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帶着陳玉瓊離開三叔家,是從邊門走的,三叔和三嬸倒是沒看他笑話,更沒問女的是誰,只是三叔和三嬸各提了一個要求,三叔借用三輪摩托車,期限一個月,此外,你不是在天州有人脈,幫三叔轉正麼,那就麻煩你幫着把堂弟堂妹轉學到重點中學去吧。
這些要求不高,陳子濤滿口答應,三叔也投桃報李,悄悄告訴陳子濤,你可以繼續帶女人來,只是不要再整出大喊大叫來。
把陳玉瓊送到她開會的地委招待所,陳子濤騎着三叔的自行車,回黨校繼續上課。
黨校的進修也是有嚴格的教學計劃的,雖然效果不知如何,但教和學還算是一板一眼,對陳子濤來說,大部分內容在大學時已經學過,所以顯得遊刃有餘,因此也更有時間與女人們混在一起。
對陳子濤的業餘生活,輔導員劉進宇略有所聞,但這不屬於他的輔導範圍,所以只能是開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說以他卑微的地位,也不敢去管副校長張英與陳子濤的事,除非他想找死。
同學們也不會干涉陳子濤的事,大家都是來追求進步的,犯不着與人結怨,俗話說路上應該栽花,不能種刺,比方說陳子濤與何芊羽的事,咱反正追不到何芊羽,眼紅也沒用麼。
陳子濤與何芊羽也幾乎雙進雙出,形影不離,象如膠似漆的戀人,尤其是在教室裡,兩個人坐在後面的角落裡,老師在前面講課,他倆在後面演戲,旁若無人,傾心投入,陳子濤不擔心學習,何芊羽也不擔心學習,因爲反正考試時有陳子濤兜底。
這天上完課,何芊羽有心帶陳子濤回家,但陳子濤表示抱歉,因爲定好了的,今天得去餘俏俏家,何芊羽也不勉強,因爲她知道陳子濤在天州還有別的女人,她也不吃醋,因爲這纔是她心目中的陳子濤,黨校邂逅只是人生的一段插曲,陳子濤不想事後被她粘住,她何尚不這樣想呢。
陳子濤騎着自行車來到了餘俏俏家。
讓陳子濤大吃一驚的是,除了餘俏俏在家,居然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她也是陳子濤的乾姐姐,海嶺縣縣委組織部部長助理郭
月紅。
原來,餘俏俏在海嶺縣教書時,就與郭月紅認識併成了好朋友,這些年兩個人也一直保持着聯絡。
郭月紅這次來天州不是開會出差,而是專門來看陳子濤的,到了天州不能不見餘俏俏,於是就跑到了餘俏俏家裡。
兩個女人聊天,又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聊着聊着,聊到了郭月紅此次天州之行的目的,郭月紅也不隱瞞,說她是來找陳子濤的,餘俏俏追問她與陳子濤是什麼關係,郭月紅說是乾姐姐乾弟弟的關係,餘俏俏又問她找陳子濤幹什麼,郭月紅乾脆道出了原委,她想陳子濤了,所以她就來了。
餘俏俏放心了,她告訴郭月紅,陳子濤曾是她的學生,他來黨校進修一個半月以來,經常來她家的,郭月紅直接追問,問餘俏俏和陳子濤是不是搞上了,餘俏俏承認了,並在郭月紅的逼問下交代了整個過程。
兩個女人發現自己乘坐在同一條船上,而且船長是同一個人,關係立即增進了千百倍,談話的內容緊緊圍繞着陳子濤,那方面的經驗交流不斷深入,一個是教師,一個是幹組織的,探討起陳子濤,那是你一言我一語,既有共同的體會,也各有各的精彩。
聽完郭月紅和餘俏俏的介紹,陳子濤也完全放心了,“噢,原來你們已經狼狽爲奸了,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餘俏俏笑道:“子濤,我們把你當我們的船長,我們現在在你的船上,因此不是我們二人狼狽爲奸,而是你和我們狼狽爲奸。”
郭月紅笑道:“子濤,我一直不敢來看你,現在好了,俏俏家就是我的根據地,你也不用擔心被別人議論了。”
“臭娘們。”陳子濤笑罵道:“你是不是屁股癢癢了?”
郭月紅咯咯笑着,熟練地趴到茶几上,“子濤,先來幾下狠的吧。”
陳子濤壞笑道:“我讓俏俏姐代勞。”
餘俏俏不好意思,但又躍躍欲試,“我可以嗎?”
陳子濤笑道:“這是命令。”
郭月紅嚷道:“俏俏,你快動手呀。”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這麼着打起來了。
陳子濤趁機溜到浴室,將自己泡在了水裡。
自從陳子濤來了以後,餘俏俏家添置了一個木製浴桶,天州屬於落後地區,根本沒有供熱系統,也還沒有熱水器,象師範學校這樣的單位,只有在冬天才由鍋爐房向教職工宿舍提供熱水,而現在是夏天,是不提供熱水的。
陳子濤泡着涼水,靠着浴桶,居然打起了瞌睡。
過了一會兒,郭月紅和餘俏俏悄悄進來,看到陳子濤正在瞌睡,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解除身上的武裝後,分別跨進了浴桶。
天州當地生產的木製浴桶,一般只有六十釐米高,是橢圓形的,但大分大中小三檔,小的僅容一人,中的能容兩人,大的可容三人,虧得餘俏俏有先見之明,買的是大號浴桶,她和郭月紅進了浴桶後,分別在陳子濤兩邊坐下,並不顯得擁擠。
但人進水漲,浴桶裡的水開始往外溢出,當郭月紅和餘俏俏只剩腦袋留在水面上時,大浴桶已佔有了浴室的大半個,水嘩嘩的外流,讓本來面積就不大的浴室整個泡在了水裡。
“呵呵……你倆剛纔不是說都在我的船上麼,現在正好,是真真正正地乘坐在我的船上嘍。”
郭月紅和餘俏俏齊笑,異口同聲道:“船長辛苦了。”
陳子濤左摟右抱,“哎,我還沒開始幹活,哪來的辛苦啊。”
郭月紅和餘俏俏又異口同聲道:“那就開幹唄。”
“你們買票了嗎?”
“報告船長,我們沒有。”
“呵呵,問題嚴重了。”
“但憑船長處置。”
“哦,哪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請船長用舵把狠狠地打我們吧。”
陳子濤笑着坐起來,“他孃的,你們沒有買票就敢上船,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浴室裡很快充滿了歡聲笑語……
幹活不難,陳子濤駕輕就熟,以一對二,他也已多次演練,作爲船長,當然是言出必行,經過一番勞作和收拾,兩位女船員乖乖地舉手投降。
只是吃飯的時候,餘俏俏給陳子濤出了個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