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家,好像進入了一種讓人緊張的狀態中……說不清,只是覺得緊張。
漾兒的感受是從知道地圖的存在後,她看着黑家跟平時一樣的安寧後,心中更加的不安。
“在想什麼?”看着倚在窗口的漾兒,黑耀凜上前輕輕的擁住她,柔聲的問。
看着沉浸在夜幕中的黑家,漾兒靠着他的胸膛,沉聲說:“我在想着,黑家,能不能抵抗暴風雨的襲擊?”這一場暴風雨,來的有些猛烈了。
“是在想白冶的事情嗎?”黑耀凜聽出她話中的沉重,淡淡的問。
點點頭,漾兒沒有隱瞞。
“連白冶都插手了,那窺視地圖的人還會有很多——現在只是暴風雨下的寧靜……。”伸手回摟住他的腰,漾兒覺得自己需要溫暖。
“不管出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你出事的!”感覺到了她的不安,黑耀凜在她的頭上落下密密的親吻,希望能安撫她不安的心。
“那你呢?”漾兒擡頭看着他,深深的望進紅眸的深處,需要一個保證。“你也會沒事的,是不是?”
緊緊的抱住了她,黑耀凜沒有回答。
他不知道自己背後的地圖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秘密,只知道一點——無法清洗的痕跡,永遠都不會有安生的日子可以過。
黑耀凜的沉默,讓漾兒更加的不安了。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聰明一點用處都沒有,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
默默的,沒有人開口,只是保持着心跳相同跳動着的速度……。
“你答應我的,要算數?”突然的,漾兒開口了。
黑耀凜一怔,有些後悔了。
“漾兒,別意氣用事好嗎?”他怒氣的勸着,不希望最後他們都後悔。“我不想害你一生!”
漾兒聽到他說的話後,立刻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深深的看着他,然後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深深地吻住了他。
不管他們的以後是什麼樣的,她只希望此刻自己不要後悔。
脣舌糾結着,黑耀凜艱難的掙扎着說:“漾兒……,”
“我不希望自己後悔!”漾兒的話,很清晰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願。
彼此的默契讓下面的畫面變的旖旎而甜蜜,而遲到的洞房花燭夜,終於在漾兒的堅持下,完成了。
第二日
“好酸!”睜開眼翻轉了一下身子,漾兒哀怨的抱怨着。
“我讓翠兒準備熱水給你梳洗一下?”黑耀凜看到嬌憨的她,溫柔的說。
“別,”漾兒立刻搖頭拒絕着,她不管自己此刻是否是一絲不掛的,擁着被子坐起來說:“要是翠兒看到我這個樣子,一直會笑死我的。”她纔不想被人看笑話。
黑耀凜莞爾的看着她孩子氣的話語,好笑的說:“那被子呢?”
“譁!”漾兒很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臉紅了,而且還是帶着聲音的。
“黑耀凜,你能不能閉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見她生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黑耀凜失笑的抱住她說:“漾兒,你是我的娘子,這樣很正常,明白嗎?”
誰不明白,只是大膽如她,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好了,快起來了!”彆扭的打斷了他的話,他越是安慰,自己越是無措。
爲了直接面對那些丫鬟的笑臉,漾兒從起牀後就直接的衝了出去,她需要冷風降溫。
“爺,查到了!”木風行突然的回來,讓漾兒愣愣的看着他們,想着他們一定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黑耀凜看着他問:“什麼情況?”
“齊家是有人派到北方來找夫人,但是在半路被人發現已經被殺了。”木風行把自己查到的都說出來了。“還有,白冶的勢力並不在江南……而且他跟黃磊落有很大的關係……。”
“黃磊落?”漾兒打斷木風行的話,疑惑的問:“黃磊落是誰啊!?”爲什麼她聽的都是一頭霧水啊!?
“就你上次去買首飾的那家老闆……,”木風行提醒着說。
漾兒的腦海裡浮上了書生模樣,淡然自在的身影,有些錯愕的說:“白冶說他的武功修爲已經勝過你們了?”白冶怎麼可能會跟他有關係呢?
“這個黃磊落一直在南方跟北方之間走動,到了北方後也很少出門,只是在店裡住個幾天就回去,所以根本就沒有被發現有異樣。”木風行看着他們,把查到的蹊蹺說了出來。“可是這些天,他頻繁的出門,每一次出門回來的時候,都會發現白冶在附近——這個不得不讓我懷疑!”
“是因爲地圖,”漾兒驚叫了一聲,看着他們說:“因爲地圖出現了,所以他們纔會聯繫的。”以前沒有重要的事情,所以才無關緊要,做好各自的事情就好了。
“又是爲了地圖,”黑耀凜感嘆一聲,無奈的說:“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把地圖直接給他們,免得事事都那麼的麻煩。”
看着他,漾兒冷笑着說:“就算你給了,人家未必會相信!”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家越不會相信。
“漾兒,你非要說的那麼直白嗎?”黑耀凜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她冷靜的可怕,也不想到安慰自己一下。
“不然怎麼說,要騙你嗎?”她不屑那樣的逃避,“木風行,你說齊家派人來北方尋我是爲了什麼?”怎麼這事又跟自己牽扯上了?
齊緋兒,你到底落下多少的爛攤子要我收拾啊!?
一個白冶不夠,現在又弄上什麼亂七八糟的身世,只不是覺得我還不夠煩,不夠亂。
“不但是齊家,好幾路的人馬一起朝着北方而來,”木風行拿出了飛鴿傳書,遞給她說:“這個是你爹的親筆回信,他要你小心,對誰都不要相信。”
“是嗎?”漾兒接過書信,打開仔細的看着,有些驚愕,也有些感動。
齊父在信中說齊緋兒並非他親生,當時因爲她母親懷有身孕,所以纔會嫁給他的。他對她母親很好,只是齊緋兒的母親從未對他動過心——所以後來纔會有了莫大的誤會。
齊緋兒的母親鬱鬱而終,不是爲了他,而是爲了她的親生父親。
在信中,他並沒有說誰是齊緋兒的親生父親,是提點了說:你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是知道你過的好,我也放心了。記着,不管誰來尋你,都要小心,唯有拿着跟你身上烙印一樣的玉佩,你才能相認。
“烙印?”漾兒傻傻的呢喃着,不解的問:“我身上哪裡來的烙印啊!?”是不是弄錯了?
三更完畢。懶懶其實很想寫多點YY場面的,只是怕被河蟹了,所以只能一筆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