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樣的生活呀!分明把我當成殘疾人和三歲小孩子嘛。真的,我好希望盼望有一天能一個人闖蕩這片疆土,去瀏覽這片山水。可是這一天是什麼時候呢?我那時有這樣的機會嗎?
我邁着勻速的步伐,在三位剛剛認識的侍女陪同下,向食廳走去。一路上我心不在焉,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把三位嬌豔的美女都拋珠腦後。在路亭上走着,一不小心撞到了人。我急忙擡起頭來想道歉,誰知道自己還沒擡起頭來就聞見道歉之聲。
擡頭細看,一位跟自己相跟的女孩戰戰赫赫地連連鞠躬道歉,沒跟我開口。小月則就插嘴語氣略輕地責備道:“暗兒!這怎麼不長得眼睛看着點呀!”
被小月稱爲暗兒的女孩,有點帶着委屈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緊低着頭扯弄着衣角,吞吞吐吐:“我…我…對不起!殿下都是我沒有長眼睛撞傷了您。”
其實,這分明就是我想心思沒看見,是我自己撞傷了她,反而要反過來道歉。這樣我已經司空見慣了,大家都認我是殿下,我做錯了什麼都不怪我,只會依偎的遷就我。可我實在受夠了,我想像平常人一樣,沒有什麼特權,要一句罵我的都沒有。
當然,是我撞了她,還要她向我道歉,我當然不會怪他。正想跟她道歉的,突然有一聲:“暗兒快點,大臣們都在等着你爲他們做菜呢!”
我轉頭一看,一位三十出頭,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上總是掛着和善比較親近的氣息。他是父親的傳說的人。自己也見過幾次,他很和善,爲人正直,從來不會勾三搭四的串通賄賂。他的名字自己也聽過,只是自己一時間忘了。
暗兒事情緊急,連忙道:“殿下真的很對不起,下次有機會我會親自上門賠禮的。”說完,火急火了地向傳話的叔叔走去,並與他一起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因爲事情發生太快自己是應
接不暇了,與她道歉的話沒能說出。算了!下次碰見在說吧。
再次與那三位侍女一起向食廳走去,可這次我滿腦子都是她的想法。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她可能是自己一生難以忘記的人。由於這個感覺,自己也把滿腦子塞滿了。
我放慢了下腳步,回頭眺望了下剛纔發生事情的地方,又向遠處看了看,有一絲希冀。
回過頭,又想了想,柔聲向小月問道:“剛纔那個叫暗兒的是誰呀?這麼以前都沒有看見過她呢?”
小月當然能看出我心中的點點端疑,立馬解釋道:“她呀!很厲害呦!”
我感到無比吃驚,這麼小,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孩子會這麼個厲害法呢?立刻問道:“怎麼個厲害法?”
“她呀!”小月故意頓了頓,好像有種想戲謔我,讓我着急下接着道,“她是御廚首席大廚呦!”
“什麼?!她是首席大廚!?”我壓根就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首席大廚,而且還這麼小。
星兒笑了笑,在次爆料道:“聽說她做的菜,連沒有味覺的人吃了也會讚不絕口的。”
“什麼!?”我有點不信的問道,“她的菜真的有那麼好吃嘛?”
“好不好吃,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能成爲御廚首席,可想而知,菜定是好吃得不得了。”阿雅邊說邊流口水,也難怪在她們姐妹,她是最小的,孩子氣也比較多。
“可是我怎麼以前怎麼都沒有見過她呢?”我感到疑惑,自己的家廚子做的菜自己也嘗過,都是山珍海味,第一次覺得好吃,第二次還好吃,可天天年年都這樣吃,不說吃的胖乎乎,就那樣吃也會膩吧。
“哦,那是因爲她也和我們一樣都是今天剛剛來的。”小月邊走邊解釋道。
“哦。”那也難怪了,但是!一個疑問剛解開,可有又一疑惑浮出心頭,道:“可
是,小月姐姐,您們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呢?按理說您們不認識吧!”
姐姐!小月一聽,先是一驚,好久才慢慢緩過來,看着我,我只是笑迷迷看着她,一臉的稚氣。雖然小月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但並沒言語,後來她並不知道自己會奇妙地把我,從殿下潛移默化地漸漸看成自己的弟弟的。
她這次笑得無比燦爛,如果說剛纔那些笑是職業的笑容,那麼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她用柔美地聲音說道:“是的,我們本來是不認識的。那是因爲後來我們在競選中碰過面,也就在昨天我們剛要來這裡時,被叫到一起做準備進宮時認識的。”
“原來是這樣呀!”知道原由的我,就好比得到一顆糖果似的,蹦蹦跳跳地向食廳邁去,她們三人也這我一起走去。
夜晚,有些涼意風總是會掠過樹梢,我也總是會爬到樹上去享受一時的閒暇與自由。
“呼一一呼一一”一陣陣晚風撲面而來,我總會覺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大海上,晚風就像是巨浪。一道接着一道,好像是無限置的。
我安詳的坐在樹上,看着漆黑如墨的夜空,星火像倒下的一片彈珠。月牙掛懸在羣星之中,它有時顯得多麼驕傲;多麼自豪;可它也有時顯得寂寞與淒涼。看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聲吧。
我常常會坐在樹上睡着,這次也不例外,我看着星空,感受着晚風,漸漸自己就這樣不知不覺得朦朦朧朧間睡着了。
我心想:我還有多少次能這樣安詳的朦朧間睡着,我在想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能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呢?有時覺得自己爲什麼會生在這樣的帝國之國,而不平民的家庭。大家都很羨慕我,可我怎麼也就想不明白自己的自由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羨慕的,自己人生好像就完完全全被人掌控着。沒有思想沒有自由沒有童年,這是什麼?大概只是有血有肉的木偶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