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橫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太重了,但是他真的不願意看到她每天愁眉苦臉的樣子,已經一年了,派出去找的人沒有一個找得到她的,都怪自己太寵着這些孩子了!關鍵時刻都是沒用的東西!
“管家,找家庭醫生來給太太看看吧。”他無奈的吩咐。
亞夢在噩夢的恐懼中害怕的睜大了眼睛,勉強的支撐着身子坐起來,右眼皮在不停的跳着,她心裡有着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似乎會發生什麼事似的。
一看時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她電話也沒有回一個,想來凌少寰肯定擔心死了,她摸索着手機,似乎記得手機在前天睡覺的時候被她隨手塞進了枕頭底下。
但是此刻,枕頭底下卻什麼都沒有,她嘆了一口氣,可能睡滾到牀底了吧,還是出去借個電話打好了。
剛打開門,便聽到一陣電視的聲音,她停住了腳步,本來以爲,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會離開的,但是電視卻開着,他昨天似乎還說過,不許她出去的話。
怎麼辦?是出去,還是接着會被窩睡覺?
亞夢很糾結,她害怕他的眼神,害怕她上下打量着她的模樣,害怕他再次對她......
其實,她更害怕的是,她會再次心動,然後再次被傷害的體無完膚。
“想出去?”像鬼魅一樣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面前,亞夢嚇了一跳,隨後身子緊緊的貼着牆壁,低頭“嗯”了一聲。
他笑了起來“你想出去就出去,別搞得像我虐待你一樣。”
亞夢不敢隨便亂動腳,誰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將淩氏收購,她的頭垂的更低了“我......我只是出去一小會兒,馬上就回來。”
“嗯。”他從鼻腔裡哼出一聲,似乎壓根就不想理她。
亞夢萬分尷尬的站在原地,如果她有鋒利的斧頭,她一定要將眼前這個冷神砍掉,看向他,她知道他還是不同意,無奈的嘆息一聲“我不會離開這裡的,我只是想出去一下,你不能永遠都這麼關着我。”
他不在離他,一個人走到沙發上坐下,慵懶的抱起手臂,正當亞夢以爲他不會開口說話而想要放棄的時候,他卻突然說“你求我,我就答應。”
求?怎麼求?
她咬了咬脣,開口“我求你......”
“求人是這麼求的麼?我好似沒見過。”他看着她,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突然心情大好,該死的女人,既然將他的孩子打掉,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但是,爲什麼,他的心卻有着一些輕扯的疼痛?
“過來。”他簡短的命令。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是這麼說的吧,亞夢突然有些後悔了來這裡,但是理智告訴她,凌少寰幫了她這麼多,作爲恩情她不得不這樣!
她走到他面前,他的脣邊染上殘忍的笑容,突然伸手按下自己皮帶的暗釦,眼神示意她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亞夢訝異的看他,他不會還想......
她的無動於衷迎來了他的不滿,幾鬥皺了皺眉,彷彿看懂了她眼底的神色,眸中有捉摸不透的光芒,低語“你想多了。”
她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麼,只能順着他的意思,臉蛋被燒的通紅,向下看也不行,向上看也不行,她乾脆閉上眼睛。
幾鬥冷笑一聲,湊近她的耳邊,說道“用手——幫我解決!”
哄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裡爆炸了一樣,亞夢很恨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心裡不停的罵着,但是她明白,如果不滿足這個種豬的願望,那麼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出去的。
種豬!變態!禽獸!
她無可奈何的睜開眼睛,一下子跌入了他深邃的眸中,像是有着某些牽引一般,她和他靜靜對視着,同時,她的小手還在做着令人羞愧的事情。
幾鬥滿意的放開了她的手,她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跌倒在了地上,他抽出幾張紙巾遞給她,像個帝王一樣居高臨下,還不忘冷言諷刺“你的小手真不錯,要不我出資,你試試?”
不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眼眶中涌上大片的水霧,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難過一些什麼,氣極一般的站起來,拿紙巾擦乾淨臉上和衣服上的痕跡,她倔強的看着她“不用,多謝月詠先生的好意。”
在聽到她叫他“月詠先生”的時候,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許久以後,又恢復了平靜。“嗯,出去吧。”
她落荒而逃,在關上房門的時候,眼中的淚終究還是沒能忍住落了下來,寶寶,媽媽不但沒有爲你報仇,還再一次被傷害了。
像是想起什麼,她跑到附近的藥店買了一盒72小時避孕藥,買了一瓶礦泉水混合着嚥下,她纔不想像之前那麼笨,懷上他的孩子。
不到一刻鐘,身子便有了反應,眩暈感襲來,她扶住一棵樹,纔沒有丟臉的倒在大街上,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她明白,緊急避、孕藥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副作用。
不由的愈發恨起他來,種豬!只顧自己快活。
——偶木有動力了,默默跑到樹角下面扯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