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李秋平和蘇夏嵐一起進來,因爲陳子濤要加夜班,兩個人去食堂打飯打菜,還特意讓食堂爲陳子濤加了紅燒肉和糖醋鯉魚兩個菜。
辦公桌臨時成了餐桌,陳子濤看着紅燒肉和糖醋鯉魚,心裡有點奇怪,這是自己最愛吃的兩道菜,李秋平和蘇夏嵐是怎麼知道的呢?
答案很快揭曉,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陳玉瓊和郭月紅笑着進來,陳玉瓊拿着兩瓶白酒,郭月紅也拿着兩瓶白酒。
陳子濤明白了,這四個娘們搞到一塊去了,陳玉瓊是縣委書記的老婆,郭月紅掌握着人事生殺大權,李秋平和蘇夏嵐也得巴結她們。
但這四個女人關係錯綜複雜,現在還不在一條船上,陳玉瓊身份特殊,暫時不能暴露,郭月紅是紅燒肉,李秋平是糖醋鯉魚肉,倒是可以擱在一個碗裡吃,蘇夏嵐是鍋裡的肉,還沒燉熟,還不能鏟到碗裡來吃,同時應付這樣四個女人,還真是件麻煩事。
看到白酒,陳子濤道:“加班和上班一樣,是不能喝酒的,你們不會不知道這個規矩吧。”
四個女人互相看了看,最後把目光集中到陳玉瓊的身上,李秋平微笑道:“請陳組長決定。”
陳玉瓊道:“陳書記工作辛苦,喝點酒也算情有可願。”
陳子濤道:“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四個女人各搬椅子坐下,陳玉瓊身爲縣委書記夫人,很講究分寸,坐在陳子濤的對面,郭月紅恰恰相反,不遮不掩,搶着坐在陳子濤身邊,李秋平答應要幫陳子濤,要拉蘇夏嵐入夥,所以,她將蘇夏嵐連人帶椅推坐到陳子濤的另一邊,她自己老老實實地陪坐在陳玉瓊身邊。
面對四位美女,陳子濤可不忘提高革命警惕,他對郭月紅笑道:“去把門鎖上,讓別人看見咱們喝酒不好。”
郭月紅笑着跑去鎖上了門。
郭月紅還主動負責倒酒,一兩的小酒盅倒得滿滿的,“陳書記,各位姐妹,白酒總共兩瓶,喝完算數,咱們該怎麼喝呀?”
蘇夏嵐忙道:“我不會喝酒,滴酒不沾的,還是你們喝吧。”
李秋平道:“夏嵐,誰也不是生來就會喝酒的,不會就學嘛。”
陳玉瓊道:“對,不會就學,一學就會。”
陳子濤道:“說得對,都要喝,蘇秘書也不能例外,四瓶酒五個人,平均每人八兩。。”
郭月紅笑道:“陳書記,四瓶酒平均分配,可你是男人,這不公平吧。”
陳子濤道:“這才叫男女平等嘛。”
郭月紅不怕,因爲她酒量好,不怵四兩白酒,“好,那咱們按老規矩開始,先把門前的酒乾了。”
說着,郭月紅自己帶頭,將一兩白酒乾了。
陳玉瓊也不含糊,第二個喝酒,李秋平經常喝酒,喝一盅白酒如喝一杯茶,輪到蘇夏嵐,她不敢喝了。
陳子濤裝出不高興的樣子,“蘇秘書,我是最後一個,你是倒是第二,你不喝酒,是不想讓我喝酒嗎?”
其他三個女人一起催促,蘇夏嵐推不了,只好硬着頭皮喝了酒。
大家開始吃菜吃飯,但沒過一會,郭月紅又起身倒酒。
陳子濤心裡偷樂,郭月紅分明是有意爲之,想喝倒幾個,他樂得支持。
就這個第二盅酒,把蘇夏嵐喝得東倒西歪,搖搖欲墜。
喝過第三圈酒,蘇夏嵐終於倒了,倒沒倒在地上,而是倒在椅子上,陳子濤怕她跌在樓板上,就把她扛到沙發上,拿過自己的風衣蓋在她的身上。
喝第四圈時,陳玉瓊勉強堅持,但喝到第五圈時,陳玉瓊酒是喝了,但人快倒了,她主動認輸,自己走到沙發那裡躺了下來。
五圈下來,倒了兩個,因爲蘇夏嵐只喝了三盅,所以,四瓶白酒還剩下一斤七兩。
只剩下兩個女人,開始有了較勁的意思,郭月紅喝一盅,李秋平跟一盅,居然忘了陳子濤,待明白過來,兩個人又各喝了三盅,酒也只剩一斤一兩。
陳子濤只顧吃菜,一碗紅燒肉和一條糖醋鯉魚被他一個人消滅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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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月紅和李秋平是同一個心思,都想把對方喝倒,一是在陳子濤面前表現自己,二是把對方喝倒了,自己能與陳
子濤單獨相處。
於是,因爲剩酒不多,兩個人有意忽略了陳子濤。
郭月紅和李秋平又各喝了兩盅,酒也只剩了七兩。
兩個娘們都紅起了臉,應該是酒勁上來了,誰也不服誰。
郭月紅問:“秋平同志,你還能繼續嗎?”
李秋平反問:“月紅同志,你還能繼續嗎?”
說着,兩個娘們又各自連喝兩盅。
酒只剩三兩,郭月紅和李秋平已各喝了一斤二兩,身體都有點打晃。
陳子濤將剩下的酒倒在三個酒盅裡,笑着問道:“美女一雙,酒剩三兩,你們說怎麼辦?”
李秋平道:“領導說了算,領導說啥就是啥。”
郭月紅道:“領導是天我是地,領導壓我沒脾氣。”
陳子濤說了聲好,“划拳,石頭剪刀布,三拳兩勝,贏的喝一盅,輸的喝兩盅。”
說劃就劃,郭月紅和李秋平二人一陣比劃,郭月紅二比一獲勝。
四瓶白酒全被消滅,李秋平也要倒了。
郭月紅高興得跳起來,忙將李秋平也扶到了沙發上,李秋平一頭栽倒,睡過去了。
陳子濤樂道:“姐,當着她們的面,你敢嗎?”
郭月紅咯咯笑道:“是幹不是敢,別說是她們醉了,就是她們醒着我也不怕。”
陳子濤笑罵道:“臭娘們,他孃的你真不要臉。”
郭月紅一邊解除自己武裝,一邊笑道:“我知道你想幹她們三個,那我就奮勇當先,來個拋磚引玉吧。”
陳子濤爲了預防感冒着涼,拿起搖控器,將溫度調到最高,
郭月紅有股瘋勁,不但解除自己身上的全部武裝,還撲上來將陳子濤身上的武裝全部解除。
肉搏戰進行了半個小時,郭月紅潰敗後昏睡過去,陳子濤將她扛到休息間,扔到牀上蓋好被子。
陳子濤回到辦公室,卻見李秋平坐在他的椅子上衝着他笑,敢情她根本沒醉。
如法炮製,好戲重演,又半個小時以後,休息間的牀上已躺了兩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