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繡兒的臉蛋憋得通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身體往被窩裡鑽,“三哥,我困了,想睡覺”被褥下的手,死死握住小糉子亂摸亂動的手,臉蛋憋的像煮熟的螃蟹,紅透了
安越澤摸摸繡兒的腦袋,“三哥不打擾你睡覺了今天的事你也別多想,爹跟娘會妥善處理的,你不會被退婚的”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繡兒已從嗷嗷待哺的嬰兒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再過幾年她會爲人妻爲人母,成爲天底下最漂亮美麗的女人
“嗯”安繡兒被子矇住臉,“三哥再見”
三哥離開後,安繡兒馬上從牀上爬了起來,疾步跑去將門閂好回到牀邊,她怒得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瞪着剛纔非禮自己的小糉子
好你個小糉子,連牙都還沒長齊,居然敢揩油
小糉子無視安繡兒的怒氣,或者是壓根就看不懂她的神態,不知她此刻正怒氣沖天他從牀上爬了起來,跟她面對面地站着,伸出雙手,張開嘴巴,“啊……”
鋒利的指甲嗞嗞地冒出來,獠牙從嘴角擠了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甚是可怖森
啊啊艾啊他個頭啊
糉子就是糉子,連惡作劇的恐嚇都是一成不變的,不會玩些新招術
一回生,二回熟,安繡兒對他搞怪的招術已經司空見慣了
目光無意間觸及某個敏感部位,安繡兒的臉燙了唉,糉子天生沒有男女間的廉恥之心嗎?老以露點爲榮,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長針眼的
安繡兒重重搖頭,對眼前的糉子很是挫敗她推開他的手,從牀底下拿出一套偷偷利用以前哥哥們的破爛衣服重新縫製好的衣服,打算給小糉子當遮羞布
由於布料有限,她是從好多件爛衣服拼湊而已的,各種顏色彙集在一塊做成了百家衣,消小糉子不要太挑剔了
給糉子穿衣服是件很困難的事,一人一屍別說語言不通,連肢體溝通都非常困難 糉子在棺材裡呆了幾千年,生活的世界很是單調,重見天日之後對任何事情都非常好奇
說得不好聽一點,手腳犯賤!
很是勉強地給小糉子穿上了衣服,他好奇地瞅瞅身上的百家衣,特別的滑稽他懵懂的覺得,繡兒的衣服比自己好看,於是習慣地想去摸她
對於屢教不改的小糉子,安繡兒練就了一種神功,秒殺!
見他的手伸過來,澄清明亮的大眼睛一瞪,眼球向內一翻,凌厲的眼神掃射過去
兔崽子,再摸,再摸就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