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將軍府。
自打云溪和慕連成親之日,見到雲沫並且和她談論了一下,雲裳一直都心神不寧。
云溪和慕連成親等於是弄巧成拙了,兩個姐妹共侍一夫,即便是姐妹可不是那麼好和睦相處的。
更何況本來慕連愛的是雲沫,但是雲沫卻變成見不得光的那個女子了,而且正妻之位還被云溪給霸佔去了。
至於云溪雖然不怎麼愛慕連,但是嫁過去做了正妻就等於是以夫爲天,如果她不爭寵,那些丞相府的下人一定會苛待她,打心眼裡瞧不起。
“整天在想些什麼?心事重重的?”鐵番洗好了澡,身穿素色褻衣鑽進被窩裡,問雲裳。
而此時的雲裳也睡在被窩裡,她睡在裡面,聞言緩緩的轉過身,背朝牆,回答道:“我問你,如果讓你心愛的女人做了你的妾室,而你的正妻不是你所愛,你是冷落正妻還是?”
雲裳將云溪和雲沫之間的狀況說了出來,看看鐵番心裡是怎麼想的。
聞言,鐵番不由愕然,隨即玩笑道:“你都想些什麼啊,我當然只愛你!”
他權當雲裳是胡思亂想。
而云裳卻板起臉了,很認真的提問道:“我說的不是我們,假如你是那個男人你會怎麼做?”
見雲裳正經的樣子,鐵番不由重新正視這個問題,想了想之後回答道:“如果是真的,我是那個男子,我一定恨死那個正妻了,讓我心愛的女人做姬妾。”
聞言云裳不由神色黯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云溪可就可憐了。
“你說的究竟是誰啊?”鐵番不由皺眉了。
雲裳從來不開玩笑啊。
而云裳不由嘆口氣,隨後道:“其實你不知道,在溪兒和慕連成親的那天,突然冒出來穿紅衣的女子,不是別人,那人正是我們都以爲死了的沫兒!”
聞言鐵番立刻就詫異的瞪大眼!
“什麼,你說那人是沫兒?沫兒不是被火燒死了嗎?怎麼又活了?還出現在婚禮上?”鐵番感覺瞬間好凌亂。
“哎,這個說來話長,總之沫兒還活着,並且現在的身份是慕連金屋藏嬌的女人。”雲裳幽幽嘆口氣。
云溪和雲沫最爲不幸,沒有幸福可言了。
“是這樣?”鐵番感覺有些難以消化。
“嗯。”雲裳輕輕應了一聲。
鐵番不由陷入片刻的沉思,隨後道:“每個人皆有自己的命,事情已經那樣了,你也不要再想了
。”
雲裳覺得鐵番說的也對,憂心也無用還不如不想了。
“裳兒。”鐵番喚了一聲雲裳,眼裡是濃濃的情-欲之色。
雲裳感覺鐵番的聲音有些不對,立刻就望向鐵番,而鐵番此時也開口說:“雲妃已有身孕,我們也該努力了。”
說罷在雲裳的驚呼之下將雲裳壓在了身子之下了。
月色清幽,品香閣正是生意興旺之時,進出的男子絡繹不絕,紅燈高照,姑娘站在品香閣外或陽臺揮着手絹拉客。
而丞相府的雲泰得到雲醉的提點,他該去一趟品香閣,找出雲沫!
夜,註定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