猛地把酒往桌上一放叫嚷道。
“呵呵!人家都說只有狗會狗叫,原來人也會叫啊!”這時鳳惜突然說道。
“哈哈!狗當然會了!人....”說到這那壯漢猛地反應了過來爆叫道:“什麼?你敢罵老子是狗!”
“哈哈哈!”全衆都笑了起來。突然那壯漢舉掌拍向鳳惜,還沒拍到身上整個人就莫名其妙的拋飛了出去。“轟!”直接把牆撞出了個大洞,摔在了大街上。街上的路人頓時一片譁然。
在門口處的英俊男子眉頭深鄒心想道:“有高手!”隨後露出笑臉走了過去。而在這時那壯漢又走了進來向裂天他們走去。
“哎呀!幾位客官,高擡貴手啊!”那位中年發福的掌櫃連跑過來躬身求饒道。裂天坐在那一動不動慢慢品着茶,而一身白衣的鴻鈞則是微笑不語。
“二弟!不得放肆。”只見那英俊的男子走了過來叫道。
“大哥....”
“哼!”那男子對着壯漢冷哼一聲,隨後對着裂天等人躬身道:“呵呵!還望幾位海涵,這裡的一切損失就由我賠了。在下吪嗤,這是小弟蚩尤,不知幾位是?”
“獨孤裂天。”坐在那品茶的裂天回道。
“易道院鴻鈞,這位是玄葉,這位是鳳惜。”鴻鈞介紹道。
“久仰久仰!不知幾位是否是參加論武會?”那叫吪嗤的英俊男子客氣道。
“呵呵!莫非吪兄也是要參加論武會?”鴻鈞反問道。
“呵呵!小弟不才只是想搏一搏。那麼就不打擾幾位了。告辭。”說着就帶着那壯漢蚩尤走到了掌櫃那付了錢就離開了。
“呵呵!”這時裂天搖頭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鳳惜戳了一下裂天問道。
“呵呵!獨孤兄好修爲。”鴻鈞抱拳道。
“呵呵!鴻兄錯了,剛纔可不是我出手的。”裂天笑道。
“哦?不是獨孤兄?”
“好啦好啦!你們兩能不能別兄弟來兄弟去的。”玄葉站起來說道。只見裂天和鴻鈞對望了一眼,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玄葉很是莫名其妙。
“不說了,獨孤兄我們就依葉兒之言,就不用稱兄道弟的了,隨意一點。”鴻鈞笑畢。
“好!以後大家就隨意一點了。”
“呵呵!葉兒。”鳳惜笑叫道。
“嘻嘻!惜惜,嘿嘿!”玄葉怪笑道。裂天和鴻鈞二人看的無語搖頭。
“嗖!嗖!嗖!”幾道黑光劃破天空。
“大哥!宗主有何吩咐?”一道聲音在空中響起。
“二弟!宗主命你到論武會趁機搗亂,記住千萬不能暴露身份。”另一個聲音道。
“是!”“嗖!”一道黑光脫離而出向另一個方向飛去。在此時在他們的下方一片小樹林中,一個黑袍人走了出來笑道:“嘿嘿!東方徹。”“嗖!”瞬間化着一道黑光向天空急射而去。
很快日當正午,在一條管道上,正有四人。一位身穿藍衣的少年,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一位紫衣少女和一位粉衣少女。仔細一看正是裂天等四人。
“呵呵!葉兒你看這隻!”一身粉衣的鳳惜指着路邊的一直蝴蝶說道。
“哇!好漂亮的蝴蝶啊!”一聲紫衣的玄葉叫道。路邊的一朵花上正停着一隻粉色的花尾蝶,拍着粉翅,的確很漂亮。在一旁的鴻鈞看着兩人微笑搖頭,裂天則沉默不語。
“好熱啊!我要喝水。”這時鳳惜擦着額頭的汗漬叫道。裂天聽到後走上去打開水袋遞到鳳惜的面前說道:“喝吧。”
鳳惜看了看裂天嘴角一楊也沒說什麼,拿過水袋喝了起來。“前面有一片小樹林,我們先到那歇會吧。”走在後頭的鴻鈞說道。
“好哇!好哇!”玄葉拍手叫好道。隨後像是小鳥一樣向前方飛奔而去,鴻鈞無語的搖了搖頭跟着追去。裂天看着兩人先走了,自己正要準備追去,可被鳳惜拉着了手。
“帶上我。”說着就往裂天的背上一抱。“喂!你這幹嘛?”裂天一驚道。
“揹我啊!”鳳惜裝着很天真的說道。裂天回頭看了一眼傻笑的鳳惜很是無語。“嗖”化作一道白光向前面的小林奔去。
很快在一顆大樹下追上了鴻鈞他們。
“喂!下來了。”裂天對着背上的鳳惜說道。隨後磨蹭了半天才跳了下來。
“哼!還算了你乖!送給你。”說着將一塊玉牌扔給了裂天。
“這什麼?”裂天接到手裡看了看問道。
“就玉牌啊!難道你以爲是什麼啊。”鳳惜回道。
“嗯?”突然裂天和鴻鈞兩人眉頭一鄒,轉頭向右邊的一座小山看去。這時只見那座小山的山頂處一道很淡的黑光衝破天際,只在一瞬之間,可還是沒有逃過裂天和鴻鈞的雙眼。
“怎麼了?”玄葉看到裂天、鴻鈞兩人的臉色很奇怪,連忙問道。
“嗖!”鴻鈞什麼話也沒說就向那座小山的山頂飛去。
“師叔!”玄葉叫一聲隨後跟着飛去。
“走。”突然裂天什麼也沒說抱起鳳惜化作一道白光跟了上去。
“嗖!”鴻鈞來到了一個小廟前,小廟已荒廢很久,破難不堪。廟門上的匾額已損壞了一半,上面模模糊糊的留了一個觀字。此廟正坐落在這座小山的一處懸崖峭壁上,廟前的一顆參天大樹完全的將這座小廟遮住,一般不下來仔細找,很難發現這座小廟。
“嗖!嗖!”隨後玄葉和抱着鳳惜的裂天飛來。
“哇!師叔!這裡怎麼有一座小廟?”玄葉一臉驚訝的問道。而鴻鈞則是搖頭不語。此時裂天放下鳳惜,走到鴻鈞的身邊擡頭看着這座破廟。
“奇怪麼?”裂天突然問道。
“嗯。在懸崖壁上建廟,我還頭一回見。”鴻鈞點頭道。
“進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說着裂天帶頭向破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