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凱撒蒂猛然從地上騰起身,一把將深深豹崽懷裡,甩了甩蛇尾,霸氣凜然的鑽出窗外。
“呀!你,你,你要嚇死我啊!”
窗外黑的十分詭異,若不是屢屢涼風吹過池深深的臉龐,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身處窗外,凱撒蒂正以最快的速度爬上樓頂。
“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這,這,這上樓頂了?你們兩個又要打架?”池深深明顯感覺到風勢大了許多,一猜就是上了樓頂。
沒等凱撒蒂跟特洛迴應,池深深怯怯的說道:“你們……你們打歸大,可別把房頂掀了,我的崽崽都在房子裡。”
“……”
“……”
凱撒蒂和特洛誰都沒吭聲,直接下到地面。
對於池深深而言,又是一通過山車般的體驗,她很想吐,但,由於落到地面的時候,顛了那麼一小下,又把那股噁心的感覺給震了回去。
“呃……你們能不能安生點,打架就打架吧,帶上我幹嘛?我是孕婦,需要休息,我難受死了。”
本來,噁心的感覺是震了回去,但,忽然心裡又生出一種揪心的嘔吐感,難受的只能衝他們嚷嚷。
凱撒蒂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撫着她的臉蛋問:“肚子疼了?”
“沒,我沒那麼嬌弱,只是……只是想吐,腦袋裡煩躁躁的,很昏沉,很想睡。”
凱撒蒂輕聲‘嗯’了一下,池深深以爲他要把她送回屋,或是兩人休戰,沒想到他卻把他弄到了蛇尾裡,裹的密不透風,隨之,游到特洛跟前,衝他發動攻擊。
池深深一開始只是一點點的嘔吐感,這樣被他困在密閉的空間,打從心裡感到發慌,腦袋更加暈沉,胸也悶的有些喘不上氣。
她虛弱的喊了幾聲,在戰鬥中的兩人卻沒聽到,依舊在戰鬥,池深深在她蛇尾裡度日如年,終是喊不出話,只好用手指戳他的蛇尾。
可是,凱撒蒂的鱗片如同帶了彈簧的軟蝟甲,伸縮自如,她碰一下,就跟頭髮絲掃過一樣,根本就沒啥觸感,凱撒蒂就算是發現了,也當是她隨意觸碰了一下。
特洛不想跟凱撒蒂打架,心繫着深深,一邊躲避他的攻擊,一邊說道:“深深已經說了她不舒服,你爲什麼還這樣對她?我們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
“離她遠點。”凱撒蒂甩起黃金蛇尾,狠戾的攻向他,順便咬着牙威脅。
“遠點?怎麼可能呢?我現在是她雄性,和你一樣,你憑什麼要讓我走?本來我來到這是想跟你說件事的,沒想到你卻還想着殺我!”
“沒興趣。”
凱撒蒂冷戾的看着他,渾身透着的寒氣,將晚春的夜渲染的格外冰冷,漆黑的夜幕下,他彷彿是一位主宰一切的神。
忽然,他感覺到蛇尾有些酥麻,頭暈了一會,身形有些傾倒,趕緊鬆開蛇尾,見池深深一邊嘔吐,一邊虛弱的喘着粗氣,而她手裡握着的是她之前用來對付敵人的怪東西。
“對,對不起……”