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們才只能夠從華佗那裡離開,這個病說到底還是因爲拖的了,時間越久可能就真的沒有治了。
黃忠根本就來不及思量,他目前能夠想到的只有這個,他直接跪下說道:“帝尊,我黃忠求你,你一定要救下敘兒,只要帝尊答應,黃忠願意唯帝尊馬首是瞻。”
黃忠在此刻再也沒有一絲的面子可言,爲了自己的兒子,他只能如此,況且張野這個人真的不錯,也確實是他能夠效忠的對象。
“好!!”張野連忙扶起黃忠,其實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用這個來要挾,只是100個體力藥劑也需要不少的金幣才能夠買到的。
“漢升放心,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就算是你不這麼做,敘哥的病我也會給他治好的。”
黃忠聽到張野這麼說,心中安心了不少,倒是文聘顯得很尷尬,想要開口讓張野尋找家眷,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仲業放心,從得到消息開始,我就已經派人前往荊州了,你的家眷目前很安全,正往枳縣前來的路上,相信不久就可以相聚了。”
文聘心中同樣充滿了感動,對於張野的說法,他自然是深信不疑,張野雖然年齡不大,但是他的心很細,既然這麼說,應該不是敷衍的話,不然他手下這麼多人不可能這麼心安理得的跟着他。
“文仲業拜見主公!”文聘同樣拜倒,張野直接拉起文聘,心中興奮不已,黃忠和文聘都已經成功的加入南蠻軍,有了他們二人的加入,整個南蠻軍的實力提升了一大截,特別是文聘的到來。
文聘統兵的本事張野已經見識了,這下子南蠻軍的總教頭有了,相信有了文聘的加入,整個南蠻軍的戰鬥力都將會是蹭蹭的上漲。
黃忠和文聘都成了自己人,這下子他就好辦多了,不過他馬上就要去長安,而黃敘的病也不能耽擱,果然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先買了一瓶體力藥劑,張野遞給黃敘道:“敘哥兒,你喝了他。”
黃敘沒有懷疑,他走到張野的身邊,一把拿過這個瓶子,然後直接喝了下去,說起來也奇怪,待他喝下去之後,手中的空瓶子直接消失了,當然這些在縮頭等老部下眼中已經不算是什麼了,他們也早都習慣了,而黃忠和文聘二人的眼中就沒有那麼普通了,二人都略微顯得有些驚訝。
張野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顯得很神秘的。
而此刻衆人眼中的黃敘,只覺得渾身一暖,整個病態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些許的紅暈,稍微的活動了兩下脛骨,黃敘竟然發現他沒有喘息,這放在平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興奮之下,黃敘一個翻轉,在空中轉過360度,一下子跳進院子裡,擺開一個一個姿勢,黃敘竟然一板一眼的打起了拳。
“果然有效,果然有效!”
黃氏激動的拉着黃忠的手,眼中已經流出來激動的淚水,黃敘已經太久都不能打拳了,最少他們夫婦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這麼生龍活虎的黃敘了。
拳打了半趟,黃敘的臉上纔出現了汗珠,然後他的臉色也開始又轉爲白色,氣息也有些亂了,他自己急忙停了下來,不過這並不影響他興奮的揮揮拳頭,快速的來到黃忠和黃氏面前,儘管他沒有說什麼,但是眼中都興奮之色難以掩飾。
“謝主公!”黃忠興奮的當即又要跪拜,張野連忙拉住他,然後說道:“有效就好,明日開始縮頭長老就開始着手治療敘哥兒的病,只是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前往長安一趟,所以這一次我就需要帶着縮頭長老和敘哥兒一起前往了。”
“無妨,如果主公不棄,以後就讓敘兒跟着主公就是。”
只要能夠治好黃敘,黃忠說什麼都行,更何況張野如此厲害,讓黃敘跟着張野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壞處。
黃敘的病情有了新的轉機,大家都很高興,聊了幾句之後,朵思前來尋張野,幾人這才離開。
出了府邸的門,黃忠和文聘等人連忙邀請縮頭前去吃飯,縮頭推辭了兩三次,最後實在無法推脫,然後才隨着幾人而去,黃忠又派人通知了黃承彥和黃月英二人,這一次黃敘他們能夠到來這裡,多虧了黃承彥和黃月英二人,黃忠是要表示感謝的。
另一邊,張野和朵思二人進入偏殿,張野問道:“情況如何呢?”
朵思說道:“李肅已經同意帝尊派人親自前往長安,具體的細節明天可以再談一下。”
“好,要儘快搞定這件事。”
算算時間,張野已經在這裡耽誤了不少時間了,他已經耗不起,而且現在他已經決定把周圍的仗都給算算了。
“你去通知喬老,讓他前往交州,咱們不能表現的太過於軟弱了,讓他去交州讓士燮拿東西來換停戰,不然就攻入交州。”
張野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對着朵思補充道。
“那益州那邊?”朵思問道。
張野同樣頭疼,戰爭打到現在的地步,雙方誰都不好過,劉璋對於張野的實力太過於忌憚,但是張野同樣是因爲缺乏糧草,實力膨脹的太過於迅猛,跟這些世家大族的關係又不好,張野又不是弒殺之人。
雙方各有好壞,總之張野目前還沒有實力一下子吞下這麼多的地盤。
“跟劉璋要東西,要不然就開戰。”
“可是我們要是把對方給逼急了?”朵思有些擔心的問道。
張野一笑,他是在是太過於瞭解這些人了,劉璋、劉表這些人,典型的那種如果能夠拿錢擺平的事都不叫事的那種人,但是偏偏二人都還是那種富二代,錢花不完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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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錢糧能夠解決的問題,張野知道這都不叫事。
依着劉璋和劉表的性格,只要不是太多,在他可承受的範圍內,他們都會出的。
至於士燮,倒是可能不會出這個東西,但是張野都這般行徑了,依舊敢於跟他要東西,對於他同樣是一種震懾。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硬的時候,他們就軟,你越是想要求和,人家就偏偏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