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直接高高躍起,手中的衣袖直接長袖亂舞,還在黑暗之中沒有反應過來的士卒們不少都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勒住了,離人手中的鋼刺快速的移動着,一排排的士卒直接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兩個使槍的漢子負責守住大門,他們二人把手中的長槍使得猶如雙龍飛舞,直接就堵住了那些想要衝進來的士卒,其他二人跟着離地離人二人衝進城門內部,開始對着裡面的士卒進行清理。
離天躲在暗處,不停的釋放者手中的箭羽,同時他也不停的換着自己的位置,城門口的士卒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看到對手這麼棘手也都各自跑路了。
離地和離人二人奔到大門前,收起手中的武器,兄弟二人合力把大門給打開,城外早已等候多時的法正直接雙手一揮,大軍浩浩蕩蕩的就進城了。
五千大軍迅速的就先佔領了東門、北門、南門,唯獨留下了西門,城中不少人都從西門逃竄而出。
城中並未什麼太大的反抗,畢竟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用打,這件事就已經告一段落了,離氏三兄第幾人回到法正的身邊,衆人走在這枳縣的街道上。
“孝直,爲何要放這些人離去?”離天有些不明白道。
“今時不同往日,我們來打枳縣,自然不能讓對方知道,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們手中握住枳縣,等於是斷了文聘和黃忠的退路,現在主動權已經握在我們手中了,他們想要離開,也得看我放人不放人了。”
“孝直真是厲害,我們兄弟三人就是佩服你們這些只需要動動腦子就能夠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人,這一仗真過癮。”
“是啊大哥,不但解了江州之圍,現在還變被動爲主動。”
“大家不用太過於高興,我覺得現在我們要面臨的局面肯定是要嚴防死守了,大家得先有點心裡準備。”
“不愁,兄弟們就沒有害怕過!!”
這一仗是在是太順利了,給足了他們信心,遊俠本就是豪邁之人,讓他們動腦子肯定是不行,但是隻要能夠按命令執行,然後他們又贏了,這些他們都會表現在臉上的。
枳縣的縣衛這個人,法正自然不會放了他,不過對於這樣的人,法正倒是也理解,況且他也是在黃忠和文聘二人佔了枳縣之後才投靠的,並不算是背叛,反正都是爲了生活嘛。
法正直接讓他的家產給充公了,然後命人給他們了一輛馬車,將此人趕出枳縣,至於想要去哪那是他們的問題了。
接着就是張榜安民了,依舊是那個樣子,凡是張野的軍隊,對這些普通的百姓一定要秋毫無犯,這本就是他們定下來的規矩,大家開始各自按照自己的分工,巡邏的巡邏,值守的值守,直到一天之後,法正命令枳縣的縣城四門緊閉,只准出不準進。
城牆之上,法正算算時間,文聘和黃忠應該得到消息了,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如果這個時候張野在就好了,他也好好好的跟他表表功,這個奇襲枳縣不知道張野會給他打多少分。
江州。
這日文聘依舊是派人到江州城下叫罵,豈料甘寧這一次沒有派人來回罵,反而是直接命人箭如雨下,甘寧一反常態,士卒們連忙報告給文聘,文聘親自出戰,卻再一次的看到了張野。
之前的猜測不攻自破,之前甘寧一直不出戰,也不反擊,這讓文聘很奇怪,但是文聘又沒有辦法,直到張野這一刻出現,文聘才又感覺到一種很不秒的感覺。
忙收了兵,文聘這才讓人去把黃忠給請來。
黃忠這些日子每天都在想着黃敘的事情,奈何文聘不讓他出戰,他也沒有辦法。
這裡面又有不少的問題了,黃忠雖然是主帥,但是文聘乃是荊襄名將,而且文家的勢力不小,黃忠在家族裡地位並不算是太過於突出,在這些以荊襄大族組成的軍隊之中,更多的都更願意聽從文聘的安排。
“漢升將軍,某今天遇到了一些怪事,張野自從上一次出現之後,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出現,但是就在今天他竟然又出現在城頭上,那麼他既然這幾天都在這裡,爲什麼卻不出現呢?”
黃忠儘管對文聘不讓他出戰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這是在戰時,黃忠不是不識大體的人,仔細的思索了不久之後,黃忠也是毫無頭緒的搖頭。
他現在滿心掛的都是黃敘的事情,甘寧的事情太過於奇怪了,他真是很想要知道,爲什麼這件事會變爲這樣,甘寧爲什麼能夠恢復的這麼快,這根本就不是恢復力的事情。
見黃忠搖頭,文聘也有些無奈,知道他現在心思纏身根本就沒有心情想這麼多的事情,文聘感覺到有些心煩,獨自一人,他就這麼出了黃忠的帳篷,看着天上的大太陽,他吐出一口氣。
出兵以來,之前都是挺順利的,但是就從那天張野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先是黃忠沒有心思了,接着就是兩員大將被斬,不算是兵敗,但是士氣變的不高。
罵賬罵不過甘寧,五萬大軍就這麼被堵在江州城,心裡縱然多般不願,但是這也是劉表下的命令,他文聘也只能夠執行。
不知道怎麼的,文聘就是越來越心煩,感覺似乎哪裡不對。
從上次張野出現,到現在這一次,這都差不多有好多天的時間了,這段日子張野究竟去什麼地方了。
文聘總感覺張野很奇怪,似乎有些摸不透,這樣的人是很難給他下定義的,而偏偏張野就是這樣行事,最主要的是張野正好是他的對手。
文聘之前其實並沒有多在意張野,直到他在襄陽北部的幾個縣鬧的這麼大,襄陽現在不少人都聽過張野的名字,他這纔開始注意到張野。
看了張野在那邊的幾場戰爭之後,文聘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張野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看他的打發似乎無跡可尋,但是卻總是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