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瑾言走進病房,而羽落此時還處於昏迷狀態。
他坐在牀邊,輕輕的揉了揉羽落的秀髮,眼裡滿是溫柔。
“千伊,不要再生氣了,好嗎?”北宮瑾言喃喃自語,卻未發現,羽落此時已經漸漸轉醒。
“也是,當年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家破人亡,你怨我,那是應該的。”北宮瑾言繼續說到,“千伊,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還是一直在賭氣?你不知道,你說你不認識我時,我有多麼的害怕……”
而世界上,能有多少事能讓他害怕?
羽落的眼睛微微顫抖,只可惜北宮瑾言並沒有注意到。
“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來看你。”北宮瑾言也許永遠都想不到,他現在的離開,將會給他帶來多大的絕望。
“她沒事了嗎?”病房外,安逸則擔憂的問。
“嗯。”北宮瑾言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安逸則和東雨澤,說,“過會兒再來吧,不然會打擾她休息。”
“嗯。”安逸則點了點頭,隨後三人才一起離開。
日本東京。
“哈~”幽夢打了個哈欠,然後又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
“今天終於忙完了~”此時幽夢不知是在喃喃自語,還是在和身邊的立華洛軒說話。
“你呀!”立華洛軒笑了笑,“才幹那不足20%,要累也是我們累纔對。”
這時,學生會的門打開了,藍羽奏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疊文件。
“會長,不帶你這麼無恥的吧!”落雨寒夜抱怨到。
藍羽奏並沒有看他,只是把文件癱在辦公桌上,隨口說了一句“你們自己看吧”,便自己坐在沙發上。
“嘁,什麼嗎!搞得神秘兮兮。”落雨寒夜不屑的說,隨後拿了檔案袋,取出其中的資料。
一聲驚訝的嗓音響起。
“會,會長,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