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兒聽到聲音,回頭看着斜靠在門口的男人,雙眼冒泡,出現了銀子的符號。
“好啊,”她爽快的點點頭,等到來人走進來後,笑的更燦爛了。“付銀子!”她太窮了,得爲自己以後着想。
“小姐?”翠兒聽到她這樣說後,驚訝的張大了嘴,連手中的東西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木風行看着她臉上洋溢着貪婪的笑容,好像自己是她的銀子似的,快發光了。
“這個……夠不夠?”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手心問。
“這個……?”咬着脣,漾兒啞然了——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到底是什麼的銀子。“翠兒,他手上這個拿着的是多少銀子的?”神啊,她忘記最重要的了,根本不知道銀子是怎麼算的?
“呃!十兩!”翠兒覺得自己快瘋了,因爲小姐已經瘋了。
“十兩?”漾兒看着眼前淡笑着的男人,眨眨眼說:“應該夠了?”
“小姐,”翠兒聽了她的話後,差點沒自殺了。“十兩銀子的話,普通人家能過幾年了?”這樣還不夠的話,她就真的撞牆了。
小姐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連這些都不認識了呢?
漾兒一聽,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行,你想吃什麼,說吧,我叫翠兒去洗?”銀子,可不會不好意思不拿的,那可是自己以後跟翠兒的保障,她可不會心軟自己是不是心太兇了。
“翠兒,隨便來點吧!?”木風行也沒有客套,自己付了銀子,該吃的還是要吃的。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把手中的青菜遞給他,漾兒張開隨便的一問。
呵呵,被打入冷宮了,沒想到還會有人來看她,真的不錯!
“我路過……!”木風行張開嘴咬着,看着眼前揮汗的女人說:“我覺得奇怪,到底怎麼樣,你纔會被打倒呢?”連這樣,她也能活的有滋有味的。
“被打倒?”漾兒愣了一下,眯着雙眼銳利的看着他質問道:“姓木的,你是想看到我哭嗎?”給銀子的話,她現在就能哭。
“叫我風行,”木風行看着她直率的樣子,跟着放輕鬆了。“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我給你辦好吧!?”
挑挑眉,漾兒對他的話沒反對,而是直接的看着他問:“我想知道,黑耀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傢伙,做的事情跟說的話,完全讓人一頭霧水。
“爺?”木風行愣了一下,看着院前被風給吹的斑駁的門,遲疑着說:“這些不該是我說的,你該自己去問他吧!?”自己就算是說的好,估計她也不會相信的。
“你整我吧!?”漾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他都把我扔到這裡來了,你還要我去問他,我找死啊!?”
“那你問他做什麼?”現在的她,對黑耀凜不是最恨嗎?
“我到不是真的想了解他是什麼樣的人,只是覺得他不放手走,又要我留在這裡就這樣莫名的待着,你說我能不找嗎?”現在還不敢,等過些日子再說找他吧!?
要是真的齊家是因爲收了銀子而把自己丟到這裡的話,她也要想辦法把這些銀子還給黑耀凜,至少還自己一個自由。
雖然說呆在這裡的話,現在是沒什麼,但是以後呢?她總不能把自己大好的年華都浪費在這裡吧?
“那你想怎麼做?”木風行見她眼中好像有什麼光亮閃過,知道她不會就這樣任命的。他在好奇,想知道她會怎麼絕地反擊——他期待這爺知道她的做法後,又會是什麼表情。
“沒想怎麼做!”她不是傻瓜,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黑耀凜的人,她不會傻傻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的。“翠兒,你好了沒有?”
“來了!”捧着洗好的菜,翠兒笑呵呵的跑來了。
“放進去吧!?”漾兒指揮着,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止。“你來這裡,被黑耀凜知道了,他會怎麼想?本來有個卓衍就讓我說不清了,再加上你,我跳進清水中還是被冠上紅杏出牆吧!”
這個,可大可小的!
要是那傢伙突然發病,惱羞成怒的想不開了,想要教訓自己的話,那不是死的很冤?
“呵呵,你把他想的太壞了!?”對於她的評價,木風行嘆息了一聲說:“沒有真正瞭解過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你想象中那樣的人,我想我跟卓衍都不會留在這裡的?”
這個,是很淺的道理!
漾兒一愣,因爲他話中的自信跟堅決,讓她有一剎那的衝動想去了解黑耀凜的爲人,可是想起他對自己的誤解,她有退縮了。
算了吧,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跟自己都沒有關係。只要南宮琉影瞭解他,那一切都沒事了。
“算了,談他的話,會破壞我的好心情!”她主動的避開了話題,不想去了解這個讓自己有些蠢蠢欲動想解開他真面目的男人了。“行了,你快點的吃,吃完就該離開了?”
她不想清靜的日子被打破了,被人冤枉的日子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拿了我的銀子,就想這樣打法我嗎?”對於她的急躁,木風行一點都不在意。
他已經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絕對的好奇心,很想知道她真面目下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小心吃的太撐了!”漾兒白了他一樣,然後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菜,想了一下後又好奇的問:“對了,以你的本事,不該只是一個管家那麼簡單吧!?”他,好像也不是一個簡單平凡的人。
卓衍也是,雖然他是大夫,可是那一身的武功是自己親眼目睹的,雖然他沒有直接的跟黑耀凜對峙過,可是連黑耀凜都追不上的輕功,已經證明他的不平凡了。
這些,當時不是昏迷中的她能知道的——是翠兒在她醒來後說的。
懶懶今天有事出門了,所以稿子預存了,今天就兩章合併成一章了,親們可別生氣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