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姚家,大喜。
一大早的整個姚府便是鬧哄哄的一片,還被圍了裡三圈外三圈,這還不止,要看看這婚禮的整條路線上哪裡不是人?
姚夫人顯得比誰都幸福,正在那裡指手畫腳忙得不亦樂乎。
“哎哎,快點兒,怎麼回事呢?都準備好了沒?”
“啓幸呢?外面媒體吵死了,快去管管去,待會兒別嚇着新娘子!”
“您這兒幹嘛呢?看看都什麼時候了!”
尚瑾自覺的吧,自己已經起的很早了,她不早起也不行啊,這哪裡是結婚,簡直是要人命呢。她倒是不知道她哥也是這麼能折騰的一個人,前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了,讓人好等,大夥兒都疑心他是不是去了瑤瑤那裡,這個可是不行的,頭一天晚上新郎和新娘見面是不吉利的。
姚夫人率先否認了這個猜測,他比誰都在乎這場婚禮,又怎麼會做出這麼冒險的事?
結果正猜測他就被啓幸和杜朗架着回來了,還有那個willes,幾人都是一身酒氣,姚尚君喝的最多,那也是自然,一看他就是被灌的。
好笑的是,他喝的酩酊大醉口裡還抱着啓幸說着:“啓幸啊,哥多高興啊,哥明天要結婚了!”
啓幸也不輸他,叫着問他:“哥,什麼時候把尚瑾嫁給我?”
“嗯?臭小子,這種事,要去問尚瑾!”姚尚君很不高興一拳捶向啓幸,啓幸身子一歪,兩人就倒在了一起。
衆人面面相覷,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都上了樓,竟沒人理會這哥倆,就任由他們擱這沙發上睡着了,姚夫人叮嚀着下人早些喚他們起來不能耽誤婚禮,嘿,等她起來一看,兩人早就已經起來過了。
姚尚君已換好了衣服,正坐在衣鏡前,身上的禮服還是當初方瑤設計親手縫製的,差點就讓他給毀了,最後還是沒捨得。現在真是慶幸,那時候及早懸崖勒馬。
啓幸今天是他的伴郎,本來他還老大不願意,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上次求婚的時候把他給麻壞了!但是姚尚君可瞭解他了,開玩笑他們可是從出生就沒分開過,要說啓幸的心思誰最瞭解,那自然還是他。
他只說了讓尚瑾做伴娘,然後瑤瑤還會把花球交到她手上,啓幸立馬就繳械投降了,笑着說尚哥客氣,爲您做這點兒還不是弟弟應該的嗎?
這一大早的,兩人都已經準備好了,杜朗和Willes也在伴郎的名單裡,同樣英俊瀟灑的四人站成一排出現在XX公寓樓下,那叫一個賞心悅目。
警車開道,鮮花和着樂曲一路都不曾停歇。
到了方瑤家樓下,自然也有人開道。倒是不費什麼周折就到了她家門口,這一敲門,所有的問題都來了。
三個伴娘尚瑾、黎陽、VIVI一齊堵着門要開門紅包,就是不讓進啊。
好吧,姚尚君覺得這算什麼問題?爺有的是錢,談錢多俗氣?可是他喜歡。然後他大手一揮,金口一開問道:“多少?一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在添個零?”
尚瑾、黎陽、VIVI對視一眼,覺得管他要錢實在是個錯誤的決定,這哥們是個最不缺錢的主啊!當即決定改要別的。
尚瑾是最知道自家哥哥怕什麼的,眼珠子一轉要求到:“跪下來給新娘子唱首歌吧?”
啓幸、杜朗、Willes一聽這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直搖頭表示不同意,可是他們不同意管什麼用?人姚尚君卻是在一片哄哄鬧鬧中振臂一揮,喝到:“別吵了!”
衆人安靜下來,只看着尚瑾就在想這下子不妙了玩笑開大了。
哪裡知道一片鴉雀無聲之後,姚尚君卻是憋出來一句話,只見他一臉毅然決然的表情很慷慨的問道:“好吧,瑤瑤要聽什麼歌?我會唱的,可是不太多。”
尚瑾、黎陽、VIVI一聽,這可熱鬧啦!
尚瑾立即嚷嚷着要點歌呢,裡面的新娘子不同意了,都鬧什麼啊!他哪裡會唱什麼歌?忙走到門邊要讓他們開門,姚尚君一見方瑤,眼裡就只有她了,兩人隔着鐵門就十指扣在了一起。
“瑤瑤,你真漂亮!”姚尚君那樣據後來知情人形容真是太小白了,簡直不能入眼。
“尚君,他們爲難你了?”方瑤一臉心疼的模樣,只差把他抱在手裡了。
姚尚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作可憐狀,反正是當即嘴一癟,點頭如搗蒜:“嗯,她們讓我跪下唱歌!”
