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國度之強強對抗58壞掉了
已經完全忘記了時間,姚十七昏昏沉沉的在伴侶臂彎中醒過來。
渾身上下痠疼的不行,彷彿把人拆開又重新組合,尤其是腰部以下,幾乎都麻痹了,若不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痛,他真的以爲自己高位截肢了,完全感覺不到腿在哪裡。
頭昏昏沉沉的,嗓子也乾渴的厲害。
他努力轉動脖子,終於找到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吃剩的野果,伸長痠軟的手臂把野果拿過來,塞進嘴裡。
又餓又渴!
姚十七癱成麪條,腦子裡被自己暈倒之前的那些記憶塞得滿滿的。簡直就是禽獸,不,這倆貨簡直禽獸不如!他看着自己拿着野果的手臂,上面青青紫紫的佈滿各種痕跡。
這特麼哪裡是舉行儀式啊,這是受刑!還是酷刑!
野果剛啃到一半,身體就被一條粗壯的手臂攔腰抱了過去。
“十七……嗯,給我們生寶寶……”脖子後面被又舔又吸,濡溼炙熱,早就適應了的身體無比敏感。
“滾開……”姚十七的聲音沙啞低沉,就算是有了野果的滋潤,也無法讓他喊破了的喉嚨恢復:“老子要被你們玩壞了!”
媽蛋,兩隻禽獸不間斷的打樁,自己居然還能活着,這簡直就特麼的是個奇蹟!
身後的卡多克伸出爪子,摸上姚十七微鼓的小腹:“寶寶。”
“寶你妹,老子要起來!”姚十七練炸毛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扶着身後溫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立刻有一股熱流從火辣辣的地方往外溢出,讓他瞬間紅了臉。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洞房花燭夜搞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布萊克半睜着眼,迷迷糊糊的把大腦袋拱到姚十七大腿上,伸出舌頭開始舔小鳥:“我還要……”
“要你哥的去,滾開!”姚十七簡直要瘋,他一巴掌拍開布萊克,低頭看自己的鳥:“臥槽,都腫了!”
可憐兮兮的小傢伙低垂着頭,在被**粘連成一片的草叢中顫抖,顯得無比脆弱。
“我幫你上藥。”卡多克吃吃的笑,隨手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藥膏,然後把伴侶攬在懷中:“上點藥吧,不然要疼很久。”
“那也是你們鬧得!”好不容易積蓄起來的力氣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多久,靠在卡多克寬厚的胸膛上,姚十七微微的喘息。
透明淡綠色的藥膏散發着青草的香氣,卡多克的手指挑起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垂頭喪氣的小鳥身上:“好像真的有點腫。”
廢話,你特麼的被人不停的擼啊擼,也會腫好麼?
姚十七半死不活的翻了個白眼。
塗完前面又要塗後面,想到不上藥可能會遇到的悲慘生活,姚十七連掙扎都沒有,乖乖的扭頭趴好。
帶着厚繭的手指在早已溫軟的地方進進出出,本來是擦藥的目的結果卻變得越來越不對勁。
“我不想……唔唔,滾開……唔……你們想弄死老子麼!唔,夠,夠了……啊呃……”身體被熟悉的東西入侵,早已忘記了躲藏,而是習慣性的去迎合那種痠麻的感覺。
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四隻手臂固定住,隨着衝撞的力道起伏着。
姚十七的腦子一片混亂,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壞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眼前不再是一片昏暗,而是溫柔的藍。
這是聖泉的那個洞。
身體被泉水泡着,似乎沒有那麼痠痛了。只是透明的泉水讓他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餘的進入的進入到他的眼裡。
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了一塊好肉。
姚十七左右看了看,洞口處守着一條巨大的銀色的龍,如同寶石一般的龍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巨龍的長尾巴探進泉水,小心翼翼的圈着他的腰,生怕他不小心滑落進去淹死。
姚十七苦悶的按了按額頭,他知道自己一定又暈過去了。
“你哥哥那隻禽獸做什麼去了?”姚十七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布萊克涼涼的尾巴尖,有氣無力的問。
“嗷嘰嗷嘰……”布萊克輕聲回答,聲音在半閉封的空間內滾來滾去,震的耳朵疼。
臥槽!姚十七揮了揮手,意思是不想知道了。
他低下頭看着幽藍的泉水,最終忍不住把頭埋在水裡,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太渴了,就算是洗澡水也喝不死人,沒事的!
灌了個水飽,精神總算恢復了一些,可是隨着意識越來越清晰,於是身體的每個神經末梢都開始瘋狂的叫囂。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好餓啊好餓啊好餓啊!
