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玄塔第二層。
狄龍主教和莫里主教看向巴克主教的眼神中帶着一抹深深的同情之色。
李宇如今已經有些瘋魔了,畢竟李宇已經選擇繼續闖關,那相當於置自己的親朋好友于死地,打算割捨一切追求更高的實力。
而且李宇已經放話,要是塑業教的弟子還敢上去的話,那巴克主教勢必要接李宇一刀。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之前李宇一刀斬殺雄康主持已經讓所有人心驚膽戰,鬼知道這傢伙是不是還隱藏了後手,想要找機會斬殺他們,因此巴克主教也不敢冒這個險。
除非巴克主教可以拿到最終的寶物,否則這一趟定然無法向塑業教交代。
“那個巴克主教,我們獨基教就先去第三關闖一闖,替你探探路,說不準李宇那個煞星壓根扛不住壓力,直接捨棄闖關離開了。”
狄龍主教安慰道。
“是啊,狄龍主教說得對,如今李宇那小子斬殺了雄康主持的替死寶物,雄康主持定然咽不下這口氣,會在外界攪動風雲,那小子這種重情義之人肯定待不了多久就要離開的,到時候你塑業教的弟子還是可以繼續闖關。”
莫里主教連連點頭道。
巴克主教後槽牙都快要咬爛了,這兩個人真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要是他們面對着這種情況試試!
那李宇既然選擇了繼續闖關,定然是捨不得這太古玄塔的寶物,怎麼可能中途離開。
他要如何同塑業教的高層交代!
琳琅居士搖了搖頭,帶着廟慧庵的道姑們前往太古玄塔第三層,巴克主教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太古玄塔第三層。
張振的試煉幻境。
看着李宇出現,張振連忙道,“大元帥,就讓我們一千軍人陪你一起出去吧!
多一關少一關的獎勵對我們來說用處不大,而且這積分也不知道能兌換到什麼東西。
還不如回華夏,好好的和雄康主持做上一局!
我們華夏沒有倒在神魔和影魔的手上,更是不可能在般若寺的手下屈服!”
李宇輕笑一聲道,“張振你放心,我這趟出去是還能回來,但是你們一旦出去,下一次太古玄塔開放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到時候你們只會止步在金丹期修爲,又怎麼能夠守護華夏呢?”
張振還想勸說,結果聽到這裡的時候雙目頓時流露出濃濃的震驚之色,詫異道,“大元帥,你是說你還能回來?
你,你沒有在騙我吧?”
即便是上古年間,那些名門大派的弟子也只能在規定時間進入太古玄塔來試煉,可是如今大元帥竟然說他在離開太古玄塔之後還能回來,這怎麼可能!
張振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大元帥爲了讓他們安心在太古玄塔中試煉儘可能多的時間編造了一個藉口。
大元帥,你爲華夏做的已經足夠多了,沒有必要放棄這寶貴的機緣啊!
李宇看了看張振那虎目中微微帶着一絲淚光,心中已經有些猜測張振這老傢伙在想什麼了,也不再過多解釋,直接道,“我的話就是軍令,你們只需要服從就好了,好好在太古玄塔中修煉,等着我回來。”
話落,李宇直接從張振的試煉幻境中消失。
張振拳頭緊緊捏住,青筋爆出,雄康主持,等到他們這些軍人離開太古玄塔第三層,定然要讓般若寺血債血償!
李宇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傳送到第三層的莫里主持和狄龍主持。
狄龍主持看到李宇目光的時候不由得微微顫抖了下,隨後很快恢復冷靜,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
而莫里主持則是全程裝瞎,不跟這煞星對視,否則的話不知道要被找到什麼動手的藉口了。
“好,看來巴克主教當真是信守承諾之人,還請狄龍主教和莫里主教轉告巴克主教一聲,李宇要先行離開太古玄塔,還望巴克主教遵守諾言,不然李宇這一刀恐怕就要再次見血了。”
李宇寒聲道,隨後身影直接從太古玄塔離開,聲音還在第三層迴盪着。
狄龍主教頓時愣住了,這,這也太巧了吧。
難道他們真的是預言家不成?
他和莫里主教之前還在安慰巴克主教,說不準李宇這小子最終還是耐不住性子,選擇離開太古玄塔去拯救華夏。
現在看來,果然是預言成功了啊。
“哈哈,莫里主教,看來我們倆還有預言天賦啊,趕緊讓弟子去通知巴克主教上來,李宇這小王八犢子不在,這太古玄塔還不是我們的天下!
至於這些華夏螻蟻,嘿嘿,等他們試煉結束,就是他們的殞命之時!”
狄龍主教獰笑一聲道。
李宇這傢伙若是還在太古玄塔,那狄龍主教說不得要收斂一些。
可是如今李宇竟然選擇中途退出太古玄塔,還把這一千名華夏螻蟻給留在太古玄塔,當真是心大。
莫里主教嘿嘿笑了兩聲,“好,好,好!
看來這太古玄塔最後的贏家應該要數我們了!”
琳琅居士看着這一幕,內心默默冷笑了幾聲,這些蠢貨還在沾沾自喜,當真是蠢到家了。
李宇膽敢把這一千名華夏軍人留在太古玄塔,絕對是留好了後手,不然定然是不會這樣做的。
若是狄龍主教和莫里主教兩人要對這些華夏軍人動手的話,那下場絕不會好到哪裡去。
林少寺的文成主持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當真是一羣蠢貨,西方那三大教難不成都是這種蠢貨不成?
李宇那小子這般重情義之人,既然爲了華夏放棄了這太古玄塔的機緣,又怎麼會獨獨把這些華夏軍人給留下來?
不知道這小子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定然不會這麼簡單,他還是作壁上觀就好。
若是三大教真的將這一千名華夏軍人給斬殺的話,那他文成主持也樂見其成,到時候李宇定然要和三大教拼個你死我活,他林少寺說不準可以當一回漁翁。
滬上市。
所有的電視信號,網絡信號在第一時間都切換到一箇中年僧人形象。
那中年僧人面目有些猙獰,白色的僧袍劈在他身上彷彿如同修羅的戰袍一般,讓人有些心生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