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
問詢的準帝級魔女當即雙手捂着了自己的嘴巴,同時一雙美眸也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了吃驚,以及羨慕的光芒。
甚至快要動起手來的雙子,泰格在這一刻也因爲沈侯白的舉動而雙雙停了下來,然後顯露出一臉的目瞪口呆。
不對,目瞪口呆只有雙子,泰格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反正又不是他喜歡白拂雪……
白拂雪顯得很慌,以至於一直瞪大着雙眼,不知道該幹什麼,然後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不斷的找尋着它該處在的位置。
約莫十幾秒的樣子,白拂雪的雙手抵在了沈侯白的胸膛。
也在這個時候,她一片空白的腦袋終於恢復了一點,然後抵在沈侯白胸膛上的手開始用力,想要將沈侯白推開。
但讓她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推不開沈侯白。
無可奈何下,白拂雪的反應倒也不慢……
隨着舌頭一陣刺痛,沈侯白終於收回了自己的腦袋,然後抿嘴感受着嘴裡的刺痛……
“呼哧,呼哧!”
不過十幾秒的樣子,但白拂雪卻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並且就像和同級的準帝戰了幾天幾夜,使得她面色通紅中……氣喘不已。
“各位,血怒大人剛剛突破三劫,所以需要一點時間鞏固,因此……特地讓小人前來引領各位大人前往廂房休息。”
大殿中……
‘噠噠噠’,一名穿着得體,模樣像是管家一樣的人緩緩的走向數十名準帝強者,一邊走,一邊不卑不亢的說道。
雖然這名管家模樣的人自稱‘小人’,但是在場的人可沒有一個真的把他當成了‘小人’了,因爲他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準帝級強者,甚至比一般的準帝級還要強大。
加上他背後還站着一個血怒魔君,所以當他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收斂了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統一的嚴肅,就是泰格也變得極爲的嚴肅。
“還請帶路。”
當管家模樣的人來到衆人的面前後,一名看上去最爲年長的準帝級強者便立刻說道。
“走!”
並沒有因爲舌頭被咬而露出什麼不悅之色,沈侯白很是自然的重新環住了白拂雪的盈握蠻腰,接着手臂用力,將愣在原地的白拂雪生生帶離了原地。
而隨着沈侯白跟隨管家模樣的人前往住處……
系統提示的‘極道魔兵’距離又開始發生了變化,本已經無限接近的極道魔兵,現在越來越遠了。
不過沈侯白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顯得十分的淡定。
來到安排的住處,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豪華,氣派……
“你剛纔爲什麼要那麼做?”
雙手環胸,白拂雪望着正在四下觀察房間的沈侯白道。
“剛纔?”
“剛纔我做了什麼嗎?”沈侯白明知故問道。
“就是……就是……”白拂雪似說不出口,所以面色不由得漲紅了起來。
“你明知故問。”
也就是這時,沈侯白轉身看向了白拂雪,接着說道:“不就是親‘嘴’嗎?”
“有什麼!”
“而且,你剛纔不是也挺享受的。”
“你胡說!”聽到沈侯白說出‘你剛纔不是也挺享受的’,立刻白拂雪便反駁道。
聞言,沈侯白在頓了一下後走到了白拂雪的面前,接着說道:“我胡說?”
單手環住白拂雪的腰肢,接着用力將她往自己的胸前一靠……
或許是有了經驗,白拂雪立刻雙手抵到了沈侯白的胸膛前,然後看着沈侯白冰冷的臉龐道:“你又想幹什麼?”
“你怎麼不推開我?”沈侯白用着戲謔的口吻說道。
“是不是很期待我再親你?”
“……”
白拂雪不想說話,所以乾脆就撇過了腦袋,裝作無視沈侯白。
而此時的沈侯白,剛想說些什麼,不料外面傳來了陣陣的打鬥聲……
打鬥的不是別人,正是泰格和雙子……
因爲剛纔在血怒魔君的宮殿,所以看在主人的面子上,肯定是不能在宮殿中大打出手的。
但是出了宮殿,那就沒有這個忌諱了,使得兩名準帝級的妖魔就此展開了打鬥。
由於準帝級的戰鬥很少見,所以沈侯白便放開了白拂雪,走出了廂房,接着一邊看,一邊已經用系統開始記錄起他們的戰鬥,一方面可以瞭解他們的真實實力,另一方面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約莫一個時辰的樣子,泰格與雙子的戰鬥可謂旗鼓相當,誰也沒有把誰打服,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泰格還是稍稍落了一點下風,所以真正的實力而言,雙子是在泰格之上的。
看完泰格與雙子的戰鬥,沈侯白便回到了廂房中,待關上房門後,他倚着房門看向坐在梳妝檯前,似在化妝的白拂雪道:“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
聞言,白拂雪看着鏡中倒映出的沈侯白的那張‘人憎鬼厭’的討厭面孔,她很不想理沈侯白,但又好奇沈侯白何出此言,便問道:“你什麼意思?”