肚子咕嚕嚕的叫聲伴隨着姚十七低聲的咒罵,讓布萊克困惑的眨巴眨巴眼。
寶貝這是腫麼啦?
外面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卡多克端着一個裝滿了食物的大盤子,從布萊克身後的縫隙鑽了進來,看到姚十七眼中飛出來的小刀子,只是得意的笑。
“吃點東西吧,我愛你……”
這是什麼節奏?姚十七被寒的一陣哆嗦。
卡多克把木盤子放在水中,讓他漂浮在姚十七面前,上面有熱騰騰的大包子,煮好的骨頭湯還有一堆水果和焦酥的烤肉。
看着愛人狼吞虎嚥的樣子,卡多克微笑着半跪在他的身後,伸手把姚十七潮溼凌亂的已經披肩的長髮撩起,用布帶紮緊。
“茶特叔叔說,我們在石洞裡呆了三天都沒出來。”卡多克輕聲細語的說道,聲音裡帶着自豪。
三天???姚十七被一口湯嗆到,驚天動地的咳嗽了半天:“三天??臥槽你們簡直瘋了!!我差點死在你們手裡!”
不吃不喝滾了三天牀單,當他也跟他們一樣非人類麼?
“怎麼會,你纔不會死,但是體力消耗太大,所以總是會昏睡過去。茶特叔叔說我們是舉行儀式時間最長的,以後一定會更加幸福,生更多寶寶。”卡多克說到這裡,低下頭在姚十七耳邊吧唧印下了一個吻:“茶特叔叔怕你受傷,於是逼着我們出來,可是弟弟還有些興奮,沒辦法就只能變回去,這樣會好一些。”
老子已經受傷了,不只是身體,而是心靈!
三天,他被蹂躪了整整三天啊,三天!!姚十七這才明白,原來儀式不止是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帶春\藥的血,而是還有後面滾牀單的時間。
三天!算上被觀禮的時間,特麼的這是什麼坑爹的儀式啊!
聖泉似乎帶着很強力的恢復作用,姚十七吃飽喝足又在裡面睡了一覺,感覺身體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當然,那些印子除外。
穿好茶特給準備好的衣服,拒絕了跟兩條蠢龍手拉手的建議,姚十七大步流星的出了山洞,看見了久違的溫暖的晨光。
真美好。他眯着眼睛張開雙手,讓自己完全沐浴在陽光中:“我覺得自己這幾天都要發黴了。”
布萊克討好的接話:“沒事的,就算髮黴我也不嫌棄你。”
真令人智商捉急!姚十七嘆氣,發現如果不是自己收了他們倆而只跟了他哥哥的話,估計這條傻龍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四處走走吧,茶特叔叔應該已經做好了飯在等我們了。”卡多克笑着把伴侶被風吹亂的頭髮塞到他的耳後:“十七,以後我們就是真真正正的能在一起了。”
姚十七眯着眼嗯了一聲,心裡也覺得無比充實。估計這就是扯證和沒扯證的同居關係對比,前者輕鬆,後者踏實。
“茶特叔叔說,舉行完儀式,會更容易懷小龍寶寶呢。”卡多克摸了摸姚十七已經恢復結實的肚皮:“好開心。”
“嗯。”
“我和布萊克總算不用每天提心吊膽你會走掉了。”
“嗯。”
“十七……”
“嗯?”
“我們愛你。”
“……嗯,我也是……”
“是什麼?”
姚十七扭過頭不想看他們,但是通紅的耳翼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是什麼?是什麼啊?”布萊克不依不饒的追問。
“死開,你管是什麼啊!我要餓死了!”
姚十七伸手推開他的臉,卻被布萊克在掌心偷了個吻。
面紅耳赤的收回手:“卡多克你弟弟學壞了。”
“是麼?晚上罰他不準上牀。”卡多克笑嘻嘻的揉捏着伴侶細嫩的耳垂。
“十七纔不會罰我!”布萊克不開心的反駁,也要伸手去捏愛人的耳垂。
“都給老子滾開!”姚十七對他們拳打腳踢:“都滾都滾,誰都不能上牀!”
“當初你如果選我,就不會這麼累了。”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茶特讓你們快點過去吃飯。”
“圖拉!”布萊克好像一隻護食的小狗,竄到姚十七面前,把他擋了個結結實實:“我們已經舉行完儀式了。”
“所以我說當初。”圖拉銀灰色的眸子掃了布萊克一眼:“卡多克,你弟弟還是這麼笨。”
卡多克不在意的笑了笑,把炸毛的兄弟呼喚回來。
姚十七已經是他們的啦,外人羨慕嫉妒恨吧,他纔不會管呢!
圖拉看着他們三人幸福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倔強受弱的影子。
追妻之路,還長着呢……
我要被這篇文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