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兒還以爲會救下她的是自己的主子,沒有想到出來的卻是雲醉。
這一切還不都是雲醉的意思?
刑法停下,張琴兒感覺沒有那麼的痛了,但是十指依舊鑽心的痛,她此時已經淚流滿臉,有些狼狽。
而云醉站在張琴兒的面前,隨即轉身面對池玄,揚聲說:“皇上,張琴兒受刑,本太妃都看不出去了,但是在暗房的雲妃,作爲這個丫鬟的主子,卻依舊躲在那裡不出來搭救,由此可見,雲妃是個什麼樣的主子。”
雲醉說這些話不僅僅是說給池玄一個人聽的。
張琴兒不由錯愕,雲瑤就在這裡?
但是雲瑤卻沒有出來求情?
在暗房內的雲瑤聞言,不由狠狠地咬牙,雲醉啊,雲醉,總是有氣死人的本事。
雲瑤立刻就朝暗房裡走了出來,對着雲醉說:“太妃怎知臣妾就不心痛?臣妾何止是心痛,但是皇上要處罰她,臣妾上前求情也未必會有用。這件事倒是讓臣妾瞧出,這個宮女對臣妾衷心的程度。”
聞言,雲醉不由白了雲瑤一言,反駁道:“因爲這件事情我算是看清了,你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爲難纔不會上前求情,還說的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心疼的表現是你這樣的?你沒有求情你怎麼知道皇上不會答應?而且你還說這個宮女對你衷心無比,那就是了對你衷心當然會幫着你說謊。”
雲瑤聞言,不由面色非常難看的瞪着雲醉。
池玄不由覺得頭疼,兩個女人在她面前這樣爭論,又各自持着自己的言辭,誰也不讓着誰。
“好了,你們兩個休要在吵,朕自有定奪!”
雲醉和雲瑤這纔不由安靜了下來。
池玄嘆口氣,隨即分析道:“這件事情,朕已經瞧出來了。是太妃發現疑點之後逐步調查,現在張御醫和雲妃言辭不一致,其中必定有人說謊。但是張御醫爲何要撒謊?”
聞言,雲醉立刻就接口道:“張御醫撒謊對他有什麼好處?就像雲妃所說,自己的胎兒很穩固,但是既然張御醫查出胎兒虛弱按道理講最多實話實說,這樣纔是正確的做法。但是明明胎兒不穩固,爲何要撒謊呢?難道是爲了讓雲妃安心嗎?那張御醫也太好心腸了。”
張御醫此時不由也走了出來,隨即跪倒在地,自己澄清地說:“皇上,雲妃就是讓微臣撒謊,說胎兒很穩固,其實胎兒已經非常虛弱了,只要輕輕一次意外就可以讓雲妃滑胎。如果胎兒真的穩固,按照常理只是在平地摔跤是不會導致滑胎的,除非是胎兒真的不穩固。”
池玄轉而又將目光望向雲瑤,雲瑤立刻就反駁說:“張御醫說的有理,可是本宮也沒有道理要說胎兒穩固,虛弱又如何?被推倒一樣會流產,惠妃依舊難辭其咎。”
聞言,雲醉立刻就搖頭說:“錯了,如果胎兒本就虛弱,流掉或許並不是因爲惠妃,而是你自己身體不爭氣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