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爲出發

十一個人

第一章·爲出發

就要順暢,然又磨難,卻磨礪了刀芒,割斷了一切違背信念的思想,挺身出,彷彿是正義的人們,留下了汗水與血,還有一定的正義,卻又順暢。

——序言•來自曼爾

這是一個新的早晨,我很討厭早晨,它老是在無形中督促我幹這幹那,又怕太慢,又不想太快。準備準備要用的食物就去了。

你一定不會認識我,也怎能不認識我?我叫曼爾,現在正駕着農民給我的一艘破船出海,我身上的衣服的口袋太淺,所以沒帶多少金幣。不然就可以到附近的買個質量比較好的長槳,現在的長漿已經劈了三隻了。我的左眼看東西很模糊,但右眼很清晰,所以一般都閉起左眼看,時間已久,都成習慣了。你會覺得我像是一個瞎子,幸好有頭髮擋住,第一次發現我看不清的時候才8歲,現在都過去7年了,也沒什麼好轉。

我們向東行駛,到一個島上,離林翼港有30海里。雖然河流非常順,但有一點霧氣。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頓時鋪天蓋地的霧氣,感覺死氣沉沉的。

“什麼,迷失了方向……怎麼可能?’我很懼怕。因爲這兒灰濛濛一片。“要不咱找個近旁的岸邊停靠下來休息一下?”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水手——我穿上幾乎都是年輕的水手——他比我年齡小一歲。

“能去哪兒?”我從貨物中很驚喜的翻出一盒煙,邊抽邊說。“能去哪兒?這兒到處伸手不見五指的,這要是遇上一礁石,還怕這船翻了不成?”

“我們有指南針……還有地圖呢!”

“這……”我現在顯得很尷尬,必須說點什麼挽回點面子。“咳…呃……哈哈、哈。這個,偷偷裝進去的吧,難怪我不知道,不過這倒是一個好事。快拿。。哈哈哈,出,哈哈……”我裝不下去了,趕緊停在一個青苔茂密,像是人工種植的茂盛的有些奇葩的地兒。上了岸。

“咳咳,對了,這是哪座島?”

“哦,這兒是萬月島……名字真、真有點隨便……”突然身後冒出一個年輕聲音,也不知道是哪個水手誰說的。

我突然想起,那個代號“恐懼者”這幼稚名字的小男孩昆特應該就住在這兒。果然,我已經看到他了,在朝我揮手呢。差不多十一二歲的小孩。

“你知道我要來?”我問昆特。

“哈,我看到你的船了。”

他把我送到了裡屋,那普通的褥子亂糟糟的堆在一旁,我還發現有不少比較廉價的糖果——就是那種用塑料皮包的,用錫紙包的現在還沒看到有商家在賣——塞在一些被子的夾層裡。桌子也幾乎不是桌子,還是用紙套做的,在牆及天花板的裂紋處,時不時灑落出來什麼灰屑、垃圾什麼的,我也沒太在意就找了一塊平坦地兒,扶了扶牀邊即將倒塌的小櫃子,揀了揀地上一些糖,坐了下來。

“這是你的家麼?怎麼這麼破,我記得你家很豪華的纔對呀?”我見他——不知道是不是昆特自家——家這麼破,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呵,這是我舅舅已經扔了好多年的舊家了。”昆特邊拿抹布擦去幾乎擦不掉的灰,然後又笑笑,便對我說,“我舅舅讓我閒時整理一下這裡。你是不是覺得這根本不用收拾了?”

“啊……是吧?”我一愣,然又說。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是要去邦德島上,結果半路上霧氣重重,讓我給弄迷路了。”邦德島是有十一個人的交匯處,這十一個人組成了一個小組,叫做“邦德”。組成這個小組,其實平常也沒什麼事,也就是每年12月20日都匯聚一次,看看大家是不是都健康什麼的。具體爲什麼是12月20日,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昆特的生日倒是12月20日。(昆特還因爲這事高興了好多天呢!)。不過現在,可不是像以前一樣這麼輕鬆了。“我聽說有幾個成員失蹤了,隊長叫我過去。”

“對,沒錯。我也是前幾天聽到的消息,說是有四個人失蹤了,也不似失蹤,這幾個累贅肯定出海後回不來,在哪兒待着呢!”

“你說那個“長鬍子”是不是知道失蹤的人是誰?”

“也許吧——長鬍子是誰,是巴爾嗎?如果是,我覺得給他起個“囉嗦鬼”這個暱稱更好。哈哈……”昆特這思維跑哪兒去了,在這種時候都能變出一個笑話,真服了。

“巴爾在哪兒也不知道呢。可能現在還在邦德島上?呵,去邦德都能迷路……要不咱先去那兒看看,反正你要去。巴爾可是最瞭解內部情況的人。”

“行,就這麼定了。”對於這種艱鉅的找人的任務,我還是有點緊張的,但我還是爽快的回答了。

“現在出發?”昆特笑了笑。

“別開玩笑了,啥也沒準備?給我們拿瓶酒吧!到時候買點胭魚和麪包……你身上有多少錢?我只有3毛金幣……”

“沒事,我有二十幾塊金幣呢!夠用了。醃魚和麪包才值幾塊?”

“好,等準備充分時,咱就出發。”

昆特去給我到庭院裡拿酒去了,其實我還以爲他出去買酒了呢。我不喜歡他家的酒,他家的酒全都是昆特的舅舅釀造的,味道像發臭的葡萄浸上醬油一樣可怕。其實昆特也不喜歡,他見我要喝就去拿了。

昆特回來了,還是那一副快活勁兒,手裡拿的並不是那令人噁心的酒,而是一封信。

“酒呢?”我問昆特

“啊,”昆特大喊一聲,嚇了我一大跳,“哈哈,你竟然認爲那惡臭的一坨東西是酒?呵……”

“這,咳…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這是一封信,咳咳……”他臉色突然變得神秘起來,就像要告訴我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似的。“這是一封來自巴爾的信!”

他立即打開信,驚喜的樣子着實令人可愛。我也跟着湊了上去,畢竟這是巴爾的信,可能很重要。

憶中的玩家

於2016.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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