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頓時讓莫言的面頰彤紅,低着頭幾乎埋在了胸前。而輦中的其他衆女,也是一臉壞壞的笑容,看着莫言,輕聲偷笑不停。飄雪強忍着笑,將楊靈心抱在懷中,低聲的說道“妹妹,其實你皇帝哥哥也沒有忘記,只是把對象記錯了,嘻嘻,告訴你呀,你皇帝哥哥和莫言姐姐玩的遊戲更有意思,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你莫言姐姐!”
“真的嗎?”楊靈心看着幾乎羞得擡不起頭的莫言,神色間顯得有些迷茫,瘦小的身子輕輕移動,來到了莫言的身邊,低聲的問道“姐姐,你們玩的是什麼遊戲呀?”
“飄雪,你這死丫頭不要亂嚼舌頭,教壞了孩子!”莫言被楊靈心的問話更是羞得無地自容,她突然間擡起頭看着飄雪,嬌聲低語道“前些日子你和柔兒妹子不也是……”
“姐姐,你敢說!”顏柔兒頓時也面孔彤紅,嬌聲的急道。
譚真笑嘻嘻的看着幾人,也不說話,只是臉頰也有些羞紅了……
楊靈心顯得有些莫明其妙,她看着幾人,皺着眉頭,不滿的說道“你們都在說什麼呀,我一句都聽不懂,哼,你們不說,我問皇帝哥哥去!”
“要問朕什麼?”就在這時,衛恆突然間返回了金輦,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看着楊靈心,沉聲問道。
沒有想到衛恆這麼快就回到了金輦,衆女頓時滿面通紅,這女孩子私下的體己話怎麼能說出口?但是沒等她們開口,楊靈心已經一把將衛恆拉着坐下,抱着衛恆的胳膊低聲問道“皇帝哥哥,姐姐們今日說話好怪呀,靈心一句都不懂。她們說你昨天晚上和莫言姐姐在玩一個好玩的遊戲,告訴我好不好!”
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問題,衛恆的面孔也騰的一下紅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輦中的衆女,強笑着說道“靈心,不要聽她們胡說。朕怎麼會有好玩的遊戲不叫上靈心?”
“皇帝哥哥臉紅了,皇帝哥哥說謊!”楊靈心頓時不願意了,她抓着衛恆的衣袖,不依不饒的說道,此時輦中的其他衆女卻笑盈盈的看着和衛恆不斷吵鬧的楊靈心,不時的露出會心的笑容。
衛恆苦着臉,看了一眼衆女,卻沒有一個人理睬他。目光所視之處,都瞬間扭頭裝作不見。咬了咬牙,衛恆看着楊靈心,突然間一把將她抱住,雙脣不容她有半點反抗的印在了她的櫻脣上……
楊靈心大驚失色,雖然心中對此也頗爲盼望,但是當着輦中這許多人,卻不由得掙扎兩下。可是那瘦弱的身體,又怎抵的過衛恆那強壯的雙臂,身體顫抖兩下,全身的力量頓時化作無有。
輦中衆女笑呵呵的看着衛恆兩人,都不開口。
好半天,衛恆將幾乎已經窒息的楊靈心放開,那柔弱的身體癱靠在他的懷中,楊靈心的雙頰通紅,嬌羞的將臉頰埋在了衛恆的懷中。
“靈心,現在可知道你皇帝哥哥和你的那幾個姐姐玩的是什麼遊戲?”一旁的譚真突然笑呵呵的開口道。
楊靈心伏首在衛恆的懷中,也不答話,雙頰如火燒一般的滾燙。衛恆無奈的看了一眼輦中的衆人,輕輕的撫摸過楊靈心那柔軟的秀髮,低聲說道“靈心,非是朕不喜歡,原本向等兩年,你再大一些,朕就去向楊公請求,沒有想到,你這個幾個爲老不尊的姐姐……靈心,你可願意嫁給朕?”
楊靈心依舊沒有擡頭,輕輕的嗯了一聲。但是衛恆卻感到了她嬌柔的身體在他的懷中輕輕的顫抖……
憐惜的輕撫着楊靈心的秀髮,衛恆又狠狠的瞪了衆女一眼,“你們就欺負靈心吧,等明日事情解決,朕再好好的收拾你們!”說完,他的臉上卻帶着與他嚴厲的語氣極不相符壞笑。
似乎都理解了衛恆那笑容中的含義,頓時衆女都臉頰通紅,鴉雀無聲……
衛恆也不由得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
就在這柔情充斥金輦之中之時,金輦卻突然間一振,驟然停了下來。衛恆微一皺眉,輕輕的拍了拍懷中的楊靈心,沉聲對輦外喝道“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啓稟皇上,前方道路之上,有數千百姓跪地攔路,求見皇上!”輦外的侍衛似乎聽出了衛恆話語中的不滿之意,聲音略帶惶恐的說道。
衛恆心中一振,眉頭一皺,看了看輦中衆女。只見譚真輕輕的點了點頭,於是他沉聲喝問道“爲何要求見皇上?”
“啓稟皇上,百姓們要告御狀!”
告御狀?衛恆眼珠一轉,似乎有所了悟,他點了點頭,沉聲接着問道“狀告何人?”
“狀告忠勇親王樂清河!”輦外侍衛恭敬的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長長的儀仗之前,黑壓壓的跪着一片衣衫襤褸的百姓。一個個臉上帶着愁苦之色,他們跪在儀仗之前,看似鎮靜無比,卻又隱隱露出了恐懼之色。
衛恆緩緩步出了金輦,站在鞍橋之上向前方看去,眉頭不由得皺成了一個川字。
“怎麼回事?”站在金輦下面的秉筆太監總管毛得勝怒聲的呵斥着跪在面前太監,“今日聖上出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小太監身體一顫,偷眼看了一眼站在金輦之上的衛恆,顫聲說道“啓稟皇上,前方有太平集居民四千八百二十一人聯名上書,狀告忠勇王樂清河強行逼使他們遷離故居,使得他們居無定所……”
“混蛋,忠勇王是他們能隨便狀告的?命御林軍立刻將他們趨散!”毛得勝看到衛恆的臉色愈發的陰沉,沒等衛恆開口,立刻大聲的訓斥道。
“是!”小太監叩首應命,剛要轉身離去。卻聽到衛恆一聲斷喝,“慢!”
撲通一聲再次跪倒在金輦之前,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出聲。衛恆神色嚴峻的走下金輦,抿着嘴,手指不停的轉動套在拇指之上的扳指。此時,整個儀仗的除了護衛在衛恆金輦周圍的大內侍衛神色警戒的站立在原地之外,全部都無聲的跪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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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的奴才,你要讓朕成一個被百姓唾罵的無道昏君嗎?”衛恆走下金輦,臉色陰沉的看着毛得勝,怒聲的喝道。
“奴才不敢!”只覺得一股威嚴之氣驟然自衛恆身上發出,隨着他緩緩的走下金輦,那無形的威壓令毛得勝有些喘不過氣來。伏身跪地,毛得勝聲音顫抖的低聲說道“奴才絕無此意,只是擔心掃了皇上的興致,奴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