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隱摻起皇甫逐洌,回頭對她說,“真的要送他走!這麼送他走,好像有點不負責任?”
見到玉清沉下來的臉,蕭舒隱忙解釋了起來,“你別生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摻起皇甫逐洌往外走。
“慢着!也許你說的對,本宮不應該這個時候拋下他離開。”
未等蕭舒隱反應過來,玉清攬住了皇甫逐洌的腰,“讓我來吧!”
“哦。”
玉清與蕭舒隱攜帶着昏睡的皇甫逐洌,前往皇宮的途中。
此時,金光一付狼狽的模樣出現在神界大殿。
一襲金色長袍坐於大殿正中的玄尰,眸光冷冽的盯着他。
“你剛纔說什麼?”
金光頓了下,立馬跪下,“屬下辜負宗主所託,請宗主責罰。”
他本是玄尰派去降服心魔,卻未料到心魔的法力竟然如此強大,不但讓他法力盡失,還掉到了人界,爲了恢復法力,他破壞了天規,吸食人血來補充法力。
卻未料到,他早已經落入了玄尰設下好的圈套,爲了保住仙班,他答應幫玄尰去做一件事。
就是篡奪人界皇帝的帝位,來達到玄尰統一三界的野心。
然而,又被心魔的出現破壞了。
“沒用的廢物!要你何用?”
玄尰輕輕一掃衣袖,一道猛烈的光向他射去。
他沒有躲,結結實實的迎了上去,撞到了天柱上。
一口鮮血涌出,玄尰冷睨了他一眼,仰頭怒道,“區區一個心魔,就想破壞本宗的大計!皆知不知死活!”
“宗,宗主!心魔已經不是三千年前那個心魔了。她已經恢復了記憶,除了玉清聖女,沒人可以對付得了她。”
玄尰聞言,身子微微一怔。
如果真如金光所言,心魔便是他的心頭大患。
既然除不掉她,何不化敵爲友。
玄尰目光邪肆一笑,“這件事情,你不用去處理了。好好養傷,傷好後再去趟人界。告訴心魔!就說本宗要見她,請她來神界一趟。”
“是,宗主。”
玄尰揮了揮衣袍,“你先下去吧。”
“是。”
金光捂着胸口的劇痛,走出大殿。
金光走後,玄尰按了按他座椅下的機關,機關已啓動,座椅慢慢的往下沉,沉到最深處,停了下來。
玄尰來到密閣,這是他修練的地方。
他拿出神界來修練法術,貪婪的目光看着書籍中的每招每式,彷彿三界已經措手可得。
過不了多久,他將成爲三界至尊,到時別說是心魔,即使玉清聖女在世,也不是他的對手。
幽暗林。
藍魔睜開眼簾,他受傷昏迷三天,終於醒了。
門被豹子精朝外打開。
見藍魔已醒,臉上沒有任何喜色,反而陰沉着臉,走了過來。
手裡端着湯藥,放在了他的面前,“喝了這碗藥,你就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若不是看在他與聖主相交的份上,他才懶得管他死活。
一個背叛聖主的人,有什麼值得他豹子精來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