看着梳妝鏡中倒映出的,白拂雪那冰冷的面容,沈侯白摸了摸自己的嘴脣,然後說道:“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
“無聊!”白拂雪收回了看向沈侯白的目光。
真的是沈侯白想多了嗎?
當然不可能……
通過系統的提示,他,白拂雪,以及那些一同前來的妖王,魔王的身上都有着一縷淡淡的魔氣。
這股魔氣若沒有系統這樣的存在,又或者本身帝級的存在,是根本發現不了的。
所以若非系統,沈侯白也不可能發現……
而這股魔氣的來源,不是別人,正是血怒魔君。
沈侯白不清楚這血怒魔君到底想幹什麼,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他一定沒有安好心。
想到這裡,沈侯白緩步走到白拂雪的身後,在白拂雪冰冷餘光的注視下,沈侯白撩起了白拂雪披覆與後背的黑色長髮,然後喃喃說道。
“我們來假設一下。”
“如果你突破了帝級,你會怎麼做?會搞什麼恩澤天下嗎?”
白拂雪何等聰明,她立刻就聽出了沈侯白的弦外之音……
“你的意思……血怒魔君居心不良?”看着梳妝鏡中的沈侯白,白拂雪雙眼閃過一抹寒光道。
沒有正面迴應白拂雪,沈侯白直言道。
“我是沒什麼,畢竟我沒有什麼魔核,妖核,可你們有……數十名準帝級的妖魔,魔核,你說對一名帝級有沒有提升效果?”
“不過我更想不通的是……既然他已經突破成功,爲什麼不出來見你們一面呢?”
“鞏固實力連見一面都沒空嗎?”
“還是說他根本沒有突破,不僅沒有突破,反而還受了傷,所以極需要你們這些準帝級的妖核,魔核來恢復呢?”
一分鐘的樣子,白拂雪都沒有說話。
一分鐘後,白拂雪扭過了身軀,然後目光依舊冰冷中看着沈侯白道。
“你居心何在,這麼挑撥我們?”
“挑撥?”
看着白拂雪那冰冷的目光,沈侯白聳了聳肩道:“你這女人說話還真是難聽!”
“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說話間,沈侯白放下了白拂雪的黑色秀髮,但此時……白拂雪披肩的黑髮已經被他編織成了一個公主髮髻。
“哼!”
白拂雪冷哼了一聲,以示對沈侯白的不信任。
對此,沈侯白攤了攤手後走向了廂房的牀上,然後顯得十分優雅的躺到了牀上。
而這時的白拂雪,對於沈侯白的話,要說一點都不在意,那肯定是騙人的……
“難道這傢伙說的……”
“不可能……血怒魔君怎麼說也是一名帝級。”
思忖間,無意的一瞥,隨着白拂雪透過梳妝鏡看到沈侯白給她編的公主髮髻,不由得……白拂雪眼前一亮道。
“這髮髻……”
言語間,白拂雪看向了此刻已經躺在牀上的沈侯白,接着又道:“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有這一手。”
摸着自己的髮髻,白拂雪甚是喜歡道。
沈侯白沒有亂說,儘管他一點根據都沒有,但真就被他猜到了……
血怒魔君並沒有成功渡過帝級三劫,他依舊在二劫,而之所以說三劫,並且恩澤天下,就是爲了吸引一批倒黴鬼前來。
其中,最重要的一批倒黴鬼就是白拂雪這些準帝,因爲他們的準帝妖核,魔核才能恢復渡劫失敗後,劫數給他帶來的創傷。
當然,有帝級的妖核,魔核就更好了,只是那太過不現實……
至於血怒魔君爲什麼沒有立刻動手,便是因爲他還在另外三名帝級的幫助下鞏固。
不是鞏固修爲,而是將傷勢暫且的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