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鈴’午飯時間的鈴聲**我不說了,怎麼就連放學的鈴聲也那麼的**?
“妮妮,我們去吃牛扒吧!我請客。”我自告奮勇的拍拍胸口對正在收拾書包的妮妮說。
“靜兒,你忘了?今晚,爹哋要我們全部回家,好像說爲我們搞了一個生日Party。”妮妮微笑的說。
“什麼嘛!每年生日都要弄一個Party,害得我自由的時間都沒有。”我不滿的嘟囔着。
妮妮看了眼手錶,對我說,“靜兒,我們快走吧!我們還要化妝、選禮服……等等。”
“夠了,夠了……妮妮,我們走吧!”我識相的制止住妮妮的‘長篇演講’。
“嗯!”妮妮微微點頭。
一路上,我和妮妮聊得蠻開心的。不僅因爲我們有共同的話題,還因爲我們是孿生姐妹,很有默契。
突然,攔路跳出來一個搶劫的大叔口齒不清的道着,“Stop,我是大姐(打劫)的,把你們身上的所有錢掏出來。”耶,搶劫這行也流行英語?
我輕輕的走上去,把弄着劫匪的怪怪鬍子,璐璐和戀戀也把玩着他的頭髮。妮妮一臉微笑的看着我的行爲,因爲她知道我的功夫不是蓋的。
“喂,你幹嘛啊?”綁匪不滿的說,語氣透露出些許害怕。
我微微的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令劫匪打了一個寒顫。
我親暱的拍着劫匪的肩膀,“劫……劫匪大……大叔,別……別……別嚇……嚇……嚇我們啊!我……我們……沒……沒錢啊!”我裝作好怕的樣子。
“你……你們怎麼會沒錢?”劫匪確實有些害怕,“穿得這麼好,還在這麼貴族的學校讀。”
“我們是……是……靠成績……考……考進去的,至於……這……這套校服,可……可是……校……校服啊!”裝可憐可是我最最最拿手的好戲,要知道我闖禍了,都是靠這招的。
劫匪有點同情我了,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我‘口吃’,“555~~~~你真可憐啊!可憐的孩子,這麼小就結巴。”說着,還拿出小毛巾抹眼淚呢。
“是……是啊!”我繼續裝。
妮妮和那兩隻‘娃娃’都在捂着肚子笑個不停了。
我漫步走到劫匪的耳邊輕聲道,“大……大叔,你沒有蒙……蒙面,會被認出來的哦!”
“哦!女孩,你還真好人啊!竟然你們沒錢,你們就走吧!”劫匪大叔豪氣的對我說。
“謝……謝謝你,大……大叔。”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掏出眼藥水在眼睛裡滴了一滴。
我拉起笑的差點滾地的妮妮就走了,璐璐和戀戀就趕緊飛過來跟上我們。
“你們都給我站住!”又是一個打劫的,不過,這個聲音還真兇猛啊!
“我……我們?”哎,演上癮了。
妮妮也停住笑了,“靜兒,小心,這個不像剛纔那個那麼好對付。”
“我知道!”我展現出我的招牌微笑——惡魔微笑。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劫匪的面前,“大叔啊!我們真的沒錢的啊!我上有老父與老母,下有一個未成年的侄子。您就可憐一下我們吧!”
“我可憐你,那誰可憐我?”軟的不吃?那就吃硬的吧!
我一腳踹過去,某搶匪的腳將會有一條骨被我踢骨折。
他還一拳砸向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啊!一拳錘向他的臉,本來就不帥的臉,變得更衰了。
我在一腳T向他的肚子,他很光榮的倒地。他拍了拍手掌,隨即一個大叔蹦向妮妮。因爲他知道打不過我,所以就轉移目標。不過,他還不曉得一件事,那就是妮妮的功夫也不比我賴。
妮妮的一個過肩摔,那個男的將會是輕則全身骨折,重則變成植物人。
我們兩個同時拍了拍弄髒了的手。
我蹲下邪笑着捏住被我打得那個男的肩膀,“同志,打得爽不爽啊?”只有我和妮妮知道這一掌不輕。他的肩膀有可能終生不能動。
妮妮則溫柔的對被她打的那位大叔說了一句話,“以後,你要敢危害人間,我會廢了你的雙手、雙腿,讓你終生當一個植物人。”聲音雖不大,但卻很有威嚴。
我舉起手,瞧了眼手錶,Oh My God!混蛋,Party快開始了。
我們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兇兇的對璐璐叫,“璐璐,快點把我們弄回家,用魔法。”
“嗯!”隨着璐璐的一大串咒語,我們就到了家門口了。
生日Party 將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