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的情節,低俗的畫面,由惜不知道苗可可到底是爲什麼要請自己參加她和夜影的訂婚宴會,原因不詳,人物不佳。
空氣中似乎瀰漫着一種名叫久別重逢的味道,輕輕的將由惜包圍住,讓她心裡絲絲難過的涌起一股無言可說的哀傷。
酒店的大廳,燈火輝煌,一張張帶着面具的笑臉,極力的想要掩蓋他們內心的摸樣,而他們討好夜影和苗可可的樣子,直接刺痛了由惜的雙眼。
這些日子以來,從莫名其妙的代嫁,到寶寶的離開,最後留下歐陽洛死都未能原諒的傷,由惜早就不是那個思想遲鈍,目光呆滯的小女生了。
夜影,依舊是那張迷人自信的笑臉,由惜看到他挽着苗可可的手到處接受衆人的恭維,兩人偶爾視線上的交叉,都是在由惜先避而開的淡漠中結束。
雖然夜影的臉上並沒有表露出對自己出現的差異,但是由惜依舊爲過去的種種心裡發虛,頓了頓,由惜又在心裡暗暗的鄙視着她,已經是沒有關係的兩個陌生人,現在還能怎樣呢?
由惜覺得自己可笑極了,像是一個耍雜技的小丑,她的出現只是爲了讓人一笑罷了。
有種東西叫事不由人,在看到夜影低頭吻着苗可可親暱的樣子時,她發現自己的身上發出一陣陣的冷氣,讓她在把酒杯放到餐桌時手不乖的一斗,酒杯順着她的手往地上一落,哐當的一個聲音碰地即碎。
“別碰?!”夜影捕捉到這一幕,他乘着由惜彎腰想去撿酒杯的時候,快速的走了過去,直接伸手快她一步的阻止:“這些活,讓下人做就好。”
“哦。”由惜淡淡的聲音中加着許多吃驚的成分在裡面,她有些尷尬的對着夜影笑了笑:“我、我……不小心、手滑,呵呵。”
“那是,你依舊這麼笨。”夜影勾勾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在轉瞬間,他臉上露出對由惜心疼的表情,就隨着他身後苗可可的加入而消失。
“由小姐,你沒事吧!”苗可可半眯着眼睛微笑的對着由惜說着,她的手乖巧的放在夜影的手臂上,好似在和敵人宣誓着領土的所有權。
“我沒事,謝謝關心,苗小姐,還忘了要恭喜你呢!”由惜帶着笑臉,心裡卻忍不住的泛着些苦澀的滋味,原來男人的心,變臉比變天還要快……
“由小姐,最近在哪工作呢?如果有需要,一定和我說一聲哦!”苗可可早就從由路那裡得知了由惜最近的近況,她恨不得立馬在夜影面前打壓由惜的自尊心,誰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敢搶自己的男人呢?!
不過,苗可可又不傻,有些低級的事,她直接一個眼神一句話,暗示由路或者她手下的人去做就好,抓住男人心有很多種方式,何必要自己動手呢!呵呵!
“影,爸爸叫我們過去。”苗可可溫柔的對着她身邊的夜影說着,聽爸爸說,這次夜影肯同意和自己訂婚,完全是爲了銀行裡面的那筆鉅額貸款,沒有了這筆錢,夜影之前所付出的幾十個億,估計都得打水漂了……
望着夜影和苗可可天作之合的背影,由惜在怎麼努力也無法把這一幕從自己的腦海中刪去,輕柔的音樂傳到她的耳朵裡面,瞬間變成了刺耳的聲音,讓由惜覺得自己現在急需一些新鮮的空氣。
由惜心不在焉的和身邊的陌生人說話,她們一致認爲夜影和苗可可太相配了,由惜輕輕的點着頭,和身邊的人一起敷衍的隨聲迎合,然後不到三分鐘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夜晚的風,總是加着絲絲的寒意,由惜身上緊身的晚禮服根本就沒有一點保暖的成分在裡面,她開推開窗戶想透氣,晚風就像刀子一般的刺入她的皮膚,讓由惜忍不住的打了個寒噤。
其實,由惜更覺得落在她眼裡的那個背影,更加的……
“聽說,你最近在一家巧克力店打工?!”夜影悄悄的甩開了貼在自己身上的苗可可,他手中握着酒杯,很隨意的走到了由惜的身邊,笑意漸漸的在他臉上浮現開來。
而夜影眉角微微揚起帶着不小譏笑的樣子,讓由惜看了便氣的牙根癢癢的,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想說什麼?!
“看來那個無能就是死了,也沒給你留多少錢啊,其實、當我的情婦也不壞啊!”
由惜狠狠的盯着夜影嘲笑的那張臉,此刻的她很有一股衝動想要上前揮他兩巴掌,由惜站直了腰板,扯動着嘴角冷笑道:“夜先生,我想苗小姐應該對這些話題很感興趣吧!”
“哦,是嗎?我不建議一夫多妻!”夜影舉起酒杯猛的喝一口酒,完全一副痞氣的口吻。
夜影分明是帶着強大的挑釁的口吻,讓由惜氣的渾身都像刺蝟般的豎起了刺來,但是她嘴脣動了兩下之後卻什麼都沒有說,由惜只是狠狠的咬着牙,把肚子裡面想要回擊的話都憋了回去,狠狠的表情看着夜影。
“歐陽成根本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你難道還想站在他那邊?”夜影看着華麗的大廳人來人往的宴會,放下笑臉的對着身邊的由惜暗示性的說着。
“你……”這句話,直接打擊到了由惜的心靈,她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這段時間經歷過的一切和看到的一切,現在卻被夜影無情的給撕開。
“還是,你打算繼續勾搭他這個原先的小叔子?”
聽到夜影無聊之極的話,由惜根本就懶得和他反駁些什麼,反正這個可惡的男人自己惹不起,躲、總可以了吧!
“想聽故事嗎?”夜影習慣了說話帶着頤指氣使的腔調,這一點是他自身帶來優勢所養成的‘壞’習慣,“我見過那個無能、歐陽洛,貌似,他說了些有關你的事!”
由惜原本停走開的腳步,就在夜影說出的那個三個字而停下,歐陽洛和他、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