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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來之後,徐天宇做爲東家,自然站起來先敬着孟春生飲了三杯,“孟主任,既然芸芸稱你一聲十四哥,那小宇也斗膽稱你爲十四哥了,還希望您不要見怪咯!”
“行!”孟春生望了楊曉芸一眼,就衝着徐天宇自飲三杯茅臺酒下去,他也算是給點小面子,“以後就準了你們這麼叫,反正我年齡比你們兩人大。”
梅曉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就衝着孟春生是市委書記葉紅軍的日常秘書及在省裡有後臺,她也一樣希望與孟春生交好,“那我呢?我這個老太婆是不是也能這麼叫啊?”
“好吧,好吧。”孟春生原本以爲這只是一場應酬,卻沒想到還是被楊曉芸給認出身份來了,頓時無奈道:“私人場合,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十四哥,我敬你。”楊曉芸身爲官場世家後人,對於孟春生的身份可是敬仰來的,而且對於孟春生這樣優秀的太子也是仰慕着,只可惜孟春生背後的女人太多了,多得連她自己都數不過來,不然當初她也一樣會撲過去了。
“好。”孟春生望了楊曉芸一眼,象徵性地與她碰了一下,關切道:“你現在也是在政府部門上班嗎?”
“沒有。”楊曉芸搖頭了搖頭,她生怕徐天宇吃醋,微微往徐天宇身上靠過去,“我跟我老公在一個鄉鎮,是海田小學的一名支教老師。”
“老師好啊!”孟春生意味深長道:“老師是這個社會的最後片淨土!”
其實這年頭,老師這行業也算是淨土了,徐天宇很想反駁,但是礙於對方的身份,也就不好說出來,他站了起來,又敬了孟春生一杯酒,把話題一轉,“十四哥,今天請你們吃飯,沒什麼目的,就是謝謝您跟葉書記,還有姚市長等人出手相救!”
說起出手相救的事情,孟春生也就納悶了,“對了,你惹了什麼人?對方竟然出了狠招,不然要你死,而且也想把楊書記給拉下臺來?”
惹了誰,徐天宇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捱了這黑手,而且對方知道在市裡鬧不出什麼動靜,這才跑去省裡去,好在有楊必臣活動打招呼着,不然市裡受到省裡的壓力,不搞死他,也會把他調到冷宮去了,“我不太清楚,不過我估摸着應該是劉向前來的,因爲這次參與調查的人有王海!”
劉向前,王海?孟春生皺起眉頭來了,“怎麼?”
“就是上次春節前把我招呼去紀委問話,想讓我誣陷你人。”徐天宇想了想,還是把黑手的事栽到劉向前的身上去,先搞了劉向前再說,“那個狗日的王海以爲我真的要被雙規了,還想借機欺負芸芸來的!”
王海只是副科幹部,就想打着楊曉芸的主意?未免太愚蠢了吧?要知道楊家在嶺南這裡的底子可不薄啊?孟春生暗忖了下,“不是吧?就算是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打曉芸的主意吧?難道他就不怕楊家麼?”
“他不知道我身份。”楊曉芸低沉地說了出來,其實她也不想說出自己是楊必臣的女兒,因爲在楊家長輩的眼裡,她就是一個私生女。
“這也難怪了。”孟春生嬉笑了出來,“不過他的膽子也太大了,敢假公濟私欺負人啊?”說到這,他回想一下,“看來我的事情牽連到你沒完沒了的,真是抱歉了咯!”
一聽孟春生這話,徐天宇驚喜了起來,“劉向前確實把我當成眼中釘了,不過好在你照顧着,我這不也沒事麼?”
孟春生不想招惹太多人,更不想暴露身份,他在孟家跟楊曉芸的身份也是差不多一樣,一直想低調來的,以免被孟家的其他兄弟姐妹攻擊,可眼下卻因太過低調了,惹得只要是個人就可以上來咬幾口就不行了。
孟春生猶豫了片刻,則微微向梅曉雪望過去,“梅書記,你是本土人,你對劉家知道多少?”