“不怕,我給你開門啊!”方瑤說做就做,鐵門上的暗銷在她帶着蕾絲的手指輕輕撥拉下應聲而開。
三個伴郎一看,還不快逮着這個機會?立即衝了進來,姚尚君更是首當其衝,進了鐵門一把抱起他的新娘子。
伴娘氣的直跳腳,這算什麼?真是恨嫁的新娘啊!她們的樂趣都被她給破壞了。
尚瑾見狀還是不肯死心,堵在門口叉着腰指着姚尚君說道:“要出去可以,新娘的腳是不可以沾地的,就這麼一直抱着不許搭電梯,一路走下去。”
四大帥哥還以爲她會有什麼難題等着呢?結果卻是這麼小小的要求!
“嘁……”齊齊發出一聲極爲輕蔑的鄙視聲之後,姚尚君一撥劉海,露出那雙迷死人的桃花眼看着懷中美豔無雙世上最美麗的新娘子笑道:“正求之不得!”
方瑤很配合的雙手合十雙眼閃着欽慕的光芒呆呆的仰望着他感嘆道:“親愛的,好帥氣啊!”
伴娘們徹底服輸了,看來今天是要敗給她了,怎麼都不會鬥過伴郎羣了。伴郎們則是得意洋洋的朝着她們笑着,走在一對新人後,同時打開右手爲正忿忿不平的伴娘們開路,伴娘們也只有騎驢下坡了。
姚尚君一路將方瑤抱到了加長林肯上,車隊立即開動浩浩蕩蕩十分張揚的開往教堂。
方瑤想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天的情景,因爲她嫁了這麼個特殊的男人,所有知道他們結婚的人包括市民都趕來圍觀。一路鮮花和祝福伴隨着,最不喜歡媒體的姚尚君那天對媒體卻格外寬容,頻頻抱着她在媒體前合影,對於他們的提問也有問必答。
她的丈夫時而側過頭來望向她,笑容如冬日的暖陽般和煦。她的心被熨燙的妥妥帖帖的,沒有一絲皺褶,從他的這種笑容裡可以感受到他是那麼快樂,這種快樂讓她覺得無比歡欣,似乎一眼就看到了未來,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將永遠如此快樂幸福。
“媽媽,爸爸!”
到了婚禮現場,帥帥和悠悠穿着簇新的禮服向着二人跑來。
“看,我們的王子和公主來了!”姚尚君蹲下身子朝着兩個孩子伸出了雙臂。帥帥和悠悠卻繞過了父親直走到母親身旁。
姚尚君笑容尷尬卻沒有絲毫怒意,只聽帥帥同學仰着頭抱着母親的婚紗一角說道:“媽媽,今天帥帥和悠悠幫你牽婚紗,你看帥帥和悠悠漂亮嗎?”
方瑤捏捏兒子肉嘟嘟的臉,整了整他頸項處的小領結,又摸摸女兒可愛的丸子頭,撥弄一番她頭上花環,不禁感嘆,這兩個孩子簡直就是他們倆的縮小版啊!
“漂亮,兩個人都漂亮!”方瑤的手指有些顫抖,當初懷着他們的時候真的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一家團圓,幸福平安喜樂。
帥帥以爲她是緊張了,拉着妹妹的手塞進她的手心說道:“媽媽緊張嗎?帥帥和悠悠一會兒會走在媽媽身後呢!”
方瑤搖搖頭笑道:“好,有帥帥和悠悠陪在媽媽身後,媽媽一會兒就不會緊張了。”
吉時已到,因爲姚尚君和方瑤的父親都已經仙逝,所以今天牽着她的手走進教堂的是當局最高議員杜偉童,此人還有另一重身份,就是杜朗的父親。
帥帥和悠悠跟在她身後各牽着她婚紗的一角,手裡還拿着一隻花籃子,一路在母親身後灑着花瓣。
姚尚君就站在教堂的那一端,看着她穿着潔白的婚紗,簪着鑽石王冠,頭戴丈長的頭紗笑意盈盈的向他走來。
她的手落在他的掌心,他已迫不及待的收緊,這一次再也不能鬆手。
神父高站在臺上對着一對新人緩緩問道。
“姚尚君先生你願意承認接納方瑤女士爲你的妻子嗎?”
“我願意。”
“你當以溫柔耐心來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唯獨與她居,尊重她的家庭,爲你的家族,盡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終身。終生愛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不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並且對她保持貞潔嗎?你在衆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我願意。”
“方瑤女士你願意承認姚尚君爲你的丈夫嗎?”
“我願意。”
“你願意到了合適的年齡嫁給他,當常溫柔端莊,來順服這個人,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尊重他的家族爲本身的家族,盡力孝順,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終身,並且對他保持貞潔嗎?你在衆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我願意。”
“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儀式結束,神父望着臺下兩人,笑道:“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姚尚君等的就是這一刻,從此之後,她真的就只在他轉身之內的這個小圈圈裡了。俯首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脣,輾轉溫柔,彷彿一生一世那麼綿長……
“那一年你闖進我的世界裡
讓我遇見你,
讓我愛上愛,愛上你,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爲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你予我一世明媚,我便許你三世暖陽。
I shall do one thing in this life,
One thing certain, that is:
Love you, Long for you,
And keep wanting you till I 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