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件事,張野自然不在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着王越走。
又是左右拐了不知道多少次,張野都鬱悶了,皇城爲什麼要設計的這麼大,而這裡面到底又有多少是董卓的耳目,小皇帝在這裡實在是太可憐了,每一次都要繞這麼遠。
到了一個屋子門前,王越又是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樣子,張野心中一凌,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跟方纔發生的那一幕是一樣一樣的。
有些猶豫了,命很重要,沒有人會願意再一次的上當。
“不敢了?”王越微微眯着眼睛,張野根本就猜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似乎他有些看笑話的嫌疑,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做是什麼事,張野把心一橫,不能被人給看扁了,怎麼說也是劍聖在身,怎麼能夠怕這點東西呢?
大不了自己逃走就是,他不相信,憑藉着他的本事,還有誰能夠留下他,只要小心一些就是了。
推開門,裡面的人倒是讓張野大吃一驚。
“陛下,你不是在正殿吃酒麼?”
無外乎張野吃驚,裡面坐着的正是之前在殿上陪着董卓喝酒的劉協。
莫非正殿的酒宴已經結束了?
可是這有些不應該啊,他出來的時候纔剛剛開始沒有多久,應該不會這個時候結束啊?
“只有這樣才能夠瞞過董賊的耳目。”
此刻的劉協看起來滿臉的精明,哪有方纔的表現,影帝之名果然是實至名歸的。
不過張野此刻卻沒有了之前的熱情,就連表演都不想表演了,雖然不是一心爲了漢室,但是也算是準備出力的,沒想到這邊轉手就想要殺了他。
還是那一句話,橋都還沒有過呢,就想要把橋給拆了,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
張野對着獻帝拱拱手,算是打過招呼。
屋內只有張野和劉協二人,劉協對於張野的態度,臉上閃過一絲的瘟怒,不過快速的就被他給遮掩了過去,他快速的走到張野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親切的說道:“愛卿不要生氣,方纔那只是一個測試,刺殺董卓事關重大,斷然不能草草了事,何況朕一直都相信憑藉愛卿的本事,那些都不算是什麼事。”
張野心中感嘆:“說的好聽,無非就是想要拉攏他罷了。”
不過看樣子,最起碼在董卓死之前,獻帝應該是不會繼續對他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命暫時還在自己的手中,張野嘴角一笑,他不知道此刻是不是得說一番感謝的話。
看着跟自己的年齡差不多的獻帝,張野頓時覺得自己也好像長大了一番,吃一塹長一智,如果不是那小屋內的絕殺,恐怕張野此刻還真是有些被感動了。
憑藉着他那實在的性格,也許他還真敢助這劉協重新打回天下。
獻帝見張野嘴角一笑,還當他已經不當回事,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得色,一個南蠻出來的土包子,還能夠有多少想法?
獻帝心中已經在想一些官職了,哪些官職是董卓也可以讓步的,能夠讓張野得到的,目前能夠想到的是爵位不會有太大的爭執,主要是官位,董卓派系的那些西涼舊將現在也鬥爭的非常厲害的。
這一次獻帝也放下了自己的身段,拉住張野坐在一起,當然時間不可能太長,他簡單的安了一下張野的心,然後說了一些貼己的話,這才放張野離開。
王越依舊是笑眯眯的看着張野,張野想不通王越是不是人老了,人總是喜歡笑,莫非以前的劍師不應該是嚴厲的麼?
或者是王越感覺張野的身上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不過張野並不打算跟王越過多的交談,關係太好了也不行,有時候被陰死了都不知道,張野已經對這些人充滿了戒備。
果然還是他的南蠻最好,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彎彎道道,之前在討董聯盟的時候就有這樣,現在在長安城之內,特別是在皇城之內,張野這樣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出乎張野意料的是,王越並沒有帶領張野重新回去,張野只能按照之前的記憶,重新回到正殿之前,將要走到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使者這是去做什麼去了,竟然出來這麼久?太師喚末將前來尋之。”
張野見是呂布,心中倒還心安一些,於是答道:“原來是奉先將軍,這皇城之內實在是太大了,本想如廁,但是找了半天竟然都找不到。”
“原來如此,正好布也想要如廁,不如就讓某帶你去吧!”
呂布說着,也不理會張野的想法,就這麼拉住張野的手,張野只感覺一股大力傳來,只能順着呂布的方向跟他走去。
一路把張野拉到茅廁,呂布這廝解開自己的褲子,就直接解決起來,張野額頭略微有些汗出來了,他方纔明明是去見劉協去了,哪裡會有一絲如廁的感覺?
這人如果沒有感覺?想要釋放談何容易,況且他方纔也跟呂布說了,想要找沒有找到,那要是如今釋放不出來,豈不是就露出了馬腳,這呂布不是都說人比較傻麼?
怎麼這個時候這麼的精明呢?
張野不禁搖搖頭,只能脫下褲子,怎麼着也得有一個態度,那就是這個態度。
“使者怎麼還沒有出來?莫非是皇城之內的環境不好麼?”
張野臉色一紅,他很想說沒有怎麼出來?不過也不能這麼說啊,好在他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
連忙蹲在坑上說道:“不是環境不好,反而是太好了,有些不適應罷了。”
說完之後,張野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力向下逼去!!
可惜肚中沒有東西,想要出來也不太容易,張野的臉都憋紅了,好在呂布此刻沒有回身看。
“噗!!!”
“什麼聲音?”呂布正感納悶,忽然好想聞到了什麼,然後快速的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