看樣子,孟春生是打算對劉向前下手了麼?梅曉雪愣了一下,隨即如實彙報了出來,“有九成的瞭解,要不要我回去整一個份詳細的資料給你?”
“也行。”孟春生夾了一塊肉吃了下去,看着桌上的菜都沒人動,頓時招呼大家起來,“大家都動手吃啊,別浪費了一桌子的好菜。”說着,他擡眼望了一望沉默不出聲的張恆,“張秘書,你也動手噢,不要客氣。”
張恆來了以後,一直都是屬於配角說不上話,但是他好歹也是市長的貼身秘書,這能量可要比一個鎮黨委書記要大得很多,一看孟春生搭話了,頓時也就不客氣了,一邊敞開開喉嚨與大家吃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徐天宇則先把張恆給送走,臨上車前,又塞了一個豐厚的信封過去,“張秘書,招待不週,還希望多多見諒!這是小小意思,還希望張秘書多多在大老闆跟前美言幾句!”
掂量的信封沉重,估摸沒有一萬也有幾千,張恆頓時會意地笑了起來,“徐老弟放心,只要我張恆還跟着大老闆,保證不會讓徐老弟受到冤枉的!”
“那就多謝了。”徐天宇點頭哈腰地望着張恆坐上小車離去,他則緊繃臉來返回樓上的包廂,看到孟春生也準備告辭,他倒是有點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贈送一個信封,說不得把楊曉芸給拉到邊上去,壓着聲音請教道:“老婆,十四哥喜歡什麼東西?”
身爲京城的太子,不缺吃不確穿,更不缺錢,也不缺女人,要說缺少的恐怕就是樂趣了。楊曉芸確實是見過孟春生不假,但也是不知道興趣愛好,免不得直話直說了,“不清楚噢,你想送東西麼?”
“是啊。”徐天宇上次送錢與招呼女人都被孟春生給阻攔了,這眼下孟春生就要離開了,他確實不知道該送什麼東西作爲拜謝禮。
“不知道就不送唄。”楊曉芸琢磨了一下,頓時搖了搖頭道:“等我打探清楚了,再送也不遲。”
“也只能是這樣了。”徐天宇走了過去,一邊送着孟春生走了出去,一邊嘮叨地打探道:“對了十四哥,市委對開發馬鞍山有什麼意見沒?”
“開發馬鞍山是好事啊。”孟春生高看了一徐天宇一眼,笑問道:“那個飛揚公司是新成立不久的公司,而那個薛浩可是跟你同鄉,你們是不是?”
按理說,這一點都不難查到,徐天宇如果不知道孟春生的身份,他肯定是死活都不承認,但是既然孟春生的身份是如此恐怖,那麼他也就沒必要隱瞞,還不如老實承認,說不定能招惹孟春生的歡心,“十四哥,不瞞你說,那公司確實是我一個兄弟的公司。”說了出來,徐天宇笑了起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麻,肥水不流外人田麻,主要是自家兄弟,放心!”
“要搞就認真的搞,帶動當地經濟,使得當地百姓獲利致富,只有當地老百姓拿了大頭,你們纔有甜頭可拿,不然被人眼紅,你們也是拿不穩的。”孟春生不缺錢花,只缺少政績,要是徐天宇開眼,是個聰明人,他不防當作在定北市的一個棋子門生,也就點撥點撥幾點,“隨着我國的經濟發展,沿海的城鎮都會作爲海防的戰略要塞,海田鎮是個好地方啊!”
海田鎮窮久了,一直以來都未能受到市委市政府的重視發展,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缺少一個有魄力的領頭羊。徐天宇進入官場不久,當然琢磨不出高層領導的戰略佈局,因此也就聽不出來孟春生的一番點撥了,他只想藉着海田這塊窮地方弄點成績及撈點好處,好打回老家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