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爲所有的高層在副樓這邊準備了一個房間,方便他們有時候加班太晚,在這裡留宿。
而其他員工,若是有需要,也可以申請後留宿,費用全免。
總之,帝景對員工的體恤可謂無微不至,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帝景做不到的。
沈晴空的房間,如其他高層一般無二,都是五星酒店的標準配備,大牀電視電腦一應俱全。
只大牀旁放着一個打開的行李箱,和一雙女士拖鞋,是她的私人物品。
池景軒跟在沈晴空身後進了門,卻沒關門,就任由房間門那麼敞開着。
沈晴空雖然注意到,卻並未在意,一臉坦然的笑意,倒讓池景軒有些微赧,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兩隻高腳杯,沈晴空分別倒了半杯,舉起其中一杯遞給了池景軒,“這一杯,算是緬懷我過去這麼多年的情意吧。雖然空付了,但是,我不後悔,誰讓你那麼優秀呢。”
笑着,沈晴空舉杯衝池景軒揚起。
輕輕碰杯,兩人一飲而盡,沈晴空隨即斟滿了第二杯,“這杯,敬boss,感謝你提供了這麼好的平臺給我,讓我可以發揮自己所有的才幹,證明女人也可以憑着一己之力去換取自己想要的,而不是非得依靠男人。”
“好好幹,帝景不會虧待你。”
池景軒笑顏以對。
兩杯酒下肚,頓時覺得小腹處騰起了一股火熱,而頭腦卻有些微微的眩暈感,池景軒頓時覺出不對了。
眼神凌厲的瞪向沈晴空,池景軒厲聲問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boss,你在說什麼?”
沈晴空一臉不解的問着,狐疑的看着酒瓶,又看看自己的酒杯,“我們喝的是一樣的酒,不是嗎?”
說着,還關切的詢問道:“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幾乎要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看到沈晴空那無論怎麼強裝鎮定都帶着一絲弧度的微笑,池景軒知道,自己真的着了她的道了。
可是,他看着她倒了酒,兩個人又喝的是同樣的酒,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眼光一瞥,池景軒頓時有答案了。
酒杯。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眼前已經開始出現重影,而那個橙紅色的身影,漸漸的變成了一身紅色性感禮服的秦雨季。
看到秦雨季,池景軒強行壓抑着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可是,僅存着的理智告訴池景軒,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轉身踉蹌着朝外跑,池景軒手忙腳亂的摸着口袋,這才發現,脫下的西裝外套被他丟在了牀上,而他的手機,也在口袋裡。
再轉身,無處重疊的黑影交錯旋轉在面前舞動,池景軒連外套在哪兒都看不清,腿下一絆,就跌落在了大牀上。
一旁的沈晴空,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走過去關上了門。
樓下的宴廳裡,秦雨季和琳達從衛生間回來,便發現池景軒已經不在了。
走去尋到容謙,容謙狐疑的搖搖頭,“奇怪了,剛纔還見他和沈總說話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一旁,程遠舉着紅酒杯走過來,湊在秦雨季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確定?”
秦雨季跟程遠沒打過幾次交道,在總裁辦公室工作的這段日子,她有什麼事都是找容謙和琳達,而程遠那張揚騷包的個性,讓秦雨季實在喜歡不起來,可這會兒,程遠的主動示好,讓秦雨季有些狐疑。
“我只是說了我看到的,至於你怎麼想,隨意……”
衝秦雨季舉了下酒杯,程遠轉身走了。
那模樣,絲毫不因爲秦雨季是帝景的女主人而有什麼不同。
可秦雨季,立刻就信了。
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秦雨季一邊給阿誠打電話,一邊,拉着容謙去了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