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
㊣(1)果然過了兩天,潘老爺送過來一封密函。端王爺就忙着他剷除異己的事情,對欣然也沒了當時的熱情和依戀。
欣然再次感覺自己被利用了,雖然老爹是胡亂寫的名單,但這些違背良知的事卻是老爹對自己的最大退讓和包容。
可如今他得到想要的東西后,對她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淡。雖然沒有才開始的霸道,發泄。但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是越來越短。每天都幾乎不見他的人影,來了,也只是沒有言語的身體上的纏綿,過後就又出去忙着他的事。
欣然對自己對這樣的男人動心,除了忍受根本不能多說什麼。
於是只是每天無聊地在王府打發着無聊的生活。
這樣不知覺的竟然過了一個多月,端王爺在她這裡過夜的時間也是能手指搬着數的出來的。
這天,欣然正在院中無聊地看着滿園的秋色,泛起陌名的哀愁。想着自己也許也會像這些花朵什麼樣,到了遲暮早晚會失去光彩,變的滿目凋零,說不出的感傷情緒上涌。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她開始一個人默默坐在院落中,等候着那期盼着的人影的光顧。雖然時常是失望,但她還是不死心地等待着,守侯着。她明白自己只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可她還是爲他獨守那份熱情。如今天哥的印象已經全被這個讓她又愛又怨㊣(2)的男人所佔據。
她不知道自己和小靈到底坐了多久,等她終於感覺夜色將近時,她才擡起微微發昏的頭,站起身來。
“小靈,走,回去吧。天快黑了。”她這樣說着,就站起身來。可是突然一陣眩暈。差點跌倒在地。
“小姐,你怎麼了?這些天看你吃的少,睡的也不好的。如今好好的竟然頭暈,我看還是請大夫過來看看的好。走,奴卑先扶你回去,這就去找大夫來檢查下。”小靈及時扶住她踉蹌的身影,然後體貼地說。
“也好,”欣然虛弱地點了點頭,她有點恨自己的沒骨氣。每每的焦急等待,等不到那個人影,她就對自己說不要再等了,可如今她……她真的不懂自己怎麼會忘記天哥,對這個冷血又濫情的男人動了心。
但現在身體的變化,她還是很順從地聽從小丫頭的話。
主僕兩攙扶着走向那所孤獨冷清的院落。欣然側躺在軟塌上,小靈則是急忙去府上的藥房找大夫來。
一個人待在這院落,她竟然會感家到冷清,以往她倒是能安守這份安寧的,可如今,她竟然感覺自己的小院竟然會寬敞,大的讓她感覺孤單冷清。
正在自己胡亂想着時,小靈已經領着大夫匆匆而來。
“王妃,這些天的飲食和睡眠情況如何?是不是老是感覺㊣(3)到疲倦,而且吃東西沒口味。睡得又不好?”大夫替她把了脈就問着小靈。
“恩,是,是有這樣的情況。大夫,小姐她真的怎麼了?”小靈想了想,點頭這樣說,然後擔心地看着欣然這樣問。
“我能怎樣?好好的嘛,只是心裡煩躁無聊纔會感覺睏倦的嘛,能會有什麼病呀?”欣然不以爲然地說,根本沒拿這當回事。
“這個王妃這話不能這樣說。你上次月事這次來的及時嗎?”大夫既然把着脈問道。
“唉,我說你問這個幹嗎呀?”小靈看他個老人竟然問着這樣的事,不由臉色羞赧地對那大夫這樣說。欣然也一臉疑惑地看着老人。
“如果這個月還沒來的話,我想王妃可能是有身孕了。對,很可能是有身孕了。”大夫沒有理會她兩個的詫異,淡淡地說,同時還點頭這樣確定地說。
“什麼?這,你讓我想想,我這次確實比以往晚來一些日子。”欣然更是吃驚,但還是很快冷靜下來這樣說。
“那就對了,王妃確實是有身孕了,恭喜王妃,賀喜王妃,終於可以爲這王府添***續香火了。”大夫聽她這樣說,更是確定,他放開把着欣然脈搏的手,跪下來賀喜道。
“好了,承蒙你的吉言。我累了,大夫暫時先保密哦,這是給你的一點酬勞。小靈送大㊣(4)夫出去。”欣然聽他這樣說,有點不爽心的打斷他的拍馬屁這樣說,然後掏出一錠銀子給那大夫說,同時吩咐着小靈送他出去。
大夫出去後,她就一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算日期這孩子絕對是端王爺的,可是想到自己對他的怨,還有內心的成見,她甚至有點懷疑這孩子到底能不能要。自己該不該生下他。
那佟妃曾經向她透漏着端王爺不想讓孩子羈絆他,也不喜歡小孩。所以她纔不要孩子。如今這自己竟然懷上他的骨肉,這還是到底是生還是不有生下來。
她想了很久,於是準確找端王爺問,看他的反映如何。因爲她不想讓他認爲她要拿孩子來禁錮他,限制他的行動。她更不想孩子還沒出生就遭到父親的冷落和疏遠。
如今他對她是這樣,孩子的命運她更是難以推測了。他對她都是招之即了揮之即去,根本沒有所謂的真情可言。這孩子的存在不也是一種受罪,一